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秋當即搖頭,這銅錘草隻是普通的藥草,上次尤大夫贈送她的,都是一些珍貴的上等的藥材。
“那可就難辦了,大家都是受驚過度,又感染了風寒,這要是沒有銅錘草入藥,隻怕大家的病好起來沒有那麼快。”
“就少了一味銅錘草嗎?”如果隻是這個,韓若秋覺得自己去附近找找,說不定就能找到。
“是的。”潘大夫苦著臉。
“吳名,我求你了,你趕緊拿點銅錘草出來,救救我的孩子吧!雖然我這人平時嘴巴不太好,可孩子終歸是無辜的,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救救大家吧!隻要你願意將銅錘草拿出來救大家,我以後就給你當牛做馬來報答你的大恩大德。”高寡婦忽然來到韓若秋的面前,直直的給韓若秋跪了下去,還對著韓若秋猛磕頭。
那架勢,韓若秋若不拿出銅錘草,就好像是殺人兇手一般。
韓若秋覺得高寡婦這就是道德綁架,雖然她身上沒有銅錘草,可她也沒有說不管大家死活,怎麼到了高寡婦嘴裡,她就成了故意不拿出來一般?
“高氏,你與其求我,不如自己出去找找,這銅錘草很常見,我身上真的沒有,不過我猜測這附近肯定是有的,你出去找找,肯定就能找得到。”
“吳名,你心腸怎麼這麼歹毒呢?你身上明明就有銅錘草,卻故意不拿出來救大家,我家大寶已經生病了,你是想讓我在冰天雪地裡,去找什麼銅錘草,好一道生病嗎?是不是我們母子死了,你就滿意了?”
“莫名其妙。”韓若秋覺得高寡婦就是腦子有病,她都懶得搭理她,徑自出了門,潘小蓮見狀,又屁顛兒屁顛兒的跟了上去,勸說道:“吳姐姐,你就別和高氏一般計較了,她那人就是不識好歹。”
“我沒有和她計較,這外面冷,你先回山洞,我去附近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銅錘草。”韓若秋伸手揉了揉潘小蓮的頭頂,就準備扛著潘東的鋤頭出去。
潘墩子幾個,自從上一次韓若秋帶著他們,將那夥強盜收拾之後,就將韓若秋視作了偶像,此時瞧見韓若秋要出門,他們當即也就跟了上去,這一次不僅是潘墩子幾個,就連潘兵和潘軍也害怕韓若秋再撿到什麼便宜,到時候見者有份,他們錯過了,可就沒有了。
所以韓若秋扛著鋤頭走在前面,身後卻跟著十來個青壯年,高寡婦瞧見了,當即“呸”了一聲,罵了一句:“不要臉的騷狐狸。”
“高氏,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將嘴巴閉上,你要是再滿嘴噴糞胡咧咧,那我就讓潘大夫別給潘大寶瞧病了,畢竟這麼多人生病,潘大夫一個人也忙不過來。”
事關自己的寶貝兒子,高寡婦可是半點不能疏忽,當即就撇撇嘴,不再說話,這山洞裡也總算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