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禾察覺到酒裡有異味,立刻吐了出來。
可沒想到就沾那麼一點在口腔中,身子還是不舒服。
她連忙找了個借口離開會場,看到段肖白正要上車,她緊跟著閃了進去:“噓,段少,幫幫我,帶我走。”
可話剛說完,她就察覺到段肖白不對勁。
身體滾燙,聲音嘶啞。
噠噠,噠噠。
有高跟鞋聲由遠及近傳來。
宋嘉禾很快就推測到應該有女的對段肖白下手,追到這裡。
畢竟像段肖白這種地位,有不少女人覬覦他。
宋嘉禾伸手扯了下段肖白,想把他的頭按下去,避免被那女的看到。
誰知道這麼一扯,段肖白一整個趴在她身上,座椅往後仰。
“你誰啊?”段肖白迷迷糊糊看著眼前的女人,大掌憑借本能在女人身材上探索。
“好軟。”
宋嘉禾眼瞳一緊,直接提腳一踹,把人給踹了下去。段肖白後仰,腦袋磕到了方向盤,暈了過去。
宋嘉禾晦氣翻了個白眼:“麻煩。”
她給家裡保鏢打了個電話。
半小時後,保鏢們過來幫忙,把車開回了宋家。
保鏢們把段肖白擡到了宋嘉禾浴室裡,幫他換衣服。
剛路上,宋嘉禾忍不住吐了他一身。
次日,段肖白迷迷糊糊從宋嘉禾床上醒來,第一時間雙手交叉按住兇口兩個小紅點兒,緊張地看著從浴室裡走出來的宋嘉禾。
“你是誰?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宋嘉禾翻了個白眼:“是我應該問,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吧!”
段肖白短暫的記憶回籠。
他記得對方當時好像也在躲避什麼人,躲進了他車裡要求救,然後他禽獸撲倒對方,還摸了人家那裡,說好軟。
段肖白咽了咽口水:“你......你想要什麼?先說好啊,我可沒錢。”
這話聽得宋嘉禾有些不爽,要發作。
段肖白也察覺到不妥,連忙改口道:“那......那後面沒發生什麼吧?我怎麼都想不起了。”
“時間太短,自然想不起來了。”宋嘉禾翻了個白眼,打算捉弄下段肖白,以報剛剛的不爽。
段肖白眉頭擰了擰,下意識往下看,自言自語。
“不會吧,就算第一次,我也不會那麼遜吧?短暫到記不起來?”
“嗯。”宋嘉禾神色認真點了點頭,“人體出於自尊或者自我保護,會把那些丟人的記憶刪除。”
說著,她感慨拍了拍段肖白的肩頭:“沒事,魚的記憶有七秒,你有八秒,已經很了不起了。”
“八......八秒!”段肖白抑郁了,“不......不至於吧!八分鐘總有的吧!”
宋嘉禾嘆了口氣:“唉,沒事,都是成年人了,我不會說出去的。”
說著,宋嘉禾假裝經驗老道地從抽屜裡拿出個紅包,當著段肖白的面裝了兩百五進去。
“喏,這個給你,開苞費。”
原以為段肖白不會拿,畢竟這有多侮辱人,宋嘉禾是知道的。
誰知道段肖白心安理得接了過去,然後問:“開苞費都這麼少的嗎?不應該兩萬五嗎?”
宋嘉禾氣笑:“想得美,就你那八秒鐘技術,沒給你二十五就不錯了。”
聽到“八秒”,段肖白臉色再次一僵:“那個誰......你這樣說好傷人的。煙花的絢爛,不在於短,而在於美麗得動人心魄。我雖然......雖然隻有八秒,但也給你快樂了。”
“噗~”宋嘉禾吃驚地看著他,“問題是我完完全全沒感受過,它就沒了啊!我還以為你在開始......”
段肖白覺得心口一疼,悶哼了聲,一臉受傷看向宋嘉禾:“這是你家嗎?我好難過啊,能包吃早飯嗎?我不挑的,普通5A燕窩也可以的。”
宋嘉禾:......
她好像錯誤低估了這個人男人的厚臉皮程度。
感覺自己有點點過分,段肖白又補了句:“3A的燕盞也是可以的。”
“滾!”
“好咧。”
走了兩步,段肖白隱隱覺得胯下有些不舒服。
他認真地扭頭看向宋嘉禾,向她請教:“那個......男人第一次也會疼嗎?不疼的都是女人嗎?”
宋嘉禾想起自己昨晚踹了他一腳:......
“或許你天賦異稟,構造跟別人不同?”
段肖白認真思考了這話,認可地點了點頭,就聽到宋嘉禾充滿嫌棄的話。
“要不然也不會八秒了。”
“嗷~”段肖白一臉受傷走了。
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抑郁了一天。
晚上,他忍不住把陸勛和袁燊約到皇朝包廂裡。
陸勛踏進包廂,確定段肖白在裡頭,眉頭一挑:昨晚找了你一整晚,要拿你喂狗,你這會兒竟然自己送上門了?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段肖白就撲過去抱住陸勛。
陸勛:?
“嗚嗚嗚......三,我好難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