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這蛇頭被砍掉半個時辰內,都有可能會咬人,因為這是蛇的肌肉條件反射,一般超過半個時辰,蛇頭就已經變成了屍體,不會再具有攻擊力,這也是為什麼大家殺蛇的時候,都要一刀剁了蛇頭,然後將它埋進土裡的原因。”
“我對於今天殺蛇的行為,並不覺得自己的處理方式有何不妥,至於潘大寶出事,我隻能說他是咎由自取,當然這也可能是他娘平時對他缺少教導,你們潘村這麼多孩子,為什麼蛇頭沒有咬別人,偏偏就咬他呢?”韓若秋可不想不明不白的被人冤枉,當即解釋給大家聽,相信孰是孰非,大家都眼睛都是雪亮都,自有公論。
“吳名,你個小昌婦,你罵誰缺少管教?你罵誰咎由自取?”高寡婦憤怒的直接將潘大寶往幹田裡一放,忽的起身,伸著雙手就要去撓韓若秋。
韓若秋豈是好欺負的?
當即將她伸過來的手反手一剪,直接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背在了高寡婦的背後。
“啊!殺人啦!你們大家都看見了吧?吳名就是這麼心狠手辣,你們還和她站一邊,你們小心到時候她對你們也如待我這般!”
高寡婦在那裡哇哇大叫,可這場景在大家的眼裡,卻覺得高寡婦那就是故意大吼大叫,企圖煽動大家的情緒,然後與她站在同一戰線去譴責吳名。
因為在他們眼裡,就韓若秋這麼輕輕一招,高寡婦也不過就是雙手被翻到後背去而已,平時大家背著手走路,不也與這個差不多?但是大家也不會覺得痛不是!
於是就有人看不過去了,當即就說道:“裝,高寡婦你再繼續裝!以前咋就沒有看出你咋弄會裝呢?”
“我沒有裝,我的胳膊肯定被這個小賤蹄子給扭斷了。”高寡婦急的原地跳腳。
可這在大家眼裡,她就是無理取鬧。
潘村長看著眼前的鬧劇,心情很不好,好好一個團年,大家吃好喝好,原本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結果被潘大寶這麼一鬧,潘村長快氣死了,當即說道:“行了,潘大寶既然沒事了,我們大家也都回去吧!這天陰沉沉的,隻怕又要下雪了。”
以前的老話是瑞雪兆豐年,可如今在潘村長眼裡,這雪就是個大禍害,害的他不能留在潘村頤養天年,要這麼爬山涉水的去京都投奔兒子,還要帶著這些讓人不省心的鄰居,真的是糟心透了。
潘村長說完,直接帶頭走了,大家也就都幸災樂禍三三兩兩的一起回了破廟。
韓若秋看了高寡婦母子兩一眼,這事兒可怪不得她,誰叫高寡婦欺人太甚,當然她也沒有真的擰斷了高寡婦的胳膊,她不過就是將高寡婦的手,背到她身後的時候,順便捏了她的麻筋一把!
高寡婦看著大家都丟下她母子不管,當即罵罵咧咧,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