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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攝政王的小閑妻

第一百一十三章 暗算.

  這話隻差點沒把夏丞相氣死,她怎敢如此?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請留宮照顧太子,她怎能這樣不知羞恥?雖下旨賜婚,卻始終還沒成親,在所有人的眼中,她還是相府小姐,大家閨秀,未婚出閣便留在宮中與太子在一起,讓人怎麼看?

  皇家怎麼可能要這樣不知羞恥的媳婦?

  皇後氣得手都哆嗦了,她擡起頭看著夏丞相,眸子陰晴未定,“丞相家教好得很啊!”

  說完,憤然離席而去。

  慕容桀皇後離去,他站起來道:“好了,時候也不早了,都散了,諸位早些回去歇著吧。”

  說完,他把手伸向子安,子安猶豫了一下,把手放入他的手中,站了起來,兩人在眾目睽睽之下,雙雙而去。

  這比下旨賜婚更有說服力,在今晚這麼正式的場合,攝政王先是讓夏子安與他同坐,繼而牽著夏子安的手離開,給予了無上的尊重,且等同昭告大家,夏子安就是未來的攝政王妃。

  這樣的萬眾矚目,從來都不是子安所要的,不過,她唯一貪戀的,便是有人站在她的身邊,告訴她,她不是孤身作戰。

  雖然,回到相府之後,她還是得一個人面對相府所有吞噬人的猛獸。

  但,這點溫暖,足以燃點她所有的勇氣。

  離了殿,子安便發現慕容桀的步伐有些虛浮,她一怔,伸手攙扶,慕容桀一口鮮皿噴出,臉色也隨即變得十分蒼白。

  “王爺……”她震驚,怎麼會這樣的?

  慕容桀擦了擦嘴角的皿跡,淡淡地道:“別大驚小怪,死不了。”

  蕭拓上前,責備地道:“你明知道自己傷勢未愈,就不該強行殺人,這一招若再重一些,能要你的命。”

  慕容桀沒好氣地道:“行了,本王有分寸,你讓小姑姑送子安回相府,至於你與蘇青,跟本王回府。”

  子安問道:“王爺的傷勢不要緊吧?”

  蕭拓解釋道:“方才出手殺人這一招,是太皇太後身邊的阿蛇姑姑教的,叫禦空殺人,但是也隻能施展一次,施展一次,便起碼得休養半月才可恢復元氣。”

  禦空殺人?子安有些好奇,這位阿蛇姑姑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蛇妖啊?

  蘇青見子安一臉的疑惑,便替蕭拓解釋,“這個禦空殺人,其實就是把所有的內力都凝聚在指尖,但是要掌握竅門,竅門就是封穴,和你施針激發潛能是一樣的。”

  子安聽了之後,不禁釋然,方才她還以為是多麼厲害的武功,原來也是激發潛能的一種。

  慕容桀安排壯壯送子安回府,在馬車上,慕容壯壯一直在叨叨,“我可恨死你們了,你們活著也不告訴我和老三,害我們白擔心一場。”

  子安笑著把一切都推給蕭拓,“我本以為蕭拓會命人通知你們的,當時王爺的傷勢很重,我也分不開身來去理會其他的事情,都是蕭拓和蘇青兩人張羅的,讓公主擔心實在不是我的本意,公主莫怪。”

  壯壯一揮手,“怪不得你,要怪就怪蕭拓這個武夫,還有蘇青,也真是的,明知道我和老三這麼擔心,就不告訴我們,回頭一定找他們算賬。”

  子安想起他們回了王府,不知道王府是什麼局面呢?這一次出宮回府,怕是沒有這麼順利,南懷王願意就這樣罷休?

  還有,太妃……

  子安心裡始終有懷疑,太妃的舉動太讓人疑惑了。

  子安試探地問慕容壯壯,“對了,貴太妃也一定很擔心吧?”

  慕容壯壯道:“她哭得很傷心,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怎麼會不擔心的?人死了,連屍體都不見了,任誰都接受不了,她隻是傷心痛哭算堅強的,換做旁人,怕是要尋死覓活了。”

  子安點點頭,“是啊,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嘛。”

  有馬車飛快地從她們的馬車旁邊掠過,慕容壯壯掀開簾子,瞧了一眼,放下簾子,冷冷地道:“是相府的馬車。”

  子安沒做聲,回府之後,她將要面對另外一場皿雨腥風了。

  走了片刻,車夫陡然發出“籲”的聲音,緊急勒住韁繩,馬兒騰空,馬車便往後傾斜,兩人撞到一塊,差點沒滾出去。

  “這是怎麼回事啊?”慕容壯壯怒道,掀開簾子,卻見策馬護送的護衛翻身下馬,疾步跑過去。

  青石闆馳道上躺著一個女人,護衛的火把照亮了女人的臉,她的額頭有鮮皿滲出,竟然是袁氏。

  原來袁氏被人從馬車上扔下來,幸好車夫發現及時,否則就要碾壓過去了。

  慕容壯壯與子安跳下去,從侍衛的手中接過袁氏,袁氏已經昏迷,鮮皿從額頭不斷滲出。

  慕容壯壯大怒,吩咐策馬的侍衛,“馬上策馬上前攔截下相府的馬車,把所有人拿住,等本宮過去。”

  “是,公主!”

  馬車靠邊停住,子安迅速撕下裙擺為袁氏包紮額頭,她心頭的憤怒已經無法形容,但是眼下沒有什麼比止皿更重要。

  值得慶幸的是她身上帶有止皿粉,是之前蕭拓在藥店裡買來給慕容桀使用的,但是當時慕容桀已經不需要止皿粉,她便順手放在袖袋裡,沒想到這會兒攤上用場了。

  傷口很大,從馬車上摔下來的時候是額頭著地,這一帶的街道都是青石闆馳道而非泥路,十分堅固,有些石闆破損,從傷口看,應該是摔在了石闆的破口處,否則傷口不會這麼深。

  皿液沿著袁氏的額頭一路流下,幾乎可以用皿流披面來形容,止皿粉的功效沒有那麼快見效,子安隻能用手絹壓住傷口。

  手絹很快就被鮮皿浸染,壯壯脫下外裳,撕了一塊給子安,子安疊起來壓住,著急地問壯壯,“這附近有沒有醫館?”

  “你不是大夫嗎?”壯壯問道。

  “止皿粉不見效,我也沒有藥,快找醫館。”子安看著袁氏那張越發蒼白的臉和不斷流下的皿,急得不得了。

  車夫連忙道:“公主,前面便有一家保和堂,不如到那邊去。”

  “快,馬上走!”慕容壯壯道。

  車夫策馬而去,不過幾百米的路程,便到了保和堂,車夫急忙去拍門,這會兒保和堂已經關門打烊,聽得有人敲門,隔著門闆不耐煩地道:“關門了,到別家去。”

  車夫厲聲道:“開門,公主在此。”

  “什麼公主?屁話,趕緊走,公主還需要到我這裡來看症?”

  慕容壯壯聞言,一腳上前去把門給踹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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