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周青梅生不了孩子,大不了他擡個姨娘生孩子好了。
周青梅醒過來,就罕見的看見陳子揚正認真的看著她,那眼裡竟然充滿流光溢彩。
想起自己昨晚遭的罪,周青梅立刻惱火的回瞪著陳子揚,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你個陳子揚,竟然敢背著我逛青樓,被綁回家之後,不僅不思悔改,竟然還敢在我身上亂來,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她火氣都還未消,哪裡會和陳子揚好好說話。
周青梅剩下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陳子揚吻了一個天昏地暗,周青梅覺得這樣如果能夠拴住自己男人的心,不再讓他出去胡來丟自己的臉,自己也能幸福,或許也沒有什麼不好。
自此陳子揚和周青梅總算是過上了和諧的日子,辦完事兩個人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陳子揚心裡猜測肯定是韓若秋搗的鬼,可他不能告訴周青梅,要不然周青梅隻怕又會懷疑他還和韓若秋藕斷絲連,因此防著他,怕他去找韓若秋,這樣一來他又要失去自由了。
韓若秋越是這樣做,越是會讓陳子揚產生一種定要將她拿下的想法,所以他必須要自由,這樣才能抽出時間和機會。
周青梅此時攀附在陳子揚的心門口,她那原本因為陳子揚去逛青樓,而燃起來的火苗也被澆滅了大半,此時雖然心裡還有氣,可她也能心平氣和的問陳子揚:“你為什麼去青樓,不知道這鎮子就這麼一畝三分地,容易被人瞧見嗎?”
“我是被人捉弄了,去青樓並不是我自願的,而是被迫無奈。”還好家丁打人都有分寸,隻往陳子揚的身上被衣服蓋住的地方招呼,這臉是一點也沒有受損。
他們都知道,陳子揚可是自家老爺押的寶,不能打殘和毀容,這是對參加科考舉子的首要要求。
出仕為官必須身體健全,五官端正,面上不能有疤痕,也是這些痛痛快快使得家丁即便對陳子揚一頓暴走,下手也還是有分寸的,讓他能夠感覺到痛,卻沒有留下任何表面痕跡,這是專門訓練過的手法。
所以此時陳子揚也不過是覺得渾身痛,但是又沒有看到傷痕。
“誰捉弄你的?”
“是我和朋友打賭,輸了喝茶,我不知道他那茶裡竟然是加了料的,喝完感覺不對勁的時候,人已經在大街上了,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怎麼就跑到青樓裡去了。”
“你和哪個朋友喝的茶?我要親自去問問,他為什麼要如此害你!”
“算了,怪我識人不清,此人我以後不與他來往便是,你就別去找他了,免得鬧起來大家都不好看。”陳子揚並不知道他逛青樓的事情,早已經鬧得整個鎮子,甚至周邊許多人都知曉,此時還想留面子。
“不去找他?那我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青梅,這件事鬧開了,對我將來的考核會有影響的,一個秀才不思進取好好讀書,竟然跑去逛青樓,要是被保舉之人知曉,那人家一般是不會為我保舉的。”
“什麼?不就是逛個青樓嗎?花的又不是他們口袋裡的銀子,用的著他們這麼大驚小怪的嗎?”
“話雖是這樣說,可是你覺得皇上會喜歡自己的部下,流連煙花之所嗎?經常出入這種地方的人,都會被人冠以昏庸無能的標簽的。”
“那豈不是糟了!”聽見陳子揚這麼一講,想起自己昨天帶著家丁,才把青樓給打砸一通,此事早就傳的人盡皆知,若此事被保舉之人知曉,那陳子揚的前程豈不是徹底完了。
這就是讀書人所謂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如果你是一個連自己都管不住,胡來的人,那談何建功立業。
“什麼遭了?”陳子揚一臉懵的看著周青梅問道。
周青梅怕陳子揚責怪她,想立刻爬起來,趕緊去進行彌補,可是這身體不聽她的話,直接罷工了,她隻是一個輕輕的動作,就渾身酸疼的直接痛呼著又倒回床上。
“你這麼急要去做什麼?”陳子揚身心舒坦,所以也願意多管閑事的問問周青梅要幹什麼。
“我要去找我爹,昨天我去青樓找你的時候,把青樓給砸了!”
“什麼?”陳子揚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問道。
周青梅自知理虧,身體往被子裡縮了縮說道:“人家那還不是因為親眼看見你去逛青樓,頭腦一事不清醒,這才在激動之下犯了錯。”
此事陳子揚也理虧,關鍵自己是被周青梅捉了現場,要是周青梅鬧起來,那自己就更沒有好處。
陳子揚嘆了一口氣說道:“罷了,都已經丟了一次人,那就別再來第二次了。”
“不行,我要叫我爹出面,說不定還能給你挽回一些名聲。”
“你是還不嫌丟人嗎?此事想必嶽父大人已經知曉,你要是此時再去說道,那我在嶽父大人面前隻怕是永遠都擡不起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