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咣”一陣敲門聲!
“少爺?少爺!”
霍知行差點就親到,心頭瞬間一涼,臉色比姜燦印象中那張黑臉還要黑!
方寒在外面锲而不舍的拍門,咣咣的聲音,打擾了胖橘的興緻。
胖橘往門口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霍知行,小腦袋一轉回小房子裡睡覺去了。
姜燦紅着臉把霍知行推開,撲哧一聲笑出來。
霍知行僵了幾秒鐘,猛然一下子起身,腳下生風的走到門口,嘩啦一聲把門敞開――
“幹什麼?!!”
吼聲驚天動地。
方寒傻了眼。
但數次的經驗告訴他……他又惹事了!
“方寒!”霍知行死亡凝視,“你平時是太閑了,還是覺得我給你的薪資太高?”
方寒想死的心都有,勉強抽抽嘴角,“少爺,我……”
“嫌錢多我随時給你調整!先扣你半年獎金!”
“别别别!”方寒急忙拿出手機,賠着笑,語無倫次,“那個,我,我其實有重要的事找你!那個,就是關于山哥,山哥這個……”
越急越說不清,舌頭打結,滿頭大汗。
好在姜燦緩緩走過來,小手挽住霍知行的胳膊。
這男人才像打了鎮定劑,慢慢平靜下來。
“方寒,你說吧。”姜燦柔聲問,“山哥怎麼了?”
“山哥在直播記者會呢!”方寒把手機給他倆看。
直播視頻上,陸離山面對記者時神色坦然,但冷峻的樣子依然掩飾不住眼底的憔悴。
“陸先生,您為什麼現在才出來解釋呢?”
“您跟莫娜共度良宵,是确有其事吧?”
陸離山冰冷的目光掃過衆人。
一身黑色西裝的他,臉上帶着不近人情的冷漠,眼底透出殺伐果決的狠厲。
他周圍站着的都是荷槍實彈的手下。
如今在央城,還沒有哪個娛樂公司的老闆敢有這種排場。
“我跟莫娜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陸離山冷聲道,“在那場盛典之前,我幾乎不認識她。我喝了她遞給我的酒就渾身無力了,呵,這件事我還要咨詢律師,她在我酒裡下藥,我就得控告她傷害他人罪!”
“可是陸先生,”有個不知死活的記者嘲諷道,“您該怎麼證明你和她之間沒有發生過關系呢?”
陸離山臉色陰沉。
阿義已經坐不住了,手槍從口袋裡摸出來,卻被陸離山發現,用眼神制止了他。
“陸先生,請不要用沉默來回避問題好嗎?”
陸離山深吸一口氣,看向那個挑釁的記者,微微一笑。
“你放心,你的問題我挨個回答,絕不漏掉一個。”
記者輕蔑的笑笑。
“首先,我為什麼拖到現在才出面解釋?是因為我老婆流産了,這件事持續發酵,對她造成的傷害太大。我必須放下手頭上所有工作,讓傷害我老婆的人付出代價。”
“還有你的問題,”他看向那個記者,“該怎麼證明是嗎?”
所有人都以好奇的目光打量着陸離山。
陸離山掏出一份醫學證明。
這些話很難講,醫學證明那薄薄一張紙被他捏在手中,輕輕顫動。
“因為我喝了酒,所以我們沒發生任何事。”
“呵,這也太敷衍了吧!”
“這是醫學證明,醫生可以證明這一點。我喝酒之後有障礙,不能進行任何活動!”
底下一片震驚。
“陸先生,”那個記者又問,“請解釋一下有障礙是什麼意思?”
“你不懂?”陸離山挑眉,“你他媽也是個男的,不懂這個?”
“有障礙就是起不來!你他媽這下懂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