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楊詩詩的腦子裡頓時一炸,整個人都僵了。
旁邊的元忠也是如此,不過他還好,這事怪不得他,責任在楊詩詩,況且邪月宗不怕明月宗。
其他明月宗弟子,表情也變得古怪起來。
先是看向夫人楊詩詩,再看看趙佑廷。
趙佑廷感覺到了楊詩詩的異常,也感知到了元忠瞬間的僵硬,當時就感覺腦子一炸,知道花語說的這些,多半不是虛假的了,要不然他們聽到這種話,又豈會是這種表情。
“賤人!”
“奸夫銀婦,狗男女!”
趙佑廷氣得肺都要炸掉了,腰子陣陣發疼。
恨不得現在就提劍砍了楊詩詩和元忠的腦袋。
他是明月宗宗主,還是昆侖墟官場九重天的一城之首,有頭有臉的人物,結果就在自己的家裡,老婆給别的男人睡了,還是别人告訴他的,這綠帽戴的實打實的斤兩,一旦傳了出去,他還怎麼在外面擡起頭來做人,怎麼繼續在官場上混?
所以,這件事,絕對不能承認,不能坐實。
盡管是實打實的事實。
楊詩詩看向趙佑廷:“夫君,你聽我解釋,是花語這個賤人......”
她想說,她是被陷害的,被逼無奈。
但趙佑廷直接打斷了她,大聲道:“花語,你還真是夠狡猾的,你以為這麼說,就能在這裡挑撥離間我明月宗和邪月宗的關系了嗎?你太幼稚了,這種假話也能編造得出來,今天晚上,我一直跟詩詩在一起。”
楊詩詩和元忠都是一愣。
趙佑廷,自己扛下了所有。
果真是夠能忍。
花語朝陳言看了看,然後道:“這果然是你趙佑廷的行事風格,眼裡除了九重天的官位,别的什麼都可以舍棄,連頭上沉甸甸的綠帽子都能忍。”
趙佑廷臉色難看,仿佛都要從腦門上綠出來了。
陳言一唱一和道:“那以後我們就叫他是綠帽宗主,或者叫神龜宗主吧,比忍者神龜還能忍,厲害的,一般人可做不到呢!就是,肚子裡千萬不要留下了種子啊,對了,這要是兩個都懷了,你說神龜宗師該怎麼稱呼邪月宗的這位少宗主?是兄弟呢,還是女婿?”
什麼?
趙佑廷這回繃不住了。
一臉不敢相信的看向趙涵。
趙涵被老父親一看,立即慌了神,道:“爹,我們是被逼的,那個老賤人把我和娘變成了她兩個女兒的樣子,送到少宗主哥哥的房間......”
“閉嘴!”
趙佑廷立即大喝。
他怒發沖冠,發冠都要從頭頂掉下來。
看向元忠的表情要噴火。
但嘴裡卻說道:“花語,你現在的異能果然越來越厲害了,連人的思維記憶都能輕易改變了,今晚我跟邪月宗的貴客在九層高塔上面宴會結束後,就跟詩詩和我女兒趙涵在一起,你的謊言,不攻自破。”
随後馬上又道,“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潛入我明月宗,偷梁換柱,假扮成詩詩和我的樣子,謊話連篇,偷偷摸摸潛入我派重地明月池,該當何罪?現在馬上給我滾出來,我可以饒你們一命,不然,我要你們後悔終生。”
陳言道:“花姐,跟這種自欺欺人的綠帽烏龜沒什麼好說的,來來來,我們來喝點酒,這明月池還真是一個風水寶地,凝聚了這麼多的月華,在裡面洗澡遊泳,真是一大享受啊!”
看到陳言表情輕松。
花語也索性放開了。
兩人坐在一起,喝着紅酒,吃着美食。
陳言更是拿出一台筆記本電腦,打開電源,點開一部電影,招呼花語一起看。
頓時把外面的人氣到七竅生煙。
趙佑廷拳頭都捏出皿來:“花語,你就不怕我去凡人界,對付你的家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