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得知消息,立刻和幾個大人騎馬趕過來,然後令人將兩方人馬拉開。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和老百姓打起來了?”京兆尹最近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炸了,生病的人一天比一天多,再這樣下去,整個京城的人,隻怕都的進管控營,真要到了那個時候,這京城豈不是就變成了一座空城?
京兆尹一想到那個場面就頭皮發麻,真要那樣,隻怕掉腦袋的官員能夠皿流成河。
就在這種時刻了,竟然還有士兵和老百姓打架,這是嫌老百姓還不夠群情激奮嗎?
“大人,是民婦,民婦說知道有人可以治療咱們這個病,可那位官兵不相信民婦說的話,還打了民婦一棍子,民婦身邊這些人都是與民婦一樣,真的想有個大夫能夠為我們治病而已。能活著,誰都不想死,不是嗎?”
“可那位官兵根本不聽民婦的話,還直接對民婦進行毆打,這些病人也都是看不過去才如此群情激奮,還望大人不要追究他們的責任。”
不得不說,論拉攏人心,穿越而來的鄧桂香也是有一套的,隻是幾句話,她身邊這些病人便都覺得她人好,心腸好,不怕死的敢和官爺說情。
如今的情況,京兆尹也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如今事態控制住了,那就不追究了,不過他當即看著鄧桂香詢問道:“你說你知道有誰可以治療這種疾病,請問你知道其人在何處嗎?”
如今的形式,京兆尹是巴不得趕緊有個大夫站出來,能夠將這些感染了瘟疫的老百姓治好,這樣京城才能恢復往日的繁華,他脖子上的腦袋才能保得住。
“回大人,此人就是永安縣,清河鎮槐樹村人士韓鐵牛。”
京兆尹聽見鄧桂香的話,眉頭皺了皺,他腦子裡下意識的覺得這個地名很熟悉,可是一時間卻想不起自己究竟在哪裡聽過。
鄧桂香見他皺眉頭,以為是他不相信,她當即補充道:“去年永安縣清河鎮發生過地龍翻身,當時就是韓鐵牛一家,救了他們一個鎮子的人,讓一個鎮子的人在地龍翻身之後,都沒有受到半點地龍翻身之後,該發生瘟疫的影響,我想那應該是第一次出現地龍翻身之後,沒有發生瘟疫的情況。”
“你說的事,本官隻會稟明皇上,你叫何名字,如果你此言屬實,如果那韓鐵牛真的能救京城的百姓於水火當中,那皇上肯定會給予你嘉獎的。”
“民婦薛嬌嬌,家住帽兒胡同。如今民婦與民婦唯一的兒子,都已經染病,現在要被關進管制營。”
“行,本官知道了,你先去進行集中管制,之後的事情再說。”
京兆尹得到這麼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留下五城兵馬司和巡邏營的人在管制營幫忙,他當即就進宮去稟告。
這一路上,他一直在想那個民婦嘴裡所說的那個地名,他想了許久也不曾想起來,不過那個民婦既然能如此清楚的將地名人名說出來,想來應該不是騙人的,關鍵到了這種時候,騙他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