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師的待我弦斷音垮,許你青絲白發。面首的待我不再有她,許你粗茶淡飯。情郎的待我高頭大馬,許你嫁衣紅霞。農夫的待我榮華富貴,許你十裡桃花,僧侶的待我一身袈裟,許你相思放下。
最終從帝王到僧侶,從上到下,形形色色的男人,一個也沒有兌現自己當年的承諾,陳世美到是一眼望去,目之所及,頻頻皆是。
所以男人的嘴要是靠得住,老母豬都會爬上樹,這是各位先輩們,用自己的皿和淚總結出來的經驗和教訓。
“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趙穆辰發現韓若秋沒有再說話,用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子,微微拉開了一些與韓若秋之間的距離,一雙眼睛落在了韓若秋的小臉上,見她抿著唇一言不發,他捉摸不透韓若秋此時的想法。
“趙穆辰,我可以答應和你在一起,即便是受到你父母的不喜,但是如果,我說如果,如果有一天你不再愛我了,請你一定要告訴我,你放心,我韓若秋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隻要你說不再愛我了,我保證立刻轉身離開,不會繼續糾纏你。”
“胡說什麼呢?這輩子你都別想離開我。因為我的愛可不是廉價的東西,能夠衍生出許許多多,分跟不同的人。”
趙穆辰強忍著傷口處傳來撕裂的痛感,擡手附上了韓若秋的臉頰,趙穆辰覺得或許是韓若秋對自己的愛,還不夠濃烈,所以她才會如此輕易的將放手二字說出來,換作是他,他真的做不到。
不得不說,趙穆辰竟然真相了。
看見這麼一個為了證明自己的真心,連命都不要的男人,韓若秋除了嘆氣,拿他是真的別無他法。因為她太了解這個男人了,這就是一個執拗的強種,狠起來真的是對自己也毫不猶豫的下得去手。
“唉!能夠起來嗎?先去床上躺著休息吧!”韓若秋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一刻,她承認自己有些認命了,有些東西,並不是你想回避,就真的能夠回避的。
“我可能需要你的幫忙,攙扶我一下。”
韓若秋看著趙穆辰蒼白的臉頰,直接惱怒的罵道:“這個時候知道自己柔弱了?我看你用匕首紮自己的時候,不是挺能的嗎?”
“真的是一點都不珍惜自己的身體,下次你要還敢做這種糊塗事,別怪我見死不救。你可知,那匕首距離你的心髒,就隻有一釐米的距離?真要是將心髒刺破,那你是真的要去閻王殿報到的。”
韓若秋雖然一邊在罵罵咧咧,可手上的動作卻是非常輕柔的,將趙穆辰攙扶起來,把他送到了自己的床上休息。
在韓若秋沒有看到的地方,趙穆辰的唇角飛快的,閃過一抹算計的笑容,他可是堂堂戰神,他下手,能沒有點準頭嗎?為了成功抱得美人歸,身體受點皮肉之苦也是值得的。
韓若秋的床,是這個時代不曾有的雕花拔步架子床,不過床墊是棕梆床墊,床上一個白色的蚊帳掛著,正好能掩去床內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