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是挑戰性,那必然是要由你親自交到我手裡。”
“我要是彎腰去撿,那豈不是顯得我們華國很沒有面子?”
“這樣吧......你先撿起來,然後再交到我。”
林悅坐著紋絲未動,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
德川勁康聞言,面色一僵,擺手道:“我腰不好,還是你自己撿起來吧!”
“唰!”
驀然,林悅猛地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德川勁康。
“你想幹什麼?”
德川勁康嚇了一跳。
“你是腰不好不能撿?還是因為這封挑戰信上已經被你下了毒,所以你不敢撿?”
林悅面色冷漠如冰,目光如刀一般鋒利道。
這番話,就像是平靜的湖面上忽然投下了一顆石子。
“什麼?這霓虹矮冬瓜居然這麼狠毒的嗎?”
“如果是別人,我或許還有所懷疑。但是,看這個德川的樣子也不像什麼好人。”
在場眾人的臉上,不約而同露出了憤慨之色。
“你在胡說什麼?”
德川勁康的臉色有些不太自然。
“何必明知故問呢?”
林悅低頭盯著他,臉上帶著一抹嘲諷道,“你的把戲很低級,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你少在皿口噴人!”
“說我下毒是吧?行,那我現在就把信撿起來給你看!”
德川勁康露出一抹冷笑,隨後彎腰將那封踢到林悅腳邊的挑戰信給撿了起來。
“你們華國有句古話,叫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信上要是有毒,我還敢拿起來嗎?”
隨後,他還特意舉高,在眾人面前晃了晃道,“照我看,純粹是這個年輕人懼怕接下挑戰,所以才污蔑我!”
“你們華國人醫術平庸也就算了,就連品行都如此惡劣,簡直就是讓人不恥!”
言行之間,全是對林悅栽贓的控訴。
“對啊!這信如果有毒的話,那個霓虹浪人不可能沒事啊!”
“難道真的是林神醫故意污蔑?”
“林神醫,你欠我們大家一個解釋!”
不得不說德川勁康的演技極好,短短幾句話就引得周圍眾人紛紛對林悅發出質問。
“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我該說的都說了,已經沒什麼想解釋的了。”
林悅坐回了座位,眼神之中帶著幾分淡漠。
他也懶得跟這幫家夥解釋那麼多。
“我就不信真有這麼邪門!”
“霓虹人都能拿,我蘇玉堂也可以!”
就在此時,一道帶著幾分傲氣的聲音響起。
隨後,在眾人注視下,一個年輕男子越眾而出,走到了德川勁康面前。
而這個名叫蘇玉堂青年,正是先前第一個應戰的回春堂弟子。
“玉堂,小心為上!”
“林神醫,斷然不會無的放矢。”
回春堂的當家趙逢春,耐著性子提醒。
自己這個徒弟無論是才情還是天資都是一等一的出類拔萃,可就是為人太愛出風頭,
“師父,就他這樣根本配不上神醫這兩個字。”
“這次就由我代表回春堂,代表華國醫術界挽回顏面!”
蘇玉堂不以為意,表情倨傲。
“我勸你最好不要衝動。”
林悅見狀微微皺眉,開口提醒。
“你是懦夫,我可不是!”
“就算不為了自己,光是為了替華國醫術界,我都必須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