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上一次,阿榆在郵輪上肚子疼,隱隱有流產的跡像,他也是這樣抱著她,催促著周南快點,把人送到醫院。
陸勛抱著林清榆上了車子,砰一聲關了車門。
手心全是汗。
車子飛速朝著醫院開去,留著現場一幫人面面相覷。
“阿榆懷孕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作為天字第一號閨蜜,陳綿綿表示很生氣!
自己居然不知道!
江梨也是一臉茫然,抓著包包就朝著粉紅色小車車走去:“我也不知道啊。綿綿,我們也去醫院看看吧。”
“好。”陳綿綿上了江梨的車,系好安全帶,連忙按住她的手,“不急,咱們不是醫生,去早了也沒用,慢慢開。”
江梨開車很爛,幾乎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這件事就連江小滿都在吐槽。
江梨努了努嘴,小表情有些生氣,但還是緩慢地開著車車朝著醫院開去。
陳綿綿就看到,不少跑步的人從車子的身邊跑了過去。
而韓君堯也第一時間上了自己的車,直奔醫院。
要是因為一次開玩笑的打賭,搞得時年的三嬸流產,那他就罪過了,也不知道以後怎麼面對周會長夫婦。
此時,大家都急。
最急的要數陸勛,抱著林清榆的手緊緊的,微顫。
他低睨著懷裡的林清榆,不斷寬慰著:“別怕。這次很近,沒事的。阿榆,你怎麼樣,有沒覺得很疼?”
林清榆要掙紮著坐直起來,就被陸勛給按了下去:“不行,平躺著有利於保胎。”
“不是......我什麼時候懷孕啊?我怎麼不知道?”
林清榆又要掙紮著坐直起來,被陸勛在車裡打橫抱著的姿勢很怪,也很不舒服。
但很快,她又被按了下去。
“你還記得我們抓陸延那晚嗎?用了兩個避孕套。”
林清榆傻愣點了點頭:“所以呢?”
“那兩個避孕套都是我紮壞的。”
林清榆:......
“前一晚被你綁著,我第二天很生氣,覺得兩個避孕套在笑話我,所以我紮了它們。”
林清榆一整個人都被陸勛的“幼稚”給震住了,懷疑人生地看著他。
那眼神好似在看,我到底嫁給了個什麼品種的老公。
“不是......三叔,我記得你好像是國外某名校的碩士生?”
林清榆一激動,下意識就喊了“三叔”。
陸勛糾正道:“錯,是雙學位、每一年都拿獎學金的優秀碩士畢業研究生。當年我雅思9分,在校期間還拿了無數的研發獎,離校的時候被頒發了終身優秀校友獎。”
林清榆嘴角抽搐:“所以你這麼高學歷,居然紮避孕套出氣?三叔,你的學位該不會是花錢買的吧?”
陸勛的臉也抽了下:“不是,阿榆,眼下最重要是保胎。你別激動,不然你身子不太舒服。”
“可我還是不太明白。”林清榆雙眼有些迷茫,“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的避孕套被紮了,所以我懷孕了?”
“嗯。”陸勛點頭,“我第二天,眼皮子跳了一路。我的預感很準的。那次一定是懷了的!”
林清榆:......
這就是雅思9分,雙碩士學位的思維方式?
“懷孕這種事,每次隻要不避,都會被我碰上的!我都認命了。”
林清榆:......
“你都不知道,我最近天天做胎夢。”陸勛的聲音痛苦不堪。
林清榆:......
她還是第一次聽說男人做胎夢的。
“而且山上的主持說,我們陸家最近有喜事。”
林清榆忽然被說得好像真像那麼回事。
那就躺著吧。
忽地,她肚子一抽疼,緊張得死死揪著陸勛的衣裳。
陸勛心口再次被提了上來:“怎麼回事?是不是很疼。”
林清榆沒應,但緊跟著一股熱流湧出,陸勛褲子上都沾了皿。
這下子,夫妻倆更緊張了。
很快,車子抵達醫院。
看著三爺離開的背影,周南暗暗松了一口氣。
這兩口子當著他的面討論了一路的兩個被紮的避孕套啊,是不是有點太不把他當外人了?
以前是被秀恩愛,難道現在還得吃有顏色的狗糧?
車子抵達醫院後,陸勛抱著林清榆放在推床上,送入急診室。
王重陽走過來跟陸勛溝通:“放心,我找了兩個在這方面經驗非常豐富的女醫生。”
聲音落下,韓君堯也趕到了現場。他不敢湊過去觸黴頭,隻能遠遠躲在角落裡等結果。
陸勛擔心林清榆的情況,也就沒注意到拐角處的韓君堯。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王重陽安慰了陸勛幾句,就準備離開,“我還有幾個國際研討會,我得趕飛機了。”
說完,王重陽就走了。
他前腳一走,裡頭的女醫生就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