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悅覺得自己,此刻就像個小醜,一個在鏡頭之外,沒有人會注意的小醜。
所以,她想離開,離開這個讓她倍感尴尬和屈辱的地方。
她埋着頭,走到宴會廳出口的位置,台上的司徒軒四處搜尋着她的身影,然後大聲喊道:“白景悅!”
緊接着,耀眼的燈光和全場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白景悅身體僵住,頓時走也不是,回也不是,忍不住在心裡狂飙髒話。
“求婚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意味着從此我要放棄整片森林,專注一枝花,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從一而終,但我還是想試試,所以......你先不要走好嗎?”
司徒軒看着女人的背影,眼神深情,很真誠的說道。
“......”
白景悅拿手掌擋着臉,隻覺得社死到了極點。
混蛋,你要跟白雪求婚,你就求呗,還非得把她拉出來’鞭屍‘,真就覺得她這麼好欺負?
司徒軒見白景悅終于停留下來,心裡也有了底。
他整理着領帶,筆挺的站立着,然後走下台。
“司徒!”
白雪見狀,即便不願意相信,也不得不相信,即将會發生說你們,她一把拉住司徒軒的手,“你知道求婚對一個女人意外着什麼嗎,一旦你真的越過了那條線,想要再退回來,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你真的覺得,你已經把這個世界玩夠了嗎,你真的有信心,為了一個人收心嗎?”
“如果那個時候,你發現你後悔了,你想放棄了,對别人的傷害,也是加倍的,你想過代價嗎?”
白雪的這番話,着着實實讓司徒軒停住了。
他這個人,散漫慣了,就像是一陣風,很難為誰一直停留。
回望過去,他也交往過不少女朋友,每一任都付出了真感情,上頭的時候是真上頭,可是新鮮感過後,也确實很難繼續維持那份上頭,最終走到了分手。
不同的是,司徒軒對每一任女朋友都很大方,分手禮不是房子,就是車子,所以基本是和平分手,每一任女朋友對他評價都特别高,說他是國民男友,滿足了女人的所有幻想!
一直以來,司徒軒都是個不婚主義者,就連他付出最多感情的白雪,都未曾讓他有過步入婚姻的想法。
因為,他這個人喜歡無拘無束,在他看來婚姻就是捆綁,非常的不人道,他才不會傻到把自己關進婚姻這種牢籠呢!
可是現在,他竟然産生了結婚的想法?
“司徒,你好好問問你自己,你是真的想進到婚姻,還是一時意氣用事,隻為了證明什麼而已?如果是那樣的話,你真的應該慎重考慮,為你,也為對方!”
白雪早知道司徒軒是個不婚,甚至恐婚主義,不然當初,她也不會铤而走險的,轉投司徒軒的父親。
她知道男人内心深處最大的恐懼,就是婚姻裡的束縛和責任,所以她繼續攻破着男人好不容易才下的決心。
因為她知道,隻要司徒軒一天不婚,她就始終有機會重回她在他心裡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