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槐樹村裡的張小巧,偏生娘家就和蘇玲玉的男人是一個村子,在自己村子裡聽見蘇玲玉的壞話,加上平日她去蘇玲玉的鋪子裡拿繡品,蘇玲玉對她都是淡漠疏離的,這下子張小巧自認抓到了蘇玲玉的把柄,趁著自己老娘過生,她回家就在娘家一頓大肆宣揚。
這眼瞧著進入了臘月,俗話說過了臘八就是年,趙英她們繡制的一批手帕已經有一萬來張,這天韓若秋就想著要去交貨,趁年前把這些貨交了,蘇玲玉能夠多掙一筆,村子裡的媳婦子能拿著這筆錢置辦年貨。
一萬張手帕並不多,韓若秋直接弄了一挑籮筐就給裝下,晃晃悠悠往街上走,這幾天趙穆辰不知道幹嘛去了,韓若秋猜測他應該是回自己真正的家過年去了。
韓若秋按照老規矩,走到半路就將籮筐收進空間,自己空著手朝著鎮上走,正好從長街走過來,老遠就能看見蘇玲玉的吉祥布莊,隻是此時那裡為什麼圍著那麼多人?
韓若秋心裡頓感不妙,立刻跑了過去,就看見蘇玲玉被一群人或拉或拽,扯的披頭散發,身上的衣衫都被扯破的有些衣不蔽體,這是和蘇玲玉有多大的仇,才會讓她如此出醜。
韓若秋來到這個世界,蘇玲玉也是她打交道多的人之一,此時看見蘇玲玉被人欺負,當即就扯開身前擋著看熱鬧的人,衝到了蘇玲玉的身邊。
那些個人欺負蘇玲玉欺負的正起勁,也沒有注意到韓若秋的靠近,韓若秋用她的跆拳道,三兩下就將這四五個人一腳一個,直接踹的飛了出去。
“哪個狗娘養的敢打老娘?”蘇玲玉的婆婆孫老太在飛出去的時候,扯著嗓子大罵了一句。
韓若秋沒有理會,趕緊趁這個空檔,吧蜷縮在地上的蘇玲玉攙扶起來。
“蘇姨,這些人是誰,為什麼打你?”韓若秋急忙把自己身上的棉襖脫下來,吧蘇玲玉給包裹住,幸好韓若秋長的個子高,雖然年紀小,可身材和蘇玲玉已然差不多。
蘇玲玉聽見韓若秋的聲音,那被打的一片混沌的腦子,瞬間清醒過來,看了一眼韓若秋,便趕緊催促道:“你快走,這是我家的渾水,你趟不得。”
“這些是蘇姨的家人?”韓若秋狐疑的看著被她踢飛出去的人,真要是蘇玲玉的家人,那她這......是不是犯錯了?”
似是看出韓若秋的尷尬和窘迫,想到是韓若秋救了自己的命,蘇玲玉便說道:“這些是我那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婆家人,雖然說是家事,可也算不得家事,我男人從軍多年未歸,公婆便說我和安邦是家裡的拖累,成日欺負我們母子倆,我是實在忍不下去,才帶著安邦出來討生活的,這些年他們從我這裡得了不少好處,一個個到是安分了不少。”
“可不知道是誰造謠,說我在外面包面首,養野男人,又說我打算再嫁,這些人信以為真就打上門來,說是要在我這屋子裡找出個野男人來,就將我浸豬籠沉塘。你趕緊走,別被我連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