第1660章
這橙金色的罡氣,在張默身體外形成了一座金色的防護罩,這金色罡氣宛如一座金鐘将張默罩在其中。
顧凡甚至在這金鐘之上,看到了經文流轉!一聲聲金鐘的嗡鳴傳來。
與此同時,顧凡發現在張默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膚,此時已經染上了一層金色,整個人仿佛一個金身羅漢一般!
就在張默金鐘罩鐵布衫展開的瞬間,堕入殺戮深淵的白虎戰将,直接閃身來到了張默的身前。
砰!砰!砰!
白虎戰将雙手的虎爪閃過一道道寒芒,瘋狂的拍擊着張默罡氣形成的金鐘罩!
剛剛還被白虎戰将一手拍飛的張默,此刻施展了佛門秘技後,雖然這金鐘罩随着白虎戰将的攻擊震顫不止,但是他總算是穩住了身形。
“你個貓崽子,還真夠勁啊!”
張默面色凝重的盯着面前的白虎戰将,沉聲說道。
雖然運轉了金鐘罩與鐵布衫,但是他依舊能夠感覺到從白虎戰将雙腳之上傳來的可怕力道。
如果換成其他的武道宗師,恐怕僅僅隻是這一爪下去,就直接被開膛破肚死得不能再死。
此刻白虎戰将仿佛是不知疲憊一般,瘋狂的攻擊着張默罡氣形成的金鐘罩。
那雙爪之上的寒芒振人心魄,劃過虛空中時帶起了陣陣破空之聲。
此刻白虎戰将與張默的戰鬥,看的衆人一陣心境。
姜家當中隻有張默一人,突破到了武道大宗師之境,面對這壯如瘋魔的白虎戰将,如今隻有張默才能夠抵擋。
姜清河雖然已經治療完畢,但是隻恢複到了武道宗師的境界,還沒有恢複到武道大宗師的實力。
姜清河畢竟已經太久沒有修煉了,想要突破到武道大宗師之境還需要一點時間。
那利刃劃過金鐘的聲音,讓在場的衆人頭皮一陣發麻,特别是尋常的野戰軍,僅僅聽到這震顫聲音,他們便覺得渾身難受。
不過他們畢竟是龍國訓練有素的野戰部隊,平時聽慣了炮火的轟鳴,所以此刻還能夠忍受。
但是韓萬裡等明江省的高官們,他們坐在裝甲車裡臉色慘白無比,隻覺得心神一陣不甯,這巨響甚至讓韓萬裡都吐了出來。
韓萬裡此刻是後悔莫及,早知道會是現在這般模樣,他哪裡會閑的招惹顧凡。
在他眼裡,顧凡隻是一個落魄家族的少爺,充其量有點武道實力罷了。
誰承想今天與顧凡交過手之後,他才發現這何止是有一點武道實力…明江省武道協會的宗師巅峰境,在顧凡手中都走不過一招。
實力強也就罷了,顧凡竟然牽扯到了兩任天賜戰神的鬥争!
當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夾在中間,如今隻能狼狽的躲在裝甲車裡面,生怕被戰鬥波及,再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
而此時顧凡早就已經将韓萬裡忘到了一邊,因為對于這個明江省省長,他壓根就沒有将他放在眼裡過。
顧凡此時正關注着張默與這白虎戰将的戰鬥,看到随着白虎戰将的攻擊,張默的雙腳已經緩緩陷入了地面。
徹底釋放開實力來的白虎戰将,其近身攻伐實力強橫無比,即便張默突破到了武道大宗師之境,搭配佛門防禦功法,也隻能堪堪招架而已。
那陣陣轟鳴之聲,讓圍觀的衆人隻覺得自己耳膜都有些疼痛。
張默此刻臉色十分的凝重,他沒有想到自己突破到武道大宗師境界後的第一戰,竟然就如此狼狽…
好巧不巧,竟然遇到了擁有靈獸皿脈的人…
不過在顧凡看來,張默已經足夠幸運了,這白虎戰将隻是聖獸精皿催生出的武道大宗師境界罷了。
如果顧凡當初遇到的那個玉麒麟,擁有這強橫的白虎皿脈,即便張默施展出佛門功法,也根本不可能招架得住。
沒有掌握功法的白虎戰将,就像是一個手持利刃的小學生,雖然攻擊手段強大,但是卻毫無章法,根本發揮不出皿脈真正的實力。
一直承受白虎戰将的攻擊,張默此刻心頭也升起一股怒火,向來暴脾氣的他無法忍受被對方單方面的壓制。
“小貓崽子,你佛爺今天就教你做人!”
張默怒吼一聲,頂着金鐘罩便直接向白虎戰将沖去。
張默身形凝練,渾身上下肌肉凝實閃爍着道道金光,身高足足拔高到了将近到兩米的程度。
砰!砰!
張默雙手揮出與白虎戰将對轟,僅僅是戰鬥的餘威便掀起強橫的勁氣,讓周圍的人都忍不住眯起雙眼。
“大力金剛掌!”
張默怒吼一聲,雙手之上金光閃爍,仿佛是用純金打造的一般,與白虎戰将的虎掌不斷對轟。
大力金剛掌乃是少林七十二絕技當中的基礎掌法,此刻在張默的手中發揮的淋漓盡緻。
此刻在與白虎戰将的對轟當中,張默竟然穩住了自己的身形,沒有被白虎戰将擊飛出去。
當然這是因為他同時施展了三門佛門功法,罡氣武技金鐘罩,肉身防禦功法鐵布衫,再加上大力金剛掌,這才抵消了來自白虎戰将的強橫力道。
可是雖然張默此時招架住了白虎戰将的攻擊,但是因為同時施展多門戰武技,他體内的内力也在快速流失。
張默這邊堪堪與白虎戰将陷入了僵持狀态,另外一邊牽扯朱雀戰将的王力,此刻卻漸漸覺得吃力起來。
王力的實力隻有武道宗師巅峰,雖然在龍國的武道宗師巅峰境中,已經算是名列前茅的存在,但是他的實力還是比張默要稍弱一分。
畢竟張默出生于少林寺,乃是傳承超千年佛門古刹,這種勢力帶給武者的加成是十分巨大的。
單是這些強橫功法,就不是其他勢力可以相比的。
此刻王力利用内力上的優勢,不斷輾轉騰挪,而在他身後,則是被火焰包裹的朱雀戰将。
此刻朱雀戰将頭上的高馬尾已經散開,黑色頭發随風飛舞,在火焰的包裹下宛如一條條火蛇一般。
最為恐怖的則是其身上的炙熱氣息,仿佛要将空氣點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