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慈善拍賣會
程郁央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車上的,待到車開動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望向身旁的南逸馳,問:“我們沒給錢!?”
“給了。”
南逸馳嘴邊泛着淡淡的笑意。
這小家夥想得還真細。
早在過去接她之前,他就已經讓陳亞打電話到HOPE預定最新款的禮服,也就是她現在換上的這款。
看着她一副呆愣的表情,南逸馳無奈地輕歎一聲,隻好編了個善意的謊言:“放心吧,是租的,花不了多少,要還回去的。”
“那就好。”
程郁央微微松了口氣。
她差點以為借高利貸了,還好隻是借的。
不久,車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前停下。
陳亞走下車繞到了後座打開了車門,臉上挂着友善的笑容,“程小姐,請下車。”
“現在是要做什麼?”程郁央解開安全帶,疑惑地走下車。
“已經預約發型師和化妝師了,他們已經到了,陳亞現在帶你過去。”車内清冷磁性的聲音幽幽傳了出來。
見他還在後座沒出來,程郁央疑惑地走上前,“你不跟我一起去嗎?”
“想要我陪?”
南逸馳側目對上她的視線,劍眉輕挑,“我現在有點事情,不過,要我陪也不是不可以,你……”
“不用!”
程郁央迅速打斷了他的話,反手關上了車門,随後不顧形象地做了個鬼臉,這才跟着陳亞往酒店的門口走去。
與此同時,一個穿着黑色制服的年輕男子走到車旁,伸手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座,恭敬地問候了一聲:“南總。”
車内的南逸馳意猶未盡地從那道遠去的身影收回目光,垂眸掩住眼中的笑意,開口仍是淡漠到極緻的聲音:“走吧。”
***
待到兩人見到彼此時,已是晚上七點。
此刻的南逸馳已經換上了另外一套剪裁得體的西裝,西裝内穿着白色的襯衫,墨藍色的長褲覆蓋着修長的雙腿,俊逸倜傥,全身自帶着一種信手拈來的帥。
化着精緻妝容的程郁央坐進了一輛酷黑的瑪莎拉蒂裡,臉上難掩緊張的神色。
這輛車,也是租的??這麼大排面啊?
“吃了麼?”
南逸馳自然地伸出手将她散落在臉頰的碎發撫到了耳後,目光落在了她脖子所戴着的水晶項鍊。
不錯,他的小家夥打扮起來更加驚豔得讓人移不開視線了,看來以後得好好看緊。
程郁央身子微微一怔,機械地點了點頭,“陳助理傍晚點了幾樣菜,我有吃一些。”
“那就好。”
南逸馳收回手,看了一眼表上的時間後,淡淡出聲道:“現在過去。”
“是。”
話畢,駕駛座上的陳亞緩緩啟動了車輛。
***
一路無言,過了好一會兒,一輛瑪莎拉蒂終于在一處名為:“品堂”的高檔華麗會所停了下來。
兩個門童迎了過來,紳士有禮地打開了後座的兩側車門。
“下車吧。”
南逸馳出聲提醒了一下還在發呆的程郁央,眉宇間帶着一絲柔色。
程郁央緩過神,小臉一囧,迅速踩着高跟鞋走下車,随後挽着南逸馳的胳膊走向了富麗堂皇的會所。
“你好,請出示邀請函。”
門口處兩位身着制服的男子禮貌地說道。
身後的陳亞上前将邀請函遞上前。
看到邀請函上的名字時,兩位男子的臉上滿是詫異,随後迅速放行。
“今晚來這裡是要來競拍東西的嗎?”
進了電梯,程郁央緊張的心情慢慢得到了緩解,臉上多了一絲好奇和期待。
總感覺今晚這個場合真的很盛大的樣子,而且門口還放了塊牌子,說是禁止媒體記者參與,讓她更加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
看着女孩滿懷期待的樣子,南逸馳寵溺一笑,“談生意是主要的,拍賣是次要的。南太太要是看中什麼東西,也可以競拍玩玩。”
一旁的陳亞抽了抽嘴角。
玩玩?這裡可沒有六位數以下的拍賣品,敢輕描淡寫說出這句話的恐怕隻有他們BOSS了,簡直壕無人性!
***
到達了舉行慈善拍賣會的那一層後,很多上層人士已經入了座,看樣子拍賣會已經要開始了。
“BOSS,這邊請。”
陳亞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他們往最前排的觀衆席走。
南逸馳低頭看着身旁這個安分的小女人,語氣不自覺溫柔了許多,“想先在周圍走走嗎?那邊有一些東西可以吃。”
程郁央大緻打量了一眼拍賣會現場,随後搖搖頭,“不用了,我現在不餓,還是先入座吧。”
會場富麗堂皇,個個衣着不凡,連端酒的服務生也一個個高挑豔麗,果然是上流社會的天地,怪不得這個男人非要她換上别的禮服過來了。
不然她要是穿自己那件衣服過來,簡直LOW爆了!
“好。”
說完,南逸馳帶着她往最前排的方向走去。
入了座,随即有女服務生遞來了号碼牌,這個号碼牌上面圍着一串小燈泡,照得上面的号碼更加顯眼。
“我們的位置這麼好啊?”
程郁央拿着号碼牌,眸中閃爍着粼粼波光。
雖然不是前排最中間的位置,但這裡對程郁央來說是最好的,因為不會受到很多關注,還可以看得清楚拍賣台。
“你喜歡就好。”
“南總、程小姐。”
陳亞拿着一杯果汁走了過來。
南逸馳微微颔首,側目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女人。
陳亞随即會意,将果汁遞到了程郁央面前,“程小姐,這是給你的。”
“謝謝。”
看他特地拿過來,程郁央也不好拒絕,伸手接過了那杯果汁。
突然,會場内的燈暗了下來,緊接着,台上的音響傳出了一陣官方渾厚的男聲:“歡迎各位前來參加這次的慈善拍賣會。我宣布,拍賣會現在開始,請各位就坐,我們将呈上第一件拍賣品。”
話畢,會場内的燈重新亮了起來,不過隻亮起了台上的燈,而坐在台下的人們隻能看到周圍黑壓壓一片人影,而每個人手上拿到的号碼牌在此刻發揮起了作用。
即使在看不大清楚人的情況下,隻要舉起亮着燈的号碼牌就足夠了。
“為什麼要隻開着台上的燈?”程郁央壓低聲音疑惑地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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