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見?那肯定是那東西咬了我之後,就逃跑了。”吳盼弟感覺自己此時屁股又痛又癢,好想伸手去撓。
“我看你這婆娘是無中生有,就是不想讓大家好好休息,好好吃飯。”潘剛因著吳盼弟失了面子,當即轉身就用力一把薅住吳盼弟的發髻,直接往自己跟前一扯,對著她的臉就是“啪,啪”兩個耳光。
那聲響,聽得身旁的人都為吳盼弟痛了一下。
“潘剛,你竟然打我?”吳盼弟捂著自己的臉頰,一臉的不可置信。
“老子打的就是你,一天天的,就是喜歡惹是生非。老子警告你,你要是在無中生有,老子就休了你,一天天的,看見你就煩,吃頓飯都不讓老子消停。”
潘剛說完轉身就回到自家人的身邊,吳盼弟的兩個孩子瞧著自家爹打娘,那眼神很是波瀾不驚,仿佛早已經見怪不怪。
村長見潘剛已經自己處理好了自家的事情,也就沒有摻和,而是見大家都吃完飯,洗完鍋碗瓢盆,就組織大家再次趕路。
後面韓若秋又當著眾人,用弓箭獵殺到了幾隻野雞,野兔,大家對於韓若秋的箭術,也就不再懷疑。
這一路上高寡婦暈了,潘村長為了不耽擱趕路,就讓人做了一個簡易的擔架,將高寡婦擡著,大家也都是心善之人,不可能將一個暈倒的鄰居,直接扔在深山老林裡面。
吳盼弟呢?
她此時隻感覺自己被咬的地方,又疼又癢,但是伸手去撓,又感覺那裡好像撓上去,都沒有什麼知覺。
“大家加快腳步,咱們應該能在天黑之前走出這座大山。”一下午耳根子清淨,潘村長此時心情還不錯,並不是說他是壞人,隻能說被這兩人吵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真的是煩躁。
吳盼弟走著走著,就感覺自己好像頭暈目眩,看東西都看不清楚,就在從山上下來的最後幾步路時,她忽然暈倒了,然後直接從山上滾了下去。
這可是把大家都嚇一跳,還好她一直磨磨蹭蹭的,此時就剩下她一個人,不然她摔下去,隻怕還會壓倒別人。
“怎麼回事?”村長在前面伸長脖子詢問。
“村長,吳盼弟好像暈過去了!”有離吳盼弟近的村民,瞧了吳盼弟一眼,當即回話。
“潘大夫,你去給她瞧瞧。其他人就地安營紮寨吧!”潘村長覺得自己真的是心累,這才剛安靜了多久,這吳盼弟又生事端。
潘大夫急忙背著自己的小包袱,就走過去給吳盼弟把脈,隻是光靠把脈,他能確定吳盼弟好像是受了什麼外傷,而導緻了脈像紊亂,但是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為吳盼弟檢查,加上吳盼弟此時還昏迷著,他連問話都不能,所以潘大夫隻能實話實說。
“難不成之前在山上,她的屁股真的被什麼東西咬了?”有村婦大膽的猜測。
“我當時看著她好像不像是裝出來的,而這一路她一直走在最後面,我偶爾回頭,都看見她好像在撓屁股。”這兩個村婦和吳盼弟距離不遠,偶爾到是能掃到吳盼弟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