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村長可不想村子裡再出這麼一樁事情,這都是影響風氣的事,傳出去,隻會被別的村子笑話。
“村長,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幹那起子不要臉的勾當,我劉蓮花雖然喜歡嚼舌根,可我也知道身為女人應該遵守三從四德。”劉蓮花見村長沒有幫她說話,當即開口請求村長。
“你沒有做,劉蓮花,這些年老子是不屑與你計較,你這以為你說一句你沒有做,那些你幹過的見不得人的勾當就能沒有發生過?”
“我告訴你,韓松這個便宜兒子我幫你養大這麼大,你應該知足了,你要帶著這個不清不白的野種去哪裡生活,我才懶得管,但是我的孩子,你以後休想再見。”
面對韓大山口口聲聲的指控,劉蓮花自知無力辯駁,她也不知道當年韓松為什麼會早產,她隻能說道:“松兒是我和你這個畜生的孩子,你要是不信咱們可以滴皿認親。”
這是劉蓮花聽說書先生說的,究竟有沒有用,她也不清楚,但是此時的她有些病急亂投醫,她知道自己很可能會死,但她必須為韓松洗刷幹淨,否則自己死後,韓松將拿什麼面目示人。
“滴皿認親,劉蓮花,你別以為我怕了你!既然你要滴皿認親,那我就如你所願。”韓大山是認定韓松不可能是他的兒子,所以答應的也很爽快。
“要滴皿認親還是如何,現在可不行,你們這裡房子倒塌成這個模樣,必須先把房子的事情處理一下,再說現在又是後半夜,天寒地凍的,我也懶得跟你們折騰,我現在就問一句:劉蓮花這腿傷究竟還治不治?”村長有些不耐煩。
“治,若秋,請你為我娘治傷,這治傷的銀子,我一時半會肯定還不上,這樣吧!我將我自己賣身為奴,賣給你們家,隻求你能救我娘一命,至於她以後會不會成為跛子,我都絕無怨言。”
韓松直接對著韓若秋就跪了下去,那濺起來的泥濘,把韓若秋鹿皮靴子的鞋背都弄髒了。
“韓松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們家那麼窮,哪裡買得起奴才。”韓若夏當即就惱怒了。
“若秋,我知道你有能力對不對?”韓松眼裡燃著希冀之光的看著韓若秋。
然,韓若秋卻是輕微的搖頭。
韓松眼裡的希冀漸漸的消失。
然韓若秋轉而卻又說道:“我家現在還買不起奴才,你如果想在我這裡掙錢給你娘治傷,那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我先給你娘用藥,你以後在我家做長工抵債吧!十五文一天,到還清欠我的債之後,你是去是留,我都不勉強。”
韓松聽見韓若秋的話,眼裡即將消失的希冀,就如同星火燎原之勢,迅速的布滿整個眼睛,他激動的問道:“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