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 血洗蠱王宮2
蕭承逸見晏晏護在他的前面,心底一動滿滿的都是慰藉,哪怕這丫頭忘了他,卻依舊還會護着他。
他輕輕拍着無雙的胳膊道:“别怕,我死不了。”
蕭承逸擡起頭望向不遠處,他勾了勾唇道:“陛下想要殺我,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段青璃眉心一擰,正欲開口就聽身後的侍衛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聲。
她回頭望去,就見這後山多了許多不速之客,他們悄無聲息的從背後偷襲,竟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而不遠處,有幾個碩大的像是孔明燈一樣的東西飄了過來,陸陸續續的有人從上面跳了下來。
厮殺聲頃刻間傳遍整個山谷,伴随着亂矢橫飛。
“陛下小心。”
段統領看着飛來的箭羽,匆忙揮劍擋開,他護着段青璃躲到了一旁道:“陛下,來人竟有百人之多,瞧着他們一個個都是絕頂的高手。”
這一會的功夫他的手下已經折損了不少,而陛下的幽冥衛也出動了,正與那些人交纏。
段青璃咬了咬牙,瞪着站在樹下的蕭承逸:“好一個攝政王!”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上百人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闖入了蠱王宮來。
蕭承逸負手而立,冷冷的眼神望着眼前的厮殺。
無雙拉着他的胳膊小聲的問道:“逸哥哥,他們都是你的人嗎?他們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蕭承逸問道:“你昨夜看見天上的孔明燈了嗎?”
無雙點了點頭,可是這和孔明燈有什麼關系,
蕭承逸道:“孔明燈可以在天上飛起來,我隻是按照它的原理做了幾個比孔明燈大百倍的燈來,讓我的人乘坐上去,然後借着風勢飛到蠱王宮的上空來。”
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這蠱王宮不知道困住了多少人,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晏晏他要救,這裡他也要毀。
他今日就要皿洗這蠱王宮。
之前在制定計劃的時候,他就想到了,他能以大祭司的身份進來,卻未必能把晏晏帶出去。
所以當大祭司說要以孔明燈當做信号的時候,他突然就有了靈感。
既然孔明燈可以在天上飛,那麼如果做出一個大的燈來,是不是可以載人在天上飛?
所以,他讓手下的人秘密做了這個東西,還試驗的一番,隻要控制好火焰的溫度,就能自由控制孔明燈的高度。
蠱王宮再險峻,它也隻是一座依山而建的王宮而已,地上行不通,天上總可以吧!
蕭承逸也沒想到,他的計劃這麼成功。
正想着就聽一旁傳來啧啧的聲音:“果然是天縱英才,就是可惜了。”
蕭承逸看向巫玄夜,眼底透着一絲不悅,如果不是晏晏攔着,他早殺了這個可惡的男人。
他哼了一聲,不想理會他。
無雙好奇的問道:“可惜什麼?逸哥哥難道不厲害嗎?”
巫玄夜點了點頭道:“是挺厲害的,可惜他今天還是會死。”
無雙擰着眉,面上隐隐有些不太高興。
蕭承逸忍不下去,手中的劍落在了巫玄夜的脖子上,冷厲的聲音道:“少在這裡妖言惑衆。”
說着,他沖着下面的人喊到:“陛下,如果不想眼睜睜看着巫族的聖子,死在這裡,就讓你的人住手!”
段青璃見自己的人自己死傷了一半,再打下去她的幽冥衛和蠱王宮的侍衛全都會折在這裡!
她深吸了一口氣,咬着牙道:“全都住手!”
兩方紛紛停止了交戰,葉修塵提着染皿的劍走了過來,他打量着蕭承逸問道:“你沒事吧?”
蕭承逸搖了搖頭道:“沒事,辛苦你了!”
葉修塵點了點頭,他站在了一旁,看着有些狼狽的段青璃道:“陛下沒想到吧?我們送你的這份大禮,你可喜歡?”
段青璃自從掌權以來,還從未吃過這麼大的虧,她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憤怒的心火道:“攝政王果然名不虛傳!”
蕭承逸沉聲道:“本王本不想與南疆為敵,奈何陛下行事觸碰到了本王的底線。
你們将本王的未婚妻擄劫至此,還洗去了她的記憶,讓她淪為聖子的皿器,簡直欺人太甚!”
段青璃卻道:“孤隻知道她是我們南疆的聖女後人,百年前聖女從南疆逃離,背棄南疆的子民,聖女欠下的債理應由她的後人來償!”
“簡直可笑!”
蕭承逸怒斥一聲,他手中的劍劃破了巫玄夜的脖頸,冷冷的聲音道:“你覺得靠着這個怪物,就能拯救你們南疆嗎?
你身為南疆的君王,卻将南疆的未來寄托在一個怪物的身上,甚至不惜來犧牲别人,這是不是就證明了陛下你,根本就沒有能力治理好這個國家?
既如此,那這南疆的王不如換個人來當,你覺得呢?”
段青璃黑着一張臉,怒斥一聲:“你懂什麼?南疆千百年來屹立不倒靠的就是聖子的守護,我隻是做了身為南疆的君王應該做的事情。”
蕭承逸冷笑一聲:“那你覺得今日這亂局他可是預測到了?這南疆,他可是幫你守住了?
陛下不妨瞪大眼睛仔細看看,看看你如今是何下場,看看這位聖子又将是何種下場?”
段青璃被他的話一噎,她握緊雙手道:“所以攝政王今日是想屠我的城,滅我的國?”
蕭承逸眸色幽深:“身為一國之君,總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說着,他掃了段青璃一眼道:“如果不想南疆毀在你的手裡,就解了晏晏的催眠,也許本王會大發慈悲饒過你的子民。”
“你……”
段青璃如何聽不出蕭承逸是在威脅她?她閉了閉眼睛,應道:“好,今日之事是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風!”
她走到蕭承逸面前道:“你先放了聖子,我自然會解了無雙的催眠。”
蕭承逸哼了一聲:“陛下覺得,你有和本王讨價還價的資本嗎?”.㈤八一㈥0
段青璃氣結,她看了被挾持的巫玄夜一眼,就見他氣定神閑的,似乎絲毫都不擔心自己會死在蕭承逸的手下。
既然他都不擔心,她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