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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離婚三年,徐總哭着喊老婆快回來

  黃俠挑了長眉,幾分調侃,幾分玩味,幾分微愠地道:“你就這樣做衛生的?做完了還留下自己的長頭發,知道的是你,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黃俠把小情人帶辦公室來了呢!”

  周逸曉臉上的肌肉有些抽搐,“對不起,黃總,我現在就把它扔掉。”她走過去,伸手去夠黃俠指間的長頭發。黃俠卻手指輕動,将那根細細的頭發絲在指頭上繞住了。漂亮的眼睛一眯,俊顔卻向着她拉近了幾分,“再罰你做一個月的衛生!”

  撲。

  周逸曉差點兒罵娘,“那不行,黃總,你說了一個月的。”

  “可是你的衛生不合格。”黃俠不讓步。

  “隻是一根頭發。我撿掉就好了嘛!”周逸曉嘟囔。

  “哦,砍了一個人的腦袋,再給粘上就行了嗎!”黃俠眼一沉。

  周逸曉心裡堵得慌,這個人明顯地沒事找抽型。忍不住道:“你是老闆,你說做就做吧!”

  她暗自罵了他一句,娘的!啪的就拍門出去了。

  黃俠瞪了瞪眼睛,真他娘的是個九零後,小脾氣就是個爆。白惠在母親的床邊守了大半宿了,夜色深沉,四周十分寂靜,白秋月時而醒來,時而又睡着。母親睡着時,白惠便靜靜地想心事,想她和徐長風,想婆婆胡蘭珠,然後又想起了伊長澤。她想起了伊長澤的話,他說,如果不是你這張嘴,你現在恐怕已經是新任的市長夫人了。什麼意思?

  難道母親的前夫竟然就是伊長澤嗎?

  而自己,就是母親和伊長澤生的女兒?

  不不,她拼命地晃晃頭,她才不要做那個人渣的女兒。可是忽然間她又是激靈靈的一身冷汗,如果母親是伊長澤的前妻,那麼她就一定是伊長澤的女兒了。她好像渾身都起了栗了。她看向母親,她很希望母親能夠給她個答案,告訴她,不是。

  她不是伊長澤的女兒。

  但是白秋月面色十分不好。她便欲言又止。母親突然間的犯心髒病,就是因為伊長澤的那些話,如果她問了,母親會承受得住嗎?

  她的心裡被種種的疑問糾纏着,半宿沒能安甯。約摸午夜一點鐘的時候,手機響起來。她怕吵到母親,早把鈴音調成了震動,此刻便輕輕地走到了外面去接聽。

  “你在哪兒,怎麼沒回家?”是徐長風的聲音,帶了一種聽得出來的焦急。

  “我媽媽病了,我在醫院守着她。”白惠低聲說。

  那邊的人顯然有些吃驚,“什麼病?嚴重嗎?”

  “心髒病,已經沒事了。”

  “哦,那你先守在那兒吧,我明天一早去看她。”

  徐長風說完就挂了電話,白惠捏着手機,遲遲地站在走廊裡。良久才推開了病房的門。

  天色漸漸亮了。白秋月醒來,氣色好了一些,“惠呀,回家去歇着吧,一會兒叫你爸爸過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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