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不愧是二叔帶大的關艮,育兒的重要性
在葉凡反省的時候,關艮的聲音再次從對講機裡面穿了出來:
“怎麼了,小葉族長。”
“坐在最後的車上,有什麼任務嗎?”
解與臣和諸葛清以及後面的車上的赫連靖都看向了葉凡,等待着葉凡的回應。
葉凡說道:
“看看我們的車痕。”
對講機裡面先是安靜了片刻。
很明顯是最後的車上的人在看車痕。
很快,對講機裡面再次傳來了聲音。
那聲音是黎蔟驚訝的生意:
“卧槽!後面的沙子怎麼這麼平整?”
随後,才是關艮作為大人比較平靜,但是也對這個情況有着些許意外的聲音:
“我們的車胎痕迹,消失了。”
“後面的沙地上面,一點痕迹都沒有了。”
黎蔟震撼的聲音再次從對講機裡面傳了出來: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這麼多車過去,竟然一點兒痕迹都沒留下。”
“難道解老闆贊助的不是車隊,而是貼地滑行波音小飛機嗎?”
此時,葉凡正在看着手裡面的戰國帛書。
聽着黎蔟的發言,搖了搖頭,在對講機裡面說道:
“不,沒有這種貼地滑行播音小飛機。”
“這片沙子,是活的。”
因為現在他們分在不同的車裡面,所以葉凡隻能指給跟自己在同一輛車裡的人看。
那是他手中的戰國帛書的一個部分。
解與臣和諸葛清都探過身子,劉博文也非常敬業地将鏡頭怼了過去。
葉凡修長的手指和他此時正在指着的戰國帛書的一部分同時出現在了直播間的鏡頭裡面。
他手指指向的,是一片讓人完全找不到任何規律的符号。
解與臣和諸葛清互相對視了一眼,默契地在對方的眼睛裡面看見了一絲疑惑。
但是下一刻,兩人又因為這默契的疑惑,而有些心照不宣地松了口氣。
兩個精的像狐狸一般的人都在松了的這口氣裡面表達了心照不宣的想法:
還好,他也看不懂。
與此同時,直播間的觀衆們看見這個畫面,也同樣是一頭霧水。
“看見這些符号,讓我再一次感謝倉颉造字。”
“所以小葉族長你現在指給我們看,是想讓我們理解這些符号嗎?”
“這已經不能用符号來形容了吧?這特麼得叫天書。”
“雖然但是,小葉族長的手真的好好看啊!”
“我要魂穿那隻狗!”
“在現場,我就是地圖。”
“一拳一個現場怪,還有我是車座位。”
“把直播給我研究古文字幾十年的爺爺看了,爺爺看了直搖頭,說我真是親孫子。”
……
“活沙?”
這是從葉凡手裡的對講機裡面傳來的一句。
這聲音的主人正是關艮。
關艮的聲音有些疑惑。
在他發出這一聲有些疑惑的聲音之後,正趴在葉凡膝蓋上的夯昊忽然非常脆生地叫了兩聲。
随即,葉凡又聽見了一邊黎蔟的聲音。
“卧槽?這些東西你也認識?”
“可是,這上面究竟寫的是什麼東西啊?”
關艮很快回答道:
“我也隻是懂點皮毛。”
“隻能看出這一點兒東西來。”
“如果想用這份帛書來帶路的話,還是隻能指望小葉族長。”
對于關艮能夠認出這上面的部分内容,葉凡雖然驚訝,但是也隻是驚訝了短短的一瞬間罷了。
畢竟,現在這位可不是初出茅廬的小菜狗天真了。
這是曆盡了千帆,雖然他現在并不知道這個關老闆是經曆了什麼。
但是或許是因為這個關艮并不是跟着三叔一起出現的,而是跟着二叔一起出現的。
所以葉凡能夠從關艮身上感受到一種來自于被二叔教育長大的精明。
比起三叔帶大的天真,還要給人多一分的壓迫感。
畢竟,吳家有這樣一句至理名言: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比人心更可怕的,是三叔。ap.zx.r
比三叔更可怕的,是二叔。
現在,關艮身上就充分地體現出了育兒的方式的重要性。
葉凡的手指在一個地方畫了一圈,說道:
“活沙自移,行而無迹。”
“無風自起,人神皆迷。”
“天上無門,地下可栖。”
聽見葉凡對關艮的“活沙”的肯定,解與臣和諸葛清先後露出了有些驚訝的神色。
因為他們兩人也算是對古墓文化和傳統文化都相當了解的了。
但是對葉凡手中,戰國帛書上滿的内容,卻完全不了解。
而事實上,并非是他們兩個。
此時,在同一輛車裡的南瞎北啞也鎖着眉看着便攜的小屏幕上的畫面。
縱然是他們兩個,也看不出這戰國帛書上面的名堂。
沒想到這吳家的關艮,竟然也能略懂一二。
與此同時,直播間中也似乎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卧槽,關艮走出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他不簡單啊!”
“誰還記得小葉族長膝蓋上的狗都是關哥送的?”
“想起來了,狗叫夯昊,豎過來念有驚喜的那種。”
“大力太陽天是不是?”
“不願秒懂。”
“有一說一,我怎麼在夯昊狗勾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年年和歲歲的既視感呢?”
“開什麼玩笑?年年和歲歲什麼時候這麼有用了?”
“笑死,年崽歲崽,一對會在啟靈小哥和黑爺搶繡球的時候,因為搶繡球的正主而大打出手的兩個崽崽。”
“這個故事告訴了我們什麼?告訴了我們沒點兒本事是根本沒辦法加入小葉族長的隊伍的。”
“事到如今,還說什麼呢,感謝考古隊做出的努力,然後我們還能從直播看見神仙交流吧。”
“該不會隻有我一個人在意小葉族長說的内容吧?這特麼的聽起來好像很恐怖啊家人們!”
……
而與此同時,現場的沙漠。
就像是印證了葉凡剛才的話一般,車窗外面的空氣,開始慢慢地變得渾濁起來。
開車的隊員打開了雨刷器,開始清理攀附上了車窗的沙子。
“這些沙子不對勁。”
坐在副駕駛上的諸葛清說道:
“沙子的運動方向很沒有規律。”
“并不像是被某陣能确切地說出東西南北的風吹出來的。”
他的手貼上的車窗玻璃,說道:
“無風自起。”
“這些沙子是自己在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