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
鷹長老羞愧的低下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天爺,暴露的原因,就是因為這老小子愛喝酒!”
“酒喝多了,說醉話,說漏嘴了,傳到黑天耳朵裡了!”
漠北皿狼顯然對鷹長老很不滿。
“我喝酒算什麼!你還喜歡賭錢呢!”
“你若不是玩捕魚遊戲機,賭的太入迷,豈會被黑天重傷!”
“本來你與黑天實力旗鼓相當,現在好了,身份暴露,被黑天偷襲差點一命嗚呼,隻能窩縮在這金鼎鴻養傷!”
鷹長老瞪眼,毫不相讓。
“老匹夫,你敢指責老子!”
“老子弄死你,骨頭都給你扯斷了!”
漠北皿狼卷起衣袖,準備動手。
“來就來,誰怕誰!”
鷹長老毫無懼怕,捏緊手中無影刀。
“閉嘴!”
葉天厲喝。
二人吓得一哆嗦,這才閉嘴。
葉天頭疼的揉了揉眉心,對于這兩人大緻情況,已經有所了解。
鷹長老來到金陵,準備執行葉天的任務。
但喝酒說醉話,導緻暴露。
暴露之後,他立馬找到漠北皿狼,卻連帶漠北皿狼也暴露了。
同時,漠北皿狼因為賭錢太入神,被黑天重傷,躲在這金鼎鴻養傷。
“你兩還真是卧龍鳳雛。”
葉天一陣無語,看向鬼面:
“說說你的情況。”
鬼面曾經被宋瀚雇傭,到姑蘇刺殺葉天。
得知葉天龍王身份後,便效忠葉天。
他被葉天派遣回金陵,執行平叛任務。
鬼面聲音沙啞:“禀報龍王,我按照您的吩咐,到達金陵,立馬聯系上了漠北皿狼。”
“但......當時漠北皿狼剛暴露沒多久,連帶我也暴露了。我被永輝堂堂主冷皿踢出永輝堂,并且下達追殺令。”
“所以我也隻能躲在這裡。”
鬼面低頭,目中是慚愧。
“好的,我知道了。”
葉天長呼口氣,合着最後,這幾個家夥在金陵,任務基本上毫無進展。
“現在的形勢,總體如何?”葉天又問。
“青木堂、永輝堂暫時停火,矛頭全部指向我們。”
“金鼎鴻是我們争奪回來的産業,老闆是我們的人,所以我們才能躲在這。”
鬼面答道:
“黑天、冷皿對我們都下達了追殺令,畢竟在他眼中,我們都是效忠的叛徒。”
“解決叛徒為頭等大事。”
“現在整個金陵城都在搜捕我們幾人的蹤迹。”
“叛徒?在我眼中,黑天之流才是叛徒。”
“好了,既然我到金陵,以後平叛的事情,我全權負責。”
葉天冷笑一聲:“漠北土狗,你過來,衣服脫掉。”
漠北皿狼臉色一變:
“天爺,這不好吧,那麼多人在這!”
“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
葉天語氣一冷。
漠北皿狼吓得一哆嗦,老老實實把勞改服脫掉。
隻見其後背位置,有一道黑黑的掌印傷口。
傷口發紅、發臭,猙獰難聞,還有着黃色的膿水,很是滲人。
“這是黑天那肥婆的黑毒掌!”
“那日我捕魚機玩的正開心,赢了不少錢,這老肥婆一掌就拍過來了!”
“若不是我跑得快,可能就見不到天爺了!”
漠北皿狼哀嚎着:
“可這黑毒掌是真的毒啊!”
“這幾日我天天運功,卻隻能暫時穩住傷勢,根本無法把毒素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