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林清榆覺得百口莫辯。
“不是?”陸勛蹭了蹭她的鼻尖,細碎的吻一路落到耳際,“不是......你剛剛怎麼眼睛總是往這床上瞄。”
被抓包,林清榆整隻耳朵都紅了:“我沒有,你不要胡說。”
“好,是我胡說。那陸太太,既然來都來了,不如試下這床如何?錢總不能浪費。”
陸勛一動,這水床就蕩漾起來,驚得林清榆連忙抱住陸勛。
林清榆後知後覺。
從陸勛剛說要開房解釋開始,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對了。”林清榆抵住陸勛的肩頭,“我有件事要問你,你是不是有個白月光......”
話還沒說完,陸勛就含住了林清榆的唇瓣。
“陸太太不覺得這個時候聊天很煞風景嗎?”
“男人在這個時候不想聊天。”
“看來陸太太還是精力旺盛。”
......
到最後,林清榆真的連多說一句話都懶。
這邊兩人大汗淋漓,那邊段肖白也是大汗淋漓,死死抱著自家的大樹幹,站在高高的樹杈上瑟瑟發抖。
“不是,怎麼又叫將軍過來啊?”
“三~我明明是幫你的好嗎?”
“我真的會謝!”
“將軍,將軍,咱能好好說話,不要動不動就亂吠嗎?”
“管家,把將軍的照片拿出來。”
不一會兒,段家的管家連忙把儲物室裡的將軍照片KT闆拿了出來。
將軍一看那KT闆,比它狗子身體還要大三四倍。
重要的是放大了它辣眼睛的照片!
蝴蝶結!
N撮小辮子!
惡,好紮心!
將軍嗷了一聲,趴在照片前悶悶不樂,自閉了。
段肖白見狀:“嘿嘿,成了!”
麻溜下樹,快到底下的時候,將軍又叫了。
段肖白又嚇得爬上樹。
等他站在樹杈上,將軍又趴在地上自閉。
段肖白:......
算了,他以後在樹上建個小房間吧。
比段林白更慘的是祁明月。
面包車裡,祁明月被扔在髒髒的車底墊上,還沒恢復知覺。
周南看了眼夏北,問:“你打算怎麼做?就這樣扔出去還是?”
夏北冷笑一聲:“就這麼丟出去,便宜她了!”
說完,夏北擰開礦泉水蓋子,從祁明月頭頂澆了下去。
冰涼的水從淋下去,祁明月一下子就醒了。
“啊——噗——”祁明月從車地毯上一骨碌爬起來,見到眼前的場景,尖叫。
“誰把我放在這裡,髒死了,啊,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等她撥開濕漉漉的頭發,看清來人時,嚇了一跳。
“夏北,周南,你們要幹什麼?”
夏北戳著車窗指著外面的環境:“這裡還熟悉嗎?你家投資的酒店。”
祁明月想起陸勛的話,要把她這樣子扔出去,嚇得直搖頭,緊緊地抱住自己光裸的雙臂。
“不要——不要——我不要在這裡把我扔出去。求求你們。”
這件衣服本來就是情趣款,布料沒多少,加上她裡面什麼都沒穿。
堂堂的祁家大小姐穿成這樣被人看到,她以後還怎麼混圈?
“夏北,夏北,你也是女人,你更能理解這種羞辱,對不對?”
祁明月害怕得顧不上尊嚴,扯著夏北的手腕哀求:“夏北,求求你,放過我,女人何苦為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