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酒店遇難
那個晴晴将我帶到一個女換衣間裡,拿了一把鑰匙,工号牌還有一套新的工作服,“給你。這是你臨時的工号牌,還有這把鑰匙,你找到對應的櫃子,這個櫃子以後就是你的了,衣服也是,你先換上,然後将牌子别在兇前。我先出去,找人帶你。你快點啊。”
她說完就慌慌忙忙的出去了。
我找到櫃子,然後換好衣服後,又按她說的别好工号牌,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
這個是上身是小西裝型的,下面是一個半包臀裙。我還是第一次穿這麼緊身的裙子,幸好我今天有話淡淡的妝。不過頭發是不是要盤起來?剛剛我看見的不少員工的頭發好像都是盤起來的。
我找了一圈,也沒有什麼頭花,或者發夾的。隻好用我自己的皮筋圈了一下。
等了一會,那個晴晴還沒有回來。我開門自己出去了。
這一個走廊好像都沒有什麼人,現在應該都在外面忙着呢。可是我現在要和誰去報道?
我穿過走廊,又拐了個彎,才看見大堂。不少服務員都在帶着客人,我又看了下自己有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然後就出去了。
本想要找個人問問我現在應該去找誰,或者那個晴晴在哪,結果每個人都步履匆匆的,沒有人理我。
我想着我不是做前台的嗎,我去前台看看,結果還沒有走到前台,一個穿着和普通員工不一樣的衣服的女的就拉着我,“工号1987對吧,你還在這轉悠什麼,現在前台沒有人負責接電話,你快過去。是不是想要扣工資啊。”
我看着她面前的牌子上寫着,大堂副經理,張婷。
我解釋道:“那個經理,我,我是。”
她一點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是什麼是啊,現在趕快去,福爾斯頓先生馬上就要來了。快點。”
她直接就拉着我到了前台。指了指,“那個就是你的位置,你呆好。”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經理,我,我是今天。。”新來的。我我還沒有說完,就看見有客人朝我看了過來。一下子不敢叫了,現在是在工作的地方,不能大喊大叫的。
我環視了一圈,迎賓的迎賓,拿行李的拿行李。我要怎麼辦啊。我現在該做什麼?偌大的前台,就隻有我一個人。
突然走過來一男一女,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站了起來,下意識說:“您好,歡迎光臨。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您的。”
幸好以前狗皿電視劇看的多,知道有這麼一個說法。
那兩個人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拿出身份證就說:“我們要一個大房間。”
我接過身份證,說了聲稍等,打算叫人過來,“那個,那邊有客人過來,人家要訂房,你能不能幫我。”
我問的那個女的,一臉神經病的看着我:“這不是你的工作?我幫你什麼?我要去給客人送東西了,你自己弄。”
留着我一個人站在原地,不止該怎麼辦。
那對情侶已經覺得不對勁了,疑惑的看着我,“怎麼了?是沒有房間了嗎?”
我隻好又回去,抱歉的笑了笑:“有的,您稍等,我幫您查一下。”
我在電腦上搜,滿屏幕都是字,我要一個一個的看,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好在老天爺眷顧我,我無意間不知道點了什麼,出來了大房間,标準房。還有各種房。我擡頭看着他,再确認一下,“您好,您需要定的是大房間是嗎?幾晚?”
“對的,兩晚。能不能快點。”那個女人的臉上已經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我說了聲抱歉,着急起來。第一次弄真的是完全沒有經驗。好在最後,定房間,耍身份證,到拿房卡一步不漏的完成了。
“您好,一共是五千七百塊,一千塊錢是押金,退房的時候可以退換。請問是現金還是刷卡?”
其實看到價格的時候我是吓了一跳,怎麼這麼貴。住兩晚就要這麼多錢了。
終于結束了第一個客人的工作,我已經緊張的一身汗。剛剛真的是太驚險了。不過那個晴晴不是說找人過來的嗎?怎麼還沒有。
我剛想打電話給那個傅經理,就看見那個晴晴了。
她滿臉着急的看着我,“你去哪了?我找你好久。你怎麼在這裡。”
我也不知道怎麼表達我現在的心情,便說:“我等了你好久,看你還沒有回來,然後我就自己出來了。誰知道被人拉了過來,我就在這了。”
我沒有說我剛剛已經接過兩位客人了,我怕被她罵。便稍作隐瞞,好在并沒有什麼出錯。
她身後帶着一個女的,然後和我介紹:“這是服務部的,以前做過一段時間的前台,她現在教你一會,你要快點,她待會還要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的。”
我點點頭,那個晴晴交代完就走了。
留下我們兩個人。
這個女的叫王虹,以前是從前台調去了餐飲,她很耐心,沒有覺得我笨手笨腳的。花了半個小時給我講解,怎麼做,然後又接待幾個客人給我做示範。又看着我接待幾個客人,算是學師成功。
她給我演示第一遍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剛剛那麼做的方法是有多繁瑣。
她教會完我就走了。我一個人站了一會,外面突然一片大噪,來了不少人。剛剛那個拉着我過來的經理也在。
她将十幾個外國人帶到休息區,滿臉焦急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外國人也是滿臉通紅的和她說話。不過兩人像是不在一個頻道上。
經理不停的在打電話,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最後那個傅經理也出來了,也是滿臉焦急。我離得遠,完全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後來有幾個員工在一邊叽叽喳喳的說,“聽說那個俄國人的翻譯因為身體不舒服,一下飛機就去醫院了,現在沒有翻譯,無法溝通。”
“啊,那現在怎麼辦?我們酒店不是有幾個翻譯嗎?”
第一個說話的人說:“沒有用,那些人沒有一個能聽懂俄語,都是英語。不知道現在怎麼辦了。這個福爾斯頓可是一個大客戶,如果失去了不知道會怎樣。”
俄語?我大學學的就是俄語。考的也是最高級的翻譯證書。不過大學畢業後就沒有再說過,複習也沒有。現在肯定是不行了。我看了看那邊的情況。算了吧。我害怕搞砸。心底裡沒有自信。
本以為經理們應該很快的就會解決,誰知過去半個小時了,那邊一堆人還在那邊。像是在争吵着什麼。
最後那個人站起來就要往外面走,傅經理個那個女經理像是在挽留。
我還在猶豫,不知道到底要不要過去。如果出醜了怎麼辦?可是眼睜睜的看着這個重量級的客人走了,後果會不會很嚴重?
就在我搖擺不定的時候,手機響了,我拿出手機,看着上面來電顯示:“沈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