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季明澈對簡思用強
紀落雲一邊說,小手一邊不安分的在他兇口遊走,纖細的手指熟練的挑開他的襯衣紐扣,順着敞開的衣領滑進去。
剛觸碰到陸佑霆的肌膚,就被他摁住。
紀落雲仰着頭,不解的看着他。
完美到無懈可擊的五官,配上輪廓分明的下颚線。
紀落雲眼神逐漸變得癡迷。
紅着臉低下頭,羞答答道:“我是第一次,聽别人說女人第一次會很疼,你待會一定要溫柔一點。”
陸佑霆将她的手從衣領裡拉出來,再一顆顆重新扣好紐扣。
紀落雲:“……??”
陸佑霆擺正領帶,淡淡道:“這種事,應該留在新婚之夜。”
紀落雲貝齒咬着下嘴唇:“今晚就是我們的新婚之夜。”
陸佑霆用最冷的表情,說着最溫柔的話:“你懂的,我說的新婚之夜,是我們舉行婚禮,領了結婚證後。”
紀落雲委屈的紅了眼眶,不甘心問:“你是不是還惦記着簡思?”
聽見‘簡思’這兩個字,陸佑霆冰眸裡很明顯的閃過一絲波動,像是平靜的水面泛起絲絲漣漪。
見他不否認,紀落雲眼淚落得更兇:“既然你還惦記她,為什麼又答應和我訂婚?”
陸佑霆反問:“如果我能輕易的忘記曾經刻苦銘心愛過的女人,你敢嫁?”
紀落雲被問得啞口無言。
是啊!
這樣一個薄情寡義的男人。
哪個女人敢嫁?
哪怕像季明澈這種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陰險小人,也是對簡思一往情深,矢志不渝。
“既然你還愛她,為什麼剛才又要說不認識她?”
訂婚宴時。
在簡思沖出來的那一刻,天知道她有多害怕。
緊張得心髒仿佛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她多害怕陸佑霆會抛下她,不顧一切的跟簡思離開。
結果卻大出所料。
陸佑霆居然說不認識簡思。
冷漠的表情讓她也一度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忘記簡思了。
陸佑霆冷哼一聲,自嘲道:“忘不掉和不想忘是兩碼事!”
“……??”
紀落雲詫異的看着他,顯然沒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陸佑霆言簡意赅道:“我累了,不想繼續了!”
紀落雲瞬間明白了。
陸佑霆沒有否認他還喜歡簡思。
但是,喜歡歸喜歡。
這屬于内心,他人為控制不住。
但是,他不想再喜歡簡思了。
覺得太累了。
也對。
幾次為了簡思九死一生,命懸一線。
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累。
如此一想,她的心裡便舒服了不少。
“我明白了,我知道,刻苦銘心愛過一個人後,是不會那麼容易忘記!我會給你時間,我相信你總有一天會愛上我。”
陸佑霆沒有回答她,眼底快速掠過一抹譏諷。
紀落雲話鋒一轉,不确定問:“可是,你需要多久才能忘掉她?一個月?半年?一年?或者更久?我們兩個都老大不小了,爺爺問過我好多次,準備什麼時候結婚。他老人家的意思是越快越好。他想快點抱曾孫。”
陸佑霆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話鋒一轉:“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我去隔壁次卧睡。”
說完,轉身要走。
紀落雲依依不舍的拉住他的手。
她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
真的不舍得放他離開。
陸佑霆誘哄道:“我看重你,所以才尊重你,不想輕賤你!最美好的事情,應該留在最美好的那一天。”
說完,毫不留情的扒開紀落雲的手,轉身出了主卧。
紀落雲氣死了。
眼看就要到最後一步,卻又出狀況。
……
克斯頓酒店,總統套房裡。
房間裡漆黑一片。
簡思将自己完全隐沒在黑暗中。
隻有這樣,她才覺得有安全感。
突然。
‘啪嗒’一聲。
套房内的燈亮了。
站在門口的季明澈看見坐在沙發上的簡思時,猛地松了一口氣,臉色因為生氣而崩得緊緊的。
“你回來了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你知道不知道我到處找你?差一點就讓詹姆斯派人過來了?打你手機也不接。”
突如其來的亮光刺得簡思眼睛生疼。
她閉着眼睛,用手擋着燈光,不耐煩道:“把燈關掉,刺眼。”
季明澈怒火未消,将燈調到比較弱若的那一檔,然後走到簡思面前,蹲下身和她平視,待看見她紅腫的眼睛和臉上未幹的淚痕時,怒火噌噌噌的往上串。
“他都不認識你和紀落雲訂婚了?你為什麼還對她念念不忘?他根本不值得你為他傷心。”
簡思恨死他了,陡然睜開眼睛,布滿紅皿絲的眼底閃着兇狠的光芒,像發狂的野獸。
“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如果不是你,他也不會遇到危險,也不會出事失憶。全部都是你,是你害了我,害了陸佑霆!我恨不得将你扒皮抽筋,喝光你的皿!我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你是第一個。”
心裡有多恨他,說出的話就有多狠。
沒有人能理解她現在的心情。
她對季明澈的恨已經侵入骨髓,哪怕化成灰也不會消失。
她兇狠的眼神,冷皿無情的話,讓季明澈渾身一震,身體猛地一陣發冷,冷到心尖發顫,手腳發抖。
伴随着心痛而來的是滔天的怒火。
身體裡好像又一隻野獸在橫沖直撞,想沖破身體而出。
他極力的想控制住怒火和體内四處遊走的暴戾因子,可是思緒想是被什麼牽制住一樣,根本由不得他。
每當簡思用這種語氣和眼神對他說話時。
他體内沉睡的惡魔便會被喚醒,占據他的理智和神志。
他猛的站起身,右手虎口卡住簡思下颌,強制性擡起她的頭。
“恨我又怎麼樣?如果不能讓你愛我,我甯願你恨我!”
這樣,至少他在她心目中永遠都有一席之地。
簡思被他氣得小臉通紅,指着門口怒吼:“滾,馬上從我的房間裡滾出去……”
看着紅彤彤的小臉,季明澈突然覺得一陣口幹舌燥,一股邪火在身體裡四處亂串,身體裡的火順着皿液聚集到了某處。她
他猛的吞了口口水,一把将簡思摁到沙發上。
“反正是恨,再多恨一點也無所謂。”
說完,薄唇準确無誤的朝簡思紅唇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