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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隱婚厚愛: 傅總,今天離婚嗎?》

《隱婚厚愛: 傅總,今天離婚嗎?》334.第334章 搬走,必須馬上搬走!

    “你是瘋了嗎?”沈非晚脫口而出。

  

    真的是再好脾氣,再理智的人,也會被傅時筵給搞得精神失常。

  

    什麽叫?

  

    她怎麽不來找他?

  

    她去找他的時候,他怎麽不見她的?!

    好意思說這種話。

  

    沈非晚深呼吸,讓自己保持冷靜。

  

    沒必要和一個醉漢,講道理。

  

    她現在隻想把傅時筵趕走。

  

    和一個酒醉的人談不了正事兒,隻是在浪費生命。

  

    “是啊,瘋了。”傅時筵點頭。

  

    想到快要發瘋了。

  

    “耍酒瘋去白芷那裡,我沒義務陪你發神經。”沈非晚推傅時筵,試圖想要把他推走。

  

    剛有此舉動,傅時筵就一把將沈非晚的手臂拽住了。

  

    沈非晚皺眉,滿臉不悅,“放開我!”

  

    傅時筵不但沒有放開,還靠近了沈非晚。

  

    沈非晚警惕,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

  

    但因為傅時筵一直拽著她的手臂,她又走不遠,隻能保持這種尷尬的距離。

  

    “躲什麽?”傅時筵饒有趣味地問她。

  

    “你靠近我做什麽?”沈非晚質問。

  

    “你想我做什麽?”傅時筵的笑容,越來越深邃。

  

    分明這張臉紅成了猴屁股。

  

    分明眼神迷離而渙散。

  

    分明額頭上都是汗水了。

  

    但不知道為什麽,傅時筵還是會給她一種,他好像很清醒了,他好像不會失態的錯覺。

  

    五年不見。

  

    真的五年沒見了。

  

    她說不上傅時筵哪裡變了,但又說不上哪裡沒變。

  

    之前一直在林暖暖的口中知道傅時筵很多事情,現在好像,都搭不上邊。

  

    沈非晚說,“傅時筵,都是成年人了,做事是需要負責的。”

  

    “負責?”傅時筵眼底仿若閃過一絲,星辰。

  

    對。

  

    就是那種,眼底好像有光的感覺。

  

    沈非晚垂眸,覺得自己是不是也出現了幻覺。

  

    “我說的是,法律責任。”沈非晚一字一頓,提醒。

  

    意思是。

  

    他要是敢做任何逾矩的事情,她會報警。

  

    傅時筵笑了。

  

    這次笑出了聲。

  

    沈非晚被傅時筵笑得很冒火。

  

    這人,五年沒見,是真的有病啊!

  

    他說,“沈非晚,讓你失望了。”

  

    沈非晚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我靠近你是想要讓你聞聞我身上到底有沒有酒味?”傅時筵看著沈非晚。

  

    一直一直看著她。

  

    就怕,下一秒就看不到了一般。

  

    他說,“你想哪裡去了?”

  

    沈非晚一臉無語。

  

    傅時筵也不在乎沈非晚對他的態度。

  

    他的身體又靠近了些。

  

    “傅時筵。”

  

    “你聞聞,有味嗎?”傅時筵強勢得靠得很近。

  

    沈非晚咬緊牙關,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憤怒。

  

    她不情不願地聞了聞傅時筵身上的味道。

  

    真的沒有,半點酒味。

  

    反而,有一點香水味。

  

    女人的香水味,應該是濃香型。

  

    是白芷的吧。

  

    沈非晚面不改色,並沒有什麽情緒波瀾,她說,“有味。”

  

    “嗯?”傅時筵揚眉。

  

    “白芷身上的味道。”沈非晚笑了笑,揚頭問他,“怎麽,白芷現在滿足不了你了?”

  

    傅時筵眼底暗沉。

  

    像是,星辰染上了烏雲。

  

    沈非晚說,“否則大半夜的,傅先生又沒醉酒,來我這裡撒什麽野?”

  

    “我……”傅時筵欲言又止。

  

    額頭上的汗水好像更加誇張了。

  

    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握成了拳頭。

  

    他身上的熱氣像海浪一樣,波濤洶湧般向她襲來。

  

    沈非晚好像察覺到了什麽。

  

    沒有喝酒。

  

    沒有生病。

  

    現在的狀態像極了……

  

    因為,她曾經也感受過。

  

    所以猜到了。

  

    猜到後,沈非晚眼底的慌張更加明顯了。

  

    她不知道傅時筵為什麽會出現在她這裡。

  

    他這個時候,不更應該是白芷那裡嗎?!

    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她已經又在反抗了。

  

    她不能和這樣狀態下的傅時筵在一個房間裡面。

  

    她太清楚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而她從來沒有想過,回來後還要和傅時筵有任何牽扯不清。

  

    她努力地甩開傅時筵的手。

  

    在傅時筵始料不及的那一刻,沈非晚成功甩開。

  

    幾乎沒有停留一秒,沈非晚猛地往房間裡面跑了進去。

  

    “哐”的一聲把房間的門關了過去。

  

    伴隨著清脆的落鎖聲。

  

    傅時筵就這麽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

  

    就這麽看著,目不轉睛。

  

    如果想要真的對她做什麽,又怎麽會等到現在。

  

    又怎麽會讓她輕松離開。

  

    他隻是……

  

    隻是真的有點太想了。

  

    所以在從白芷家離開時,在回家的路上,路過沈非晚下榻的酒店時,讓明祺停了車。

  

    他其實沒有想過,白芷會對他做這種事情。

  

    他以為白芷不敢。

  

    因為他把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好在,他還是對白芷多留了心眼。

  

    在他去白芷家裡的時候,他給明祺發了信息,如果他在時間內沒有離開,就讓他直接闖進白芷的家裡,將他帶走。

  

    也就在白芷脫他衣服那一刻,明祺叫醒了他,然後帶著他一起走了。

  

    他醒來那一刻就知道,他身體的異樣。

  

    所以讓明祺直接叫了醫生在家裡等他回去。

      可他,卻在半路讓明祺停了車。

  

    怎麽說呢?

  

    明知道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卻還是想要趁著理智不清醒的時候,來見她一面。

  

    見她一面,可真是難啊!

    房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傅時筵緩緩閉了閉眼睛。

  

    現在任何一個理智上的松動,都可能發生,萬劫不複的事情。

  

    他轉身。

  

    轉身走向了門口。

  

    房門外,明祺很擔心。

  

    他說,“傅總,這種事情不解決對你身體是有副作用的,我就是確定一下,你和沈小姐之間……”

  

    “回去吧。”傅時筵說。

  

    聲音清冷,淡漠。

  

    如不是他臉上紅得嚇人,如不是因為藥物控制的身體在顫抖,明祺都在懷疑,他是不是真的中藥了。

  

    整個人分明還理智得可怕。

  

    明祺看了一眼房間內緊閉的門。

  

    很顯然老闆是被沈小姐拒絕了。

  

    明祺也不知道說什麽。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送老闆回去,然後用藥物解決他身體上的異常。

  

    大門打開,關閉。

  

    沈非晚在房間並沒有聽到。

  

    她隻是覺得還不夠安全。

  

    傅時筵把門砸了也不是不可以。

  

    這種玩意,真的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

  

    思前想後。

  

    報警的話,還不一定能夠達成所願。

  

    畢竟。

  

    這是在蓉城。

  

    她怎麽鬥得過傅時筵。

  

    她沒什麽猶豫,直接給白芷打了電話。

  

    “誰?”

  

    “沈非晚。”

  

    “你打電話給我做什麽?”白芷聲音明顯高了幾分。

  

    因為傅時筵的離開,她整個人還處於崩潰的地步。

  

    接到沈非晚的電話更是氣急攻心。

  

    “傅時筵在我這裡……”沈非晚話還沒說完。

  

    白芷整個人直接破防了。

  

    甚至是瘋了一般,尖叫道,“炫耀嗎?沈非晚你這是在給我炫耀嗎?!這麽多年傅時筵還是來找你了,而我什麽都不是,還是你的手下敗將,五年了還是得不到傅時筵的愛!”

  

    “你在說什麽?”沈非晚被白芷又哭又鬧的聲音,弄得很煩。

  

    “少裝了,你就是想要看我笑話是不是?!傅時筵現在在你那裡做什麽,睡你嗎?你以為這樣你就很得瑟嗎?被男人睡,有什麽好得瑟的!你就是個惡心的賤人,婊子……”

  

    無數汙穢的詞語從白芷的嘴裡瘋狂輸出。

  

    真是顛婆。

  

    傅時筵是顛公。

  

    兩個人簡直絕配。

  

    “我告訴你沈非晚,你就算和傅時筵睡了又能怎麽樣?還不是見不得人,還不是小三,還不是走出去人人喊打!沈非晚我告訴你,這輩子我白芷得不到傅時筵,你也別想得到!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

  

    沈非晚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簡直神經病。

  

    本來她想要讓白芷來帶走傅時筵。

  

    亦或者傅時筵卻是堅持不住了,白芷還能夠幫他解決。

  

    現在看來,是她多管閑事了。

  

    傅時筵死了都活該。

  

    白芷,死了也活該!

  

    沈非晚左右看了看,用了最大的力氣,把房間裡面的小沙發搬在了房門口,堵住。

  

    就怕傅時筵真的闖進來了。

  

    她又連忙拿手機給管家打電話。

  

    “我房間裡面出現了不速之客,你快叫保安來把他帶走!”沈非晚連忙說道。

  

    傅時筵不走,怎麽都不保險。

  

    “沈小姐,我正想告訴你,傅先生已經離開了。”管家恭敬道,“我現在正在您門口給您送消毒水來。”

  

    沈非晚有些驚訝。

  

    傅時筵走了。

  

    就走了?!

  

    莫名其妙地來,莫名其妙地走?!

  

    她有點懷疑,真實性。

  

    “是的。”

  

    “你不會和他們是一夥的吧?”不怪沈非晚會懷疑。

  

    傅時筵來都來了。

  

    這麽輕而易舉就離開了?

    “真的不是,但剛剛確實我在門口的時候,遇到了傅先生的助理,他不讓我來給您送東西。”管家誠實道,“我沒辦法拒絕他的要求,畢竟這家酒店的幕後老闆就是傅先生。”

  

    “什麽?”沈非晚有些驚訝。

  

    傅氏集團之前好像沒有酒店的產業。

  

    “酒店式今年才被傅氏集團收購。”管家解釋。

  

    好吧。

  

    在蓉城,哪怕不是傅時筵的產業,傅時筵也可以橫行霸道。

  

    “沈小姐放心,傅先生真的已經離開了。”管家再次說道。

  

    沈非晚咬牙。

  

    她看著眼前的房門。

  

    事實上如果傅時筵要進來,她做什麽都是徒勞。

  

    更何況這還是傅時筵的產業。

  

    她推開沙發,打開房門。

  

    外面的客廳確實沒有看到傅時筵了。

  

    她什麽時候走的?

    真走了?

    沈非晚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房門。

  

    房門外隻站著管家,畢恭畢敬。

  

    管家說道,“沈小姐,您要的東西我都給您裝在醫藥箱裡面了,您看還需要什麽給我說一聲。”

  

    “好的,謝謝。”

  

    “不客氣。”

  

    “我就是說,你們酒店是不是誰都能放進來?”

  

    “什麽?”管家有些納悶。

  

    “我房間出現了陌生人,不覺得你們的安保是有問題的嗎?”沈非晚明顯不爽。

  

    管家耐心道,“沈小姐,傅先生不是陌生人,他是這家酒店的老闆,他有權利來自己的產業巡檢。”

  

    巡檢?

  

    說得還真好聽。

  

    “那他可以隨便進客人的房間?”

  

    “是這樣的沈小姐,不管是老闆還是員工還是其他人,都沒有這個權利的,我們酒店是有明文規定的。”管家說,“但是傅先生沒有隨便進您的房間,是您主動給他開門的。”

  

    “……”沈非晚居然被一個管家說得無言以對。

  

    “沈小姐還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

  

    “我如果住在這裡,能保證我以後不要見傅時筵嗎?”

  

    “隻要沈小姐不開門,傅先生是沒有權利進您房間的,如果他用其他違規的方式,我們會幫您報警的。”管家非常認真地說道。

  

    沈非晚怎麽都覺得不安全。

  

    搬走,必須馬上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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