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福林冷冷道:“隨便你怎麼說,我沒說過我是好人。”
“把溫素山嫁給梁周天,你對梁周天許下過承諾,對嗎?”
溫福林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梁周天想攀附官人家,這是他的要求,他沒有在朝的勢力,我說幾句他便信了,也怪他愚蠢。”
郭先生冷冷地道:“他愚蠢?你就沒想過你的孫女會遭受怎麼樣的對待嗎?”
溫福林木然地說:“各人有各人的命,而且當時誰也沒有想到梁周天會這麼壞,會這樣薄待她。”
“沒想到他這麼壞?他不壞會夥同你們犯下那滔天大罪?”郭先生站起來,面容凝寒,“你知道會害死溫素山,你是打算犧牲她。”
溫福林轉開臉,“隨便你們怎麼說,但你們之前承諾過的一定要做到。”
“無恥!”
少淵和兩位先生同時說出這兩個字。
溫福林冷著臉,“無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們又算得了什麼好人?”
少淵下令,“藍寂,帶他下去,然後帶人去石山廟的歪脖子樹挖出證據盒子。”
“是!”藍寂領命,招手叫人帶他下去,然後帶著兩個人直奔石山廟而去。
溫福林下去之後,少淵問敏先生,“吳勇那邊現在什麼情況?”
“監視著,暫時不動他,但也不會有任何消息傳到他耳中去的。”
少淵緩緩地說:“二三十年前的舊賬,該算了!”
若有報應,報應來得太遲。
但是,總好過不來。
敏先生讓從青州來的金老漢去照顧溫福林的起居飲食,所有侍女都不能接近他。
這樣的老棍,無恥得很。
金老漢本來是管著府中的花草,忽然要去管那張鞋拔子老臉,心頭可真不快。
且他一輩子都沒有做過伺候人的活兒,所以,端飯菜進去收拾碗筷給他斟茶還行,若溫福林想有人接痰接尿接屎,金老漢會把屎甩回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