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他明明說了,投資你,就是利用你,這是我親耳聽見的,難不成還有假?”
“你聽見?你在何處聽見?”
“你管我在何處聽見,總之他對你就是利用。”
“呵,薛嬌嬌,自欺欺人可不好,真要老闆是利用我的,那你為什麼又要處心積慮的謀殺我?你個殺人犯,前世我沒有機會找你報仇,這一輩子可就不一定了。”
“隻是我一直念在咱們是來自一個地方,想著隻要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那前塵往事我也就不再與你計較,可你偏生不安分,處處算計,那你可就怪不的我。”
“如今落到你手裡,要殺要貴,悉隨尊便,你也別拿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惡心我,我薛嬌嬌敢作敢當,你動手吧!”
“動手?看來你是承認,教唆趙文進對安樂公主下蠱毒了?”
薛嬌嬌沒吭聲。
“很好,那我到要看看,你究竟是骨頭硬,還是脾氣硬。”韓若秋直接一揮手,明目張膽的一把毒藥撒在了薛嬌嬌的身上。
薛嬌嬌當即就覺得渾身的骨頭,好像被人一寸一寸捏斷又重新組合在一起,再重新捏斷一般。
韓鐵牛在外院,聽見薛嬌嬌的慘叫,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他衝進來,就看見一向高高在上的薛嬌嬌,此時就像一灘爛泥一般,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卻無法站起來,連翻滾都困難。
而趙文進此時已經嚇得躲桌子下面去了。
韓若秋聽見聲響,用眼角餘光一掃,看見來人是韓鐵牛,當家不屑的笑著問道:“大伯,這些年你過的可還好?”
韓鐵林唇角抽了抽,他過的好不好,難不成你個死丫頭會不清楚?
“若秋,你這是對你大伯娘做了什麼?她怎麼會這麼痛苦?你趕緊放了你大伯娘。”
“笑話,我又沒抓著她,她自己躺地上耍賴,不肯站起身,這事大伯可別想賴到我頭上。”韓若秋的唇角自始至終都帶著一股子狂逆的笑容,那笑容給人的感覺陰森森的,像是要吃人的妖怪一般。
韓鐵林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過韓若秋了,看見此時的韓若秋,他以為還是當年那般好欺負的大侄女,所以此時他張口就對韓若秋說道:“若秋啊!咱們自始至終都是一家人,你大伯娘可是你長輩,你一個晚輩可不興對長輩動手,這是忤逆不孝。”
“呵,大伯娘?大伯,你這自欺欺人的本事,到也是讓我長見識了。你和鄧桂香成親多年,鄧桂香有什麼本事,難道你自己不清楚?”
“當年你就是嫌棄鄧桂香不懂軟言細語,才背著鄧桂香和村子裡的女人亂搞,還搞出了人命,這事兒,難不成過去了,你就選擇性忘記了?”
“可惜,你忘記了,我這記性好,可是一直給你記著呢!你看看薛嬌嬌的本事,你覺得曾經的鄧桂香會哪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