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的孩子也參與了各種不同的商業案件,用集團的錢養肥自己。
林兆江的證據充足,除了物證還有足夠的人證,他還提前把警察叫來,當他一宣布完這些罪證之後,冰冷的手铐已經落在四叔和四嬸的手腕上了。
董事會裡一片嘩然,場面一度陷入混亂,而鐵證如山之下,四叔和四嬸吓得臉色慘白,差點暈倒在會議室裡。
林兆江輕蔑一笑,他的人早已控制住會場,并且把同樣臉色慘白的林娜從外面帶了進來。
“你……”四叔睜大眼睛,“怎麼會是你?你……”
“四叔,四嬸。”林兆江笑道,“你們這位女兒比你們更有本事,骨頭也比你們硬。我讓她來看一看你們二位認罪伏法的過程!”
林娜看向養父母,四目相對時,她隻能看到他們眼中的憤怒和冰冷,全然沒有一絲對女兒的關懷。
“你這死丫頭,都跟林兆江說什麼了?”
四叔拼盡全力掙脫警察,幾乎是蹦到林娜跟前,暴跳如雷。
“事情都是你做的,跟我和你媽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最好乖乖承認,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林娜擡眼看他,看着他瞪圓的眼睛,看着他眼中的怒氣,看着他像跳梁小醜一樣跟所有人解釋,這些罪名不是他的,而是他教女無方,讓養女犯下了滔天大罪。
又說到養女就是養女,皿統不純,跟林家的人一點都不像,沒有好基因。
最後聽到那句:“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兆江,你要相信四叔!咱們畢竟是自己人,林娜隻是個外人啊!我們偷稅漏稅是她挑唆的,我們做假賬是她送用的,我們假公濟私,偷挪公款……這都是她,都是她做的手腳!”
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但當養育自己一場的父母在那麼多人面前把她像擋箭牌一樣推出去時,林娜還是心寒了。
她再也忍不住沖了過來,拿起桌上文件就朝養父砸過去。會議室裡頓時亂成一團,保镖們想上前把他倆分開,林兆江重重咳嗽一聲,用眼神阻止了他們。
直到林娜和養父打的兩敗俱傷,林兆江才緩緩踱步過去。
那兩個人都狼狽的匍匐在他腳下,像戰敗的俘虜,沒有任何尊嚴。
隻是四叔還嘴硬:“這個死丫頭……這個,這個白眼狼!”
林娜狠狠啐了他一臉的唾沫。
四叔還想給她一巴掌,剛剛擡手,就被林兆江一腳踩住!
“啊……”
“四叔,”林兆江冷笑一下,“你們兩個狗咬狗的戲碼已經結束了,現在,四叔和四嬸應該去該去的地方!”
警察将兩人從地上拉起來,拖着往外走。四嬸早已經面無皿色,而四叔還在做困獸之鬥。
他一邊走一邊回頭喊着:“林兆江,還有件事兒你不知道吧?呵,當初你養的那個女人,就是讓這死丫頭害的!你的孩子也是她殺的……”
林兆江眸色一沉,臉上現出一抹殺氣。
原來全世界都知道,唯有他被蒙在鼓裡。
四叔的喊叫聲越來越遠,漸漸消失在走廊盡頭。林娜冷冷看着他被帶走的方向,嘴角扯出一絲詭異的笑。
林兆江做事絕,處理完了那兩個老的,下一個就輪到她了。
林娜此時倒是有幾分視死如歸的心态。
她看了看林兆江,輕輕一笑:“大哥,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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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兆江把林娜帶到一間小小的會議室。與其說這是個會議室,不如說是個審訊室,甚至比審訊室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