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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離婚三年,徐總哭着喊老婆快回來

  秋日的陽光清清朗朗的從頭頂撒下,照着那人棱角分明的一張臉。濃眉,朗目,下颌微揚,一種淡淡的不羁的味道從那人的眉梢眼角流露出來。

  “小姐,這酒店的錢是我幫你付的,你是不是應該還我錢呢?”楚潇潇一挑長眉,笑得玩味。

  “你?”白惠愣了愣,她的明亮的眼睛看着那人,半晌哦了一聲,低頭打開手裡的包,可是她随即傻了眼,包裡面除了幾張十元的還有幾張以角來數的錢之外,竟然一張整鈔都沒有。

  楚潇潇見狀,笑了。

  她昨天捏着一把紅色的鈔票揚進他的車子裡,想必現在是沒錢可拿了。

  “諾,電話。”楚潇潇對着眼前一臉窘狀的女人勾了勾手指頭。

  “啊?”白惠眼神裡一片不知所以的神色。楚潇潇幹脆說道:“把你電話給我,回頭我找你拿錢。”

  “哦。”白惠忙從包裡找出了簽字筆和又從包中随身攜帶的一個小本子上撕下一張紙來,寫下了自己的手機号碼,遞給楚潇潇。

  楚潇潇接過看了看,笑笑。

  正好有出租車子駛過來,白惠上了車,又回頭看了看那人,隻見他将那張紙條塞進了褲子的兜裡,向着自己的車子走去。

  楚潇潇上了車子,又從兜裡掏出了那張紙條:白惠。他笑了笑,真是個蠢女人。

  白惠到了學校,将包裡僅有的錢都掏給了那出租司機,還差兩元,幸好那司機沒有為難她。

  “白老師,你先生打了好幾個電話找你。”剛進幼兒園,值班室的大叔就喊住她說道:“快給他回個電話吧!”

  “哦。知道了。”

  白惠并沒有打電話給徐長風,而是徑自向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時間還早,幼兒園裡還沒有幾個人,白惠到了辦公室,就将手機打開了。一個電話立即跳了進來,像是一直在打似的。那鈴聲在清晨安靜的辦公室裡十分的響亮。

  “你現在在哪兒?”手機裡面傳來徐長風陰鸷的聲音壓抑着妻子一夜未歸的火氣。

  白惠隻是淡淡地道:“學校。”

  “在那兒等着,我去找你。”徐長風說完便挂了電話,白惠怔了怔,他要來找她,來問她夜不歸宿的罪嗎?

  十幾分鐘之後,已經有小孩子們陸陸續續地到來了,徐長風的車子也停在了馬路的對面,他再次撥了妻子的手機,“你出來,我有話和你說。”

  低沉帶着幾分威嚴的聲音響起來,白惠深吸了一口氣,“對不起,我在上班。”

  徐長風捏着手機,長眉聚攏,眉心卻是隐隐有一絲戾氣冒出來。半晌,他打開車門,向着幼兒園裡面走去。

  白惠正接過一位家長送過來的孩子,那孩子哭鬧着就是不肯從她媽媽的懷裡下來,白惠便柔聲地哄,那孩子終于肯下來了,白惠抱了她,轉身進屋。

  “白老師,我走了。”那位家長道。

  “好的,再見。”白惠客氣地說着,轉身的瞬間,看見了門口處站立着的高大身形。心頭跳了一下。

  他雙手插在西褲的兜中,眉宇微斂看着她。

  “昨天晚上為什麼不回家?”他低沉卻是十分讓人難忘的聲音問道。

  “不想回。”白惠隻淡淡地回了一句,便轉身拿手帕給那個小女孩兒擦臉上的淚。

  “那麼,你住哪兒了?”徐長風眼神意味深長地又問。

  “酒店。”白惠仍是淡淡的兩個字。

  徐長風顯是有些窩火了,他黑眸驟深,“白老師,我想你做為一名人民教師,應該明白一個已婚女人不能随便夜不歸宿。”

  “呵呵。”白惠輕笑,“徐長風,我想你也應該明白,一個已婚男人,不應該和他的前女友糾纏不清。”

  徐長風唇角抽動一下,顯然是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十分柔弱的女人竟然會抓着他的辮子反駁他。心底有火苗竄起,但他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人,他夜不歸宿在先,自然沒有理由反駁她。

  此刻,即使吃了癟,也是不能發火。

  他黑眸深深地盯視着眼前的女人,她有着潔白無瑕的面容,有着秀麗端莊的眉眼,有着看起來柔弱可欺的外表,但是他知道,她有一顆堅韌倔強的心。

  “好吧,我不想在這兒跟你争吵,晚上我來接你。”他又深深地盯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看着那道黑色透着幾分冷漠的身形消失在視線裡,白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身形靠在了教室的牆壁上。

  一天的時光在忙忙碌碌中溜走,幼兒園裡很快又變得安安靜靜了。白惠是最後一個離開的,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家,自然是不想回的,而娘家,她也沒有回去的願望。

  那個家之于她,溫暖很少,更多的是愛與恨的煎熬。

  “徐太太一個人上哪兒去?”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帶着揶揄的腔調,響起來。

  白惠身形頓時一僵,她這才看到,那正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旁的黑色車子,華貴沉穩的賓利。

  賓利敞開的車窗裡,露出一張男人弧度優美的側顔。

  徐長風悠然轉頭,黑眸微微眯起,眸光深邃如夜空。“又準備夜不歸宿了嗎?”

  他拉着揶揄的腔調又說了一句。

  白惠秀眉微微一蹙,明亮卻是微怒的眼睛凝向那個俊逸非凡的男人,“徐先生,在和我說話嗎?”

  “哦,這裡還有别的人嗎?”徐長風停了車子,眸光四下裡像模像樣的瞧了瞧。

  白惠唇角一彎,卻笑了,笑容明亮,“我以為别處還有個徐太太呢,要不然徐先生也不會半夜抛下妻子,在别人家裡過夜了,是吧?”

  徐長風顯然是料不到他的看起來極其溫柔的妻子還有這般牙尖嘴利的時候,他擰眉,眼神意外,卻是薄唇一勾,笑道:“我當是怎麼了,原來是吃醋了。”

  白惠心裡湧出一股火,面上的笑容變得更冷,“我才沒空吃你的閑醋,徐長風。既然你還愛那個女人,就不要再糾纏我,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回去。”

  她說完,轉身便走。

  徐長風臉色登的一變,下一刻,卻又是笑了,“你媽媽叫我們過去吃晚飯,我是不是把你說的話跟她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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