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縣主,有人狀告,說是我們的老鼠藥毒死人了!”韓若秋正在管制營忙碌,忽然玉竹急急忙忙跑過來稟告。
韓若秋聞言擡頭,看著跑的滿頭大汗的玉竹問道:“怎麼回事?”
“具體我也沒有聽的很清楚,好像就是有人吃了我們給方大人毒老鼠的老鼠藥,然後現在人被毒死了。”
“人在哪裡?”韓若秋連現在還在診脈的病人都顧不上,直接站起身焦急的問道。
“就在京兆尹衙門前,聽說他們是要找方大人賠命。”
韓若秋沒有想到自己一再叮囑大家要小心,老鼠藥千萬不能入口,最後還是出事了,她忘記喊方文天他們寫警示牌了。
不,或許即便是有警示牌,對於普通的人,隻怕也是看不懂,因為他們不識字。
韓若秋一邊著急的跑去找拴馬的地方,一邊祈求那人最好能撐到自己過去,否則因為此事,隻怕方文天會被皇上責罵。
韓若秋急急忙忙當街縱馬來到京兆尹衙門前,就看見一家人竟然穿著白衣,披麻戴孝的跪在一個擔架前。
幸好如今京城十室九空,街道上沒有什麼人,不然韓若秋即便當街縱馬,也不可能來的這麼快。
韓若秋看見那擔架上的人,她當即利落的翻身下馬,然後走去擔架前,伸手試探了一下病人的鼻息。
此時那人的鼻息幾乎探不到,但還是有一絲微弱的呼吸。
韓若秋再伸手試探了一下病人脖子上的大動脈,這裡還在跳動,也就是說此人還沒有死。
隻要還沒死,那就還有救。
“來人,去讓方大人準備一大盆皂角水過來。”京兆尹衙門前的士兵認識韓若秋,當即轉身跑進衙門。
韓若秋當即借袖袋的掩飾,從空間裡摸出自己的銀針,就要對病人施針。
“你是何人,不許動我相公,他都死了,你不要再折騰他了。”就在韓若秋舉著銀針,要給病人紮下去的時候,忽然跪在旁邊的婦人,一下子朝著她撲了過來,韓若秋察覺到她的意圖,當即一個閃身,避開了她,然後冰冷無情的說道:“不想你相公死,那就立刻給我讓開。”
“我不,你是何人?為什麼要讓我相公走了都不得安寧?”婦人直接撲到病人身上阻攔著韓若秋的行動。
“如果你再阻攔本縣主,你的相公那就真的要死了。”
縣主?
那婦人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