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以後家裡的事情我都會讓春桃在一旁看著你,你要是再敢做出有損薛家顏面的事情,我可就不管你還是誰的姑姑。”玉蓉一聲令下,此事已成定局。
而且玉蓉的速度特別的快,當天晚上就給薛旺和春桃舉行了儀式,薛旺當天晚上就歇在了春桃的房裡。
也不知道是不是玉蓉故意安排的,春桃的房間就在韓書香的房間對面,這一晚韓書香失眠了,她熄了燈,獨自坐在房裡,隔著窗戶,看著對面的房間,燭光閃爍,直到四更天才熄燈,對面房間傳來的聲響,讓韓書香知道自己的男人,如今有了別的女人,而且他們還琴瑟和諧。
獨守空房的滋味,韓書香第一次品嘗,心裡怒火四起,可想到自己做的事情,她又不敢繼續鬧,否則她擔心自己真的被休棄回家,真要那樣,她才是面子裡子都丟盡了。
第二天一大早韓書香頂著一個黑眼圈,坐在正房等著,春桃卻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門去了,她以為小妾是要來給她這個正妻敬茶的,春桃出去,肯定是去準備茶水,結果左等右等不來,韓書香氣急,不過也想去探探玉蓉的口風,就徑直去了飯堂。
誰知道此時他們一家連帶著春桃,已經在用早膳了,都沒有一個丫鬟來通知她,也沒有人去喊她吃飯。
韓書香當即生氣的說道:“喲,這院子裡的丫鬟是都爬上主子的床了嗎?怎麼吃飯都沒有人來通知一下我這個太太?”
“來了就坐下吃飯,哪那麼多廢話,我們吃完早膳,還要去幫你處理善後的事情。”
薛旺昨夜與春桃在一起,體驗到了不同的極緻感受,那可不是與韓書香在一起時,那種閉著眼睛的煎熬,今天看見韓書香也沒有好臉色,更何況韓書香說話還陰陽怪氣,夾槍帶棒的。
韓書香理虧的縮了縮脖子,但是她看見正小鳥依人一般,緊挨著薛旺坐著的春桃,韓書香就恨不得雙目噴火,直接燒死這個狐媚子。
面對薛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話,韓書香當即說道:“我是鄉下來的,也不知道你們這城裡竟然是這麼一個規矩,娘,你到是給我說說,這小妾過門第一天,難道不應該是先去給正妻叩頭行禮敬茶嗎?我這在屋裡巴巴的等著,你們卻在這裡用膳,這是哪門子的規矩?”
“磕頭行禮敬茶?小妾?你可知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沒有睡覺,現在腦子不太清醒,這屋子裡誰是小妾?”
玉蓉已經吃好早膳,用手帕將自己的嘴角擦了擦,又端起一旁丫鬟遞過來的茶盞,喝茶漱口之後才緩緩開口問道。
可不就是昨晚一晚上沒有睡覺,所以此時火氣更衝!
韓若秋雙眼盯著玉蓉問道:“春桃不就是相公的小妾?”
“誰說春桃是旺兒的小妾?昨夜你公公不是已經說了嗎?春桃可是旺兒的平妻,平妻你懂是什麼意思嗎?那就是平妻和你一樣,也是旺兒的妻子,她生的孩子也是旺兒的嫡子,你如果連這個都不懂,那就找兩本書好好學學,免得出來丟人現眼。”
“什麼?她不過就是一個丫鬟,怎麼可以成為相公的妻子?一個男人不應該隻有一個正妻嗎?”
“誰說的?咱們大齊國律法上顯示,一個男人隻要你有能力養得活女人,那你就可以三妻四妾,沒有律法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