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搖頭。
“那花魁娘子,長得可不比雨蝶姑娘差...”
寧宸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再啰嗦,給我滾回船上去。”
兩人不敢再廢話,一溜煙跑了。
寧宸無奈地搖頭,“真是牲口啊。”
第二天,寧宸等人登船,準備啟程。
馮奇正和陳衝早早就回來了。
這倆貨雖然好色,但正事上從來沒掉過鏈子。
接下來,他們還要在水上漂十多天。
他們會先到郴州,然後改陸路。
如果急行軍,五天便可到達北臨關。
北臨關,就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趁著這幾天,寧宸教吳鐵柱用火槍,並且教了他一些格鬥技巧。
吳鐵柱的悟性很好,學得很快。
尤其是他的箭術,經常進山打獵,箭術比一般的將士更好。
......
京城,相府後院。
一隻信鴿飛來,落在鴿房外的護欄上。
鴿房,專門飼養信鴿的地方。
養鴿人快步走出來,取下鴿子腿上的竹筒,然後找到丁管家。
“丁管家,是靈州那邊的傳信。”
丁管家嗯了一聲,揮揮手讓他下去,然後則是拿著密信來見左相。
左相挺著大肚子,正在書房喝茶。
當看到密信上的內容,臉色驟變,騰地站了起來。
“該死,這個野種...處處跟本相作對。”
左相氣急敗壞地抓起茶杯砸向地面。
丁管家都做好躲的準備了,結果左相手一頓,又輕輕把茶杯放了下來。
他面無表情的坐了下來,眼神陰冷。
丁管家心裡好奇,但不敢多問。
過了一會兒,左相自己開口:“靈州出事了...我們的財路斷了。”
丁管家心裡一驚,“是金礦出事了?”
左相點頭,“被寧宸發現了。”
丁管家臉色一變,“他怎麼會發現金礦的事?不應該啊...難道是有人通風報信?”
左相擺擺手,“這個野種的老家就在靈州,我大概猜到他會在靈州逗留,已經提前提醒過張元倉,讓他小心應對...沒想到這個廢物,被寧宸一鍋端了。”
“這條財路現在是徹底斷了...這個野種,還是有點本事的。”
丁管家有些驚慌,“相爺,那接下來怎麼辦?寧宸肯定會將這件事稟報給陛下,我們得想辦法從中脫身啊。”
“慌什麼?”左相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寧宸雖然有點本事,但終歸是太年輕了,有時難免衝動,會幹出一些蠢事。”
“他把張元倉,還有相關人員,全都給斬了...張元倉是唯一能指認我的人,現在人死了,成了死無對證。”
丁管家微微松了口氣,旋即譏諷道:“這個寧宸可真夠蠢得...張元倉一死,這件事就成了無頭公案,就算陛下問責,也牽扯不到相爺。”
左相眼睛微眯,“既然這條財路斷了,那有些人也就沒用了...你去把屁股擦幹淨,不要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丁管家猶豫了一下,問道:“相爺,那馬開城怎麼處理?”
左相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這件事事關我們所有人的身家性命,所有的隱患都得處理幹淨...告訴馬開城,他的家人本相會照顧好的。”
丁管家點頭,眼神陰狠,道:“是,奴才明白,我這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