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無語的擺擺手,拉上了窗簾,讓陳滄海駕車回府。
“滾開!”
陳滄海還沒有來得及挪動馬車掉頭,後面就傳來一聲大吼。
“前面的馬車,上面都是死人嗎?讓你們滾開沒有聽到?”
一個呼吸的時間都沒到,後面又傳來了一聲大喝,顯得很不耐煩,且張揚跋扈。
秦正稍微撩開了一些窗簾,朝後面看去。
那是一架非常豪華的馬車,檀香木制作的車廂,兩匹雪白的一絲雜色都沒有的駿馬拉車,車廂上還掛著玉玨,宮燈等名貴的裝飾。
能用得起這樣的馬車的人,一定非富即貴。
而反觀秦正的馬車,一匹雜色老馬拉著車,車廂是普通的木料打造的,形狀也相當普通,看起來土裡土氣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富貴人家用的。
現在的情況是,前面被人堵著,走不過去,而想要掉頭的話,後面那一輛豪華馬車也堵住了退路,根本就無路可走。
而後面的那車夫卻在一個勁的催促,顯然是囂張慣了,根本就沒有把秦正他們放在眼裡,在有意為難。
“就聽這麼停著!”
秦正平靜的說道。
這可不是他找事,後面被他們堵上了,唯一的出路就是向前,難不成要他從前面的那些人身上壓過去嗎?
“特麼的,你們都是死人嗎?”
後面那架馬車的車夫跳下車,提著鞭子,怒氣衝衝走了過來,擡手就是一鞭子,朝著順風耳的臉上抽了過去。
這家夥下手極其狠辣,這一鞭子要是抽中了,估計臉上要掉一層皮肉。
“我看找死的是你吧!”
順風耳冷笑一聲,一把抓住了鞭子。
“放手!”
那車夫用力的想要將鞭子抽回去,但是順風耳握著鞭子的首紋絲不動。
“不用留手!”
秦正在馬車裡輕聲說道。
一個小小的車夫就敢這麼囂張,不管後面車裡面坐著的是誰,都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明白!”
順風耳冷笑一聲,手上一用力,鞭子就到了他的手裡。
“你很喜歡抽人是嗎?”
順風耳獰笑一聲,揮舞著鞭子。
啪的一聲,那車夫的臉上已經多出了一道皿痕。
“啊!”
凄厲的慘叫聲瞬間響徹了整條街,將擁擠在前面的那些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讓你喜歡抽人!”
順風耳冷哼一聲,揮手又是一鞭子,狠狠的抽向那車夫的另一邊的臉頰。
頓時,又是一道皿痕出現在那人臉上。
“啊!”
慘叫聲再次響起。
那車夫捧著臉,想要用手五捂傷口,但是剛剛一碰到傷口,劇痛讓他不得不立即松開手,劇烈的疼痛,讓他在地上不斷的打滾,哀嚎。
周圍圍觀的人全都噤若寒蟬。
順風耳下手太狠了,那人的兩邊臉上,現在都是皮肉翻卷,就算是治好了,也會留下猙獰的疤痕。
而且,看起來,順風耳還有些意猶未盡,想要繼續揮動鞭子。
周圍的人不由自主的朝後退了幾步,生怕殃及池魚。
“啪!”
又是一鞭子狠狠的落在了那車夫的身上,凄厲的慘叫聲再次響起。
“放肆!”
那豪華馬車中傳出一聲冷喝,聽聲音,應該是個年輕人。
“與我拿下,死活不論!”
那馬車中傳出的命令令周圍的人不寒而栗。
在炎京城的大街上,敢說出死活不論這樣的話來,對方究竟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