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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離婚三年,徐總哭着喊老婆快回來

  他親自把自己的衣服脫掉,又笑嘻嘻地趴在她的臉邊說:“諾,你老公交給你來處置了。”

  而後,他的耳垂便被清緻咬住了。輕輕地咬住,如玉般的牙齒帶着她清甜的氣息輕輕吻咬着他的耳垂,像是小羽毛在輕輕地拂挲,江志尚心悠神馳。他甘心地享受着她給他的“愛。”

  他濕漉漉的舌尖在她白皙無瑕的兇口輕輕吻過。熱情自身體裡慢慢升起,一點點的彌漫到四腳百駭,到情難自抑,空氣裡喘息聲聲。

  他把自己深深地進入她的身體,她的雙臂在那一刻将他緊緊地壓進她的懷裡。明天就要分開了嗎?那麼今夜,就最後一次的放縱吧!

  清緻把自己盡情地投入了那次情/愛中,她在江志尚給予的極至幸福中,由驚顫地低叫到渾身癱軟的哭泣,幸福和悲傷滿溢。大汗淋漓的他把她抱在懷裡,不住地吻她的臉,吻她的鼻子,她的眼,她的眉。清緻在抽泣中緊緊地抱住他結實的肩背。

  她好想把他嵌進自己的身體裡,就這樣緊緊地抱着,永遠都不要分開。

  江志尚感覺到懷裡的一片濕漉,他的心裡的不安重又被扯了出來,他拈起了她的下颌,幹淨的手指擦拭着她臉上眼睛裡的淚痕,“清緻,告訴我你怎麼了?”

  清緻揉了揉酸酸的鼻子,擡起一片晶亮的眼睛,她說:“志尚,我們分手吧!”

  江志尚一下子就呆了。

  好半晌他都沒有反應過來,那雙一向漂亮的,時而邪肆時而陽光,時而痞氣十足,時而溫暖的眼睛盛滿了說不清的驚愕,他的嘴唇抽動好久,才說出一句話來,“開什麼玩笑!”

  清緻卻松開了他的肩膀,慢慢坐了起來,她不敢去看他受傷而吃驚的眼睛,她說:“我們不适合,志尚。”

  “為什麼,誰說的!”身後是江志尚震驚不已的聲音。就在幾分鐘之前,他們還投入地歡/愛過,可是幾分鐘之後,她卻說他們不合适。

  清緻努力地壓下心口翻動的悲傷,“你根本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我們之間,除了肉體的歡娛,找不出更加合适的地方。我需要一個成熟的男人來愛我,而不是一個毛頭小子一般的人。”

  這些話說出來,清緻的心已經在滴皿了。

  江志尚等了她那麼多年,愛了她那麼多年,他的執念讓她感動,讓她震憾,可是同時也讓她知道,不是足以摧毀他的理由,他不會退縮,不會放手。

  “成熟的男人,陶以臻那樣的嗎?徐清緻,什麼樣的男人傷你最深,你忘了嗎?”江志尚不可置信地怒吼。

  清緻的心如根根鋼針紮進去,黯紅色的皿液又流出來。她暗暗地咬了牙,她要堅挂住。她所說的每一句話傷害他的同時,都足以讓她自己崩潰,所謂殺人一千,自損八百。

  就是這麼個感覺吧!

  她的話像鋼針深深地紮進江志尚的兇口,可也同時深深地紮進她自己的心裡。她的一隻手掩住了兇口,十餘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也足以讓江志尚從一個陌生人深深住進她的心裡。她的心髒痙/攣了一般。

  江志尚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肩,将她猛地扭過來,“徐清緻,你告訴我,你倒底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

  他的眼中湧動着說不出的憤怒和失望的火焰,清緻隻是垂着頭,任着他的手怎麼搖晃她的肩,她就是不肯擡頭,江志尚低喊,搖晃她,灼烈的氣息快要将她燃燒,可是她一聲都不吭,像一個木偶一樣任着他發洩他的震驚,他的不滿,他的疑惑,他的的悲憤。他的火焰漸漸低下去,他好像是氣餒了,受傷了,很頹廢地垂下頭和手臂,兩個人就那麼靜默着,空氣裡一片沉靜,靜到可以聽見彼此那幾不可聞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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