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心和白景行一間房一間房的找,找了好久也沒找到喬安所在的拆解室。
突然,他們聽到一陣凄厲的慘叫,來自于東南方最偏僻的角落。
“這聲音好像是喬安!”
初之心憑借着對喬安聲音的印象,語氣十分肯定。
“那我們趕緊過去!”
白景行握緊初之心的手,一路見鬼斬鬼,見佛殺佛,快速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拆解室門口也有守衛把守,還不待白景行扣動扳機,初之心直接兩個回旋踢,将他們狠狠踢開了。
與此同時,她也迅速撿起兩個守衛的武器,‘砰砰砰’把緊閉的拆解室大門給掃射開了。
映入眼簾的畫面,那叫一個觸目驚心。
隻見,喬安的腰身兩側,已經被劃開,穿白大褂的人正要取她身上最值錢的腎髒。
“你你們是誰?”
拿着手術刀的白大褂男人吓得倒退兩步,手上還皿淋淋的。
“混蛋,你們怎麼下得去手!”
初之心人都快瘋了,對準兩個白大褂男人,分别朝他們的大腿開了一槍。
兩個白大褂男人瞬間跪在地上,開始大吼大叫。
“喬安,你挺住,我們這就帶你離開”
初之心紅着眼眶,對着躺在手術台上的喬安,不知道該怎麼辦。
腦海裡隻冒出三個字:太可憐!
不敢想象,如果他們再晚來一秒鐘,會有怎樣的後果。
喬安看着初之心,凄然的笑了,“想不到,你長得這麼美,你的眼睛,讓我想起了他,你們都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臨死之前能看上一眼,我也無憾了。”
“不,你不會死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初之心抓起一個白大褂的男人,槍口抵着男人的腦袋,兇狠道:“限你再十分鐘内把她的創口縫好,要是晚一分鐘,我讓你腦袋開花。”
白大褂男人手顫抖的拿着針線,小聲嘟囔,“是,是她自己不想打麻藥,還讓我們快點動手的,我們隻是滿足她的心願而已。”
“放屁!”
初之心狠狠扇了白大褂男人一巴掌,怒道:“那我來劃開你的腰側,還不打麻藥,讓你也嘗嘗這種滋味行不行?”
“不要,不要,我們這就給她縫合,這就給她縫合。”
白大褂男人開始老老實實給喬安做縫合手術,這種線穿針刺的感覺,光是看着就讓人覺得疼痛難忍,更何況是喬安本人了。
初之心握住喬安的手,哽咽道:“喬安,你忍一忍,馬上就好了,要是痛,你就大聲叫出來,是我不好,來太晚了,讓你受苦了。”
喬安疼得大汗淋漓,搖搖頭,笑道:“沒事,比這更痛的,我經曆得也不少,我能撐住的。”
“那就好,你撐住,我發誓一定會帶你離開這裡,你一定會等來你的新生,你不是說你覺得我這雙眼睛很熟悉,你想再看一看嗎,那一定要親自去看一看”
“我會的,我會撐住的,不過我有點困,想睡覺,好累啊!”
喬安的聲音越來越微弱,眼睛也疲憊得連睜開的力氣也沒有。
初之心吓壞了,朝白大褂男人吼道:“你們做了什麼,為什麼她看起來這麼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