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桂香的大嫂下的有點發抖,總覺得這個大姑子看上去好像有些不正常,她趕緊伸手拽了拽自己男人的衣袖說道:“大姑子剛剛醒,那銀子隻怕也不再她手裡,要不咱們還是先回家?”
鄧桂香大嫂的話提醒了鄧桂香,她當即一邊笑一邊說道:“你們不是能的很嗎?那銀子就在我婆婆手裡,你們有本事就去我婆婆手裡拿吧!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一會兒。”
“休息什麼休息?趕緊去找你婆母拿錢,要不然她說不定就拿那銀子去貼你小姑子去了,到時候你還有個屁!”鄧老太看似在為鄧桂香打算,伸手就拽住了鄧桂香的衣袖。
可鄧桂香卻是臉上露出了極其嘲諷的笑容,鄧老太說這話,好像銀子進了他們鄧家,就還有自己的似的。
這些事,就連原身都看的明明白白,自己有錢自己偷偷藏著大部分,更何況是她,關鍵此時那銀子還真的沒有在她身上。
她從棺材裡爬出來之後到現在,可都還沒有換個衣服洗漱過,身上穿的還是白色的壽衣呢!
“要銀子我是真的沒有,你們愛信不信。”鄧桂香手一擡,甩開了被鄧老太拉得住袖子,慢吞吞的挪進屋子,她自醒來,就感覺自己的小腹隱隱的疼痛,那老韓家的姑娘告訴她,原身的孩子還在肚子裡沒有落下來。
而後來有來了一個赤腳大夫也是這麼說,但是連藥都沒有給她開一點,她初來乍到,總不能才剛剛活過來,又掛掉吧!
她剛剛整理了自己腦子裡原身知道的信息,這裡可是一個不同的地方,她憑借自己的一身醫術,難道還不能在這個年代混的風生水起?
隻是目前她必須要盡快上山去找點益母草,先護著自己的子宮,然後順利的把肚子裡的孩子流出來,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嘿,老娘看你是要翻天了是吧?”鄧老太一直在鄧桂香面前作威作福習慣了,就是當年老韓家聘娶鄧桂香的銀子,在鄧桂香嫁人的時候,鄧老太也是死死的扣著,一個銅子兒都沒有給,不過就是給了她一床薄薄的棉被,兩個銅盆當嫁妝,鄧桂香嫁人的時候,穿的還是一件破破爛爛平時穿著幹活的衣裳。
這些年是她的嘴巴甜,又能生兒子,這才在老韓家有了一席之地,可鄧家的人,依舊如跗骨之蛆一般,不停的啃噬著鄧桂香的一切。
“親家母,我說這人些都走了,你還不走,該不是舍不得你出的那點喪儀,想看看鄧桂香是不是最終還是咽氣走人?這樣也不算浪費了你的花費?”韓老太從廚房走出來,直接陰陽怪氣的損了鄧老太一句。
“莊大椿,我家閨女嫁到你家,你就是這麼折磨她的?眼瞧著她這次福大命大活過來了,你竟然還想她去死,你個黑心腸的毒婦,我閨女之前為什麼會死,那都是拜你所賜,你一個當婆婆的,竟然置吃了落胎藥的兒媳婦不管,你個天殺的,竟然叫她在床上流了那麼多皿。”
“你教子無方,養出那等搞破鞋的兒子,差一點害死我家閨女,這筆賬今天我就和你算一算。”
“算一算?你想怎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