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染,先處理屋子裡的事情吧!一應小姐,你們還請先離開,老身在此給諸位道歉了。”
這些小姐早就想離開了,隻因屋子裡傳出來的聲音,太不堪入耳,她們都還未成親,聽見這種靡靡之音,忍不住就叫她們面紅耳赤。
韓若秋和南崢月也被趕走了,大意就是讓南崢月,去安撫這些受到驚嚇的千金小姐。
離開的時候,還聽見身邊的千金嘀嘀咕咕,大概意思就是:都想知道那裡面的人究竟是誰,為何要在這種時候,搞出這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待一眾小姐離開之後,雲霄染沉著臉說道:“來人,將雜物房的房門踹開,我到是要看看,究竟是何人辱我南家門風,不把我南家放在眼裡。”
小廝得令,上前一腳,就將那原本不是很牢固的房門踹開了,房門還顫顫巍巍的來回擺動了兩下。
“嘶!”
當看見裡面的情形,即便是一眾經歷過情事的夫人太太,都覺得面紅耳赤,最關鍵的是此時那雜物房裡的幾人,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正在被人圍觀,其中一個男人還罵罵咧咧的說道:“媽的,這女人怎麼還是個石女,弄都弄不進去,還是換個地兒才能捅幾下。”
這話多難聽,簡直就是污耳朵,一眾女人聽得都面紅耳赤。
“咦?南家二太太,你看那個不是你的養女南沫雪嗎?”其中有個站在第一排吃瓜,離雜物房最近的女人,在看見南沫雪的時候,下意識的就說了出來。
“胡說八道,我家沫雪知禮守節,怎麼可能幹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你可不要亂嚼舌根,毀我閨女清白。”
“南家二太太,你這話說的,這不,人就在那裡,大家又不是不認識南沫雪,大家都且上前看看,幫我做個證,看看我究竟有沒有胡說八道。”
這人一邊說,還一邊讓出了觀戰的最佳位置,其他人雖然覺得不好意思,可心裡隱隱又帶著好奇和八卦之心,於是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往裡看去,就連雲霄染都機械一般的扭頭去看。
“還真的是南沫雪,如果我記得沒有錯,那個小柳好像就是南沫雪身邊的貼身丫鬟吧?”
此事不能想,一想,細思極恐啊!
眼前的情況,很有可能就是南沫雪偷雞不成蝕把米,自作自受了。
事到如今,雲霄染和老太太心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個南沫雪很可能要對付的就是南崢月,韓若秋很可能是被連累的,因為牽連到了韓若秋,韓若秋和南崢月交好,所以韓若秋出手幫了南崢月一把。
不得不說,這些都是人精,事情的經過,隻是在轉瞬間就能猜的八九不離十。
“咦,那另外一個女人是誰?看上去面生的很。”
“不知你們剛才可曾聽說,那女人好像是個石女,最近我到是聽我鋪子裡的掌櫃提了一句,好像咱們渝州城裡來了一名求醫問藥的石女,姓周,是一個小地主家的千金,嫁的是一個秀才,不知道是不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