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着。
鹿嫂居然“嘤咛”一聲醒了過來。
她一醒轉,馬上就跳起來指着陳言罵:“鹿原你個老烏龜,你敢打我?看老娘......”
話剛說一半,忽然看到旁邊的廉七月。
瞬間一個激靈:“三小姐,您怎麼在這裡?”
廉七月看一眼陳言,道:“鹿嫂,你們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别怪老鹿,他不是有意的,實在是......力不從心。”
“啥?”陳言瞪大眼睛。
鹿嫂也很懵:“三小姐,你的話,我聽不懂。”
廉七月一本正經道:“鹿嫂,這事我要負一定責任,我們在外面碰上了一夥歹徒,老鹿跟人戰鬥的時候,傷到了下面,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
陳言立即傳音:“阿七,你發什麼神經?竟然說出這種話?”
廉七月回複:“我這可是在幫你!等我爺爺回來起碼還要兩天,你難道能讓鹿嫂昏迷兩天?我不這麼說,你小弟不保......哦,或者你是怪我壞了你的好事?”
陳言無奈。
幸虧她說的是老鹿,不是他老陳。
鹿嫂卻一下哭了出來:“老烏龜,你......你咋就成了太監啊?那,那我以後要怎麼活啊?我還這麼年輕,我還沒生孩子啊!”
廉七月道:“鹿嫂,你聽我說,老鹿成了這樣,我也要負責任,但他在男女之事上面的确是有心無力了,你的實際情況我也了解,不如這樣如何,我再幫你物色一個男人,你跟老鹿,就和離了吧!”
陳言以為鹿嫂會一口答應。
沒想到她流着眼淚說道:“三小姐,和離是絕對不行的,我藍翠花雖然不是書香門第的女人,但從一而終的道理還是懂的,老鹿現在變成這樣,隻能說我命苦......雖然他成了廢人,但總算有手有腳,還有一張嘴,能活着回來也是不錯了。”
陳言和廉七月對視一眼。
沒料到啊,鹿嫂還是個癡情人。
可陳言不答應。
擡手又将女人打暈。
對廉七月道:“看看吧,沒一點用。”
廉七月也是無奈,歎息道:“鹿原這個人,秉性不良,比你還要渣,沒想到娶的妻子如此癡情。”
陳言反對道:“你說鹿原就說鹿原,别扯上我。”
“好吧!”
廉七月适可而止,想了想,拿出一顆藥,塞進鹿嫂的嘴巴裡。
一邊解釋:“這是睡眠丹,吃一顆可以睡三天三夜,也不會餓,這幾天,就讓她睡在這裡吧!”
剛才還說不能昏迷兩天,給我編個太監出來。
現在又直接把人毒暈三天。
什麼人啊?
與此同時。
王增等人來到廉三月的房門口。
輕輕敲了兩下。
廉三月和雲柔都在房裡等着呢,根本就沒睡覺,也睡不着,聽到敲門聲立即把門輕輕打開,看了一眼外面,讓王增等三位供奉進屋後,立即又關上了門,急急問道:“廉七月呢?死了嗎?”
王增開口道:“大少爺,我們路上想了想,這種手足相殘的事情,還是盡量不要做吧,免得以後懊悔終生,老婆可以随便找,親妹妹隻有一個。”
雲柔立即厲聲道:“放肆,你敢在我面前這麼說話,不想活了?”
王增看着雲柔,忽然出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啊――”
“放,放開我,我爺爺......是雲家的家主,是歸虛強者,你,你快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