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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218.第218章 被催成事

    月影婆娑。

  

    寶莊村,傅家。

  

    婉娘起身:“辭翊與芙凝扶為娘回房吧,娘有話說。”

  

    夫妻倆隻好扶她去往東廂房。

  

    傅辭翊點了房中油燈:“娘想說什麽?”

  

    婉娘揉捏著顏芙凝的手:“方才我聽北墨說起,就知你們夫妻感情不錯,既如此你們是不是該把正事辦了?”

  

    夫妻倆:“正事?”

  

    婉娘噗哧一聲笑:“娘就直說了,你們該圓房了。”

  

    顏芙凝:“……”

  

    千防萬防,防住了傅北墨,沒防住婆母。

  

    傅辭翊:“娘,您……”

  

    “為娘怎麽了?”

  

    傅辭翊眉峰蹙起,硬生生吐出四個字:“為老不尊。”

  

    他幾乎不對母親說過此般言辭。

  

    此次確實是忍不住了。

  

    “哦呦,聽聽,兒子說我老了。”婉娘掩面欲哭。

  

    顏芙凝忙勸:“娘,夫君不是這個意思。”

  

    婉娘抽泣一聲,抹了並不存在的眼淚:“前幾日,芙凝還說娘年輕來著。”

  

    這對小夫妻都是有主見的人。

  

    估摸著,誰都不肯先低頭。

  

    特別是芙凝,這孩子心如止水,辭翊若想進她的心,捷徑便是小夫妻該多親密親密。

  

    人呐,就是這麽奇怪,一旦關系親密了,這心裡就有對方了。

  

    自然而然地,她就可以當祖母了。

  

    據說相愛的夫妻生下來的孩子特別聰明伶俐,想想就美。

  

    夫妻倆對視一眼,將她的拙劣演技看在眼裡。

  

    傅辭翊道:“娘,您早些睡。”

  

    婉娘佯裝氣惱:“兒大不由娘,你們是不聽為娘的話?”

  

    “娘,我困了,我與夫君先去睡了啊。”

  

    顏芙凝拉了一把傅辭翊,兩人的腳步忙不疊地朝外。

  

    婉娘抿唇笑:“好,你們也早些睡。”

  

    夫妻倆出了東廂房,傅南窈傅北墨這才回房,孟力與彩玉也回家去。

  

    傅家院子安靜下來。

  

    夜風徐徐,月朗星稀。

  

    西廂房中,傅辭翊黑眸沉沉,啞聲:“娘所言,你不必放在心上。”

  

    君子當克己複禮,再則她退親在先,他絕無可能與她做那等事。

  

    顏芙凝嗓音輕軟:“我沒放心上,在娘眼裡我們是真夫妻,她如此催,也是當母親的心。”

  

    她能理解的。

  

    傅辭翊頷了頷首,良久道了一句:“娘很喜歡你。”

  

    “我知道,我也喜歡娘。”

  

    顏芙凝笑了笑,坐下先提筆開始寫字。

  

    傅辭翊盯著她的側顏好一會,眼前的她耳垂瑩潤粉嫩,莫名可愛,引得他很想咬上一口。

  

    喉結微滾,終究沒什麽動作,更沒說什麽,也坐下了。

  

    過了一盞茶時辰,顏芙凝將下午的疑惑問了出來:“傅辭翊,你抱我騎馬時,是不是存心嚇我的?”

  

    他將她卷抱上去,隻一瞬一息,她壓根沒有時間反應,亦沒時間能跨坐在馬背上。

  

    更何況,她穿的是裙裾,隻能側身坐。

  

    那等情況下,她實在是怕極了。

  

    傅辭翊心裡承認,他確實想要捉弄她,戲弄她,逗弄她。

  

    哪裡想到,黑馬疾馳,她能嬌弱到極緻。

  

    她在他懷裡顫巍巍地抖,折磨著他的所有感官,是他拉她上馬時,完全沒有料想到的。

      嘴上卻道:“怎麽可能?黑馬是咱們一起買的,我自然想要你也騎下它。在北墨他們之前,先讓你坐一坐馬背。”

  

    說罷,伸手摸她發頂,笑意清潤,態度誠懇。

  

    顏芙凝一怔,竟是這個理由。

  

    好似說得過去。

  

    “咱們給黑馬取個名吧。”

  

    傅辭翊淡笑:“你說取什麽名?”

  

    顏芙凝思忖,道:“它跑起來極快,咱們喚它騰雲如何?”

  

    “依你。”他提筆在宣紙上寫下“騰雲”二字,嗓音悅耳,“馬如其名,它的實力不亞於要價一百兩的千裡馬。”

  

    顏芙凝聞言,瞪大了杏眼:“真的?”

  

    “自是真的。”他頷首,“騰雲如今年歲尚小,又絕食一段時日。今後好好喂養,加以訓練,假以時日便是一匹千裡馬。”

  

    顏芙凝雀躍不已:“傅辭翊,你好利害啊!你的眼光真的很好!”

  

    芙蓉面上蕩著笑意,殊色動人。

  

    傅辭翊看她笑,也跟著笑。

  

    他識馬的本事是祖父教的。

  

    祖父還教他,哭起來都很好看的姑娘,笑起來更好看。

  

    眼前的她,果然笑得極其好看!

    她拍拍他胳膊:“那你告訴我,馬場上,你如何將騰雲馴服的?你分明已經馴好它了,可北墨他們還是騎不了騰雲,唯你才能騎,這是為何?”

  

    “它大抵怕我。”

  

    “怕你,為何?”顏芙凝不甚理解。

  

    男子淡淡道:“馴馬時,我對它說馴不好的馬,唯有死馬。”

  

    顏芙凝面上的笑容漸漸斂去。

  

    有些人天生就是陰鷙的,不能惹,不能惹!

  

    小心肝又開始慌亂地跳,總感覺自己若是做點什麽惹惱他的話,後果很嚴重。

  

    傅辭翊垂眸看她:“怎麽了?”

  

    “沒什麽。”她取出寶藍色的穗子,支開話題,“荷包呢?”

  

    傅辭翊指了指自個那側床頭:“枕頭下。”

  

    顏芙凝不禁好奇:“還在枕頭下?”

  

    那日似孩童一般將荷包藏匿在枕頭下,她還以為他會挪個地方的。

  

    傅辭翊嗓音不鹹不淡:“你又不碰我枕頭,自是安全,不怕你偷。”

  

    “……”顏芙凝一噎,“什麽話?誰稀罕你的東西?”

  

    荷包是他了,她隻不過幫忙做了而已。

  

    說著,去他那側床沿,俯身在枕頭下翻出個荷包。

  

    壓扁了的荷包。

  

    顏芙凝手指靈巧地松了松荷包,取了針線,將穗子縫了上去。

  

    傅辭翊靜默看著她。

  

    此刻,意外有種歲月靜好之感。

  ——

    翌日,天氣頗好。

  

    顏芙凝帶著種子,帶著傅北墨、孟力、李信恆與彩玉下地播種。

  

    先前種過菜的土地,重新翻了翻,而後撒種子,澆水。

  

    種著長豇豆、四季豆的植株旁,除草。

  

    人多,乾起活來也快,隻半天功夫就完工了。

  

    顏芙凝拔了兩籃子青菜,給李信恆一籃:“李大哥帶回家去吃。”

  

    “好!”李信恆高興接下,“昨兒開始,黑馬吃了不少乾草,我娘說定能將馬兒養得壯壯的。”

  

    “我與夫子給黑馬取了個名。”

  

    “什麽名?”

  

    “騰雲。”

  

    眾人都說好聽,一路聊著回去。

  

    此刻的西廂房內,傅辭翊正溫習功課。

  

    婉娘獨自摸索著過來,悄悄問大兒子:“兒啊,昨夜成事沒?”(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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