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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纏綿意:瘋批太子他不禁撩

第208章

  想起景山上戰前一别,沈叙溫熱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脖頸上,眼前這位前世讓自己束手無策的沈叙,景元帝傾盡整個大景養出來的儲君,俯身對上自己的眸子,赤誠的将心雙手奉上,嘶啞着喉嚨要自己做他的太子妃,

  宋珈安仰起頭,沈叙炙熱的目光燙得她下意識想要逃離。可她還是定在原地,沒有回避沈叙的心思。

  “沈叙,你我有賜婚在身,無論我如何想,都是由不得我的,我都會是太子妃。”

  宋珈安的話使得沈叙眸色一深,心裡一陣抽痛。

  “沈叙,也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瞧不出自己的心意來,姜楚因我而死,我本以為這一世會封心鎖愛,一生都為宋家的榮辱奔勞。可是現在。我無法将你的心意視做無物。”宋珈安将沈叙的受傷之色收入眼中,忙擡手輕撫沈叙的眉眼。

  在前世,無論如何宋珈安也不會相信,向來目中無人,周身充斥着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沈叙會在自己面前露出這樣一副脆弱的神色來。

  “什麼意思?”沈叙蓦的擡眸,擡手将宋珈安溫熱的指尖緊緊握在手裡,他不敢妄自菲薄,怕會錯了宋珈安的意,又怕錯過什麼,隻能小心的将宋珈安的攥在掌心,怕小姑娘先一步逃離。

  宋珈安試圖抽出手來,可奈何沈叙緊抓着不放,俨然将其當成最後一棵稻草。宋珈安掙紮不過,隻得歎口氣道:“沈叙,我非草木。你為我做的所有事,我都記得。”宋珈安勾唇一笑,她本以為自己與沈叙隻不過是合作的關系,從什麼時候不一樣了呢?

  宋珈安靜靜站在原地,向玄黃門方向望去,大概就是前往溪平時,那鋪了三層裘皮的馬車上,又或者是那一捧她念了兩輩子,頭一次品嘗卻是沈叙冒着夜色下山買回來的烏枝軟糕。

  宋珈安的底子太差,有時候正開春,前往寺廟之類的地方祈禱回來都會大病一場,宋珈安決定跟着沈叙前往溪平之時就自己備好的受涼的丹藥,溪平路遠,加之大雪紛飛,怕是要吃盡苦頭。

  可沈叙将她照顧的很好,袖中在景聖樓取的藥,沒了用武之地。

  她前世受了太多的背叛與虛情假意,所以這一世,面對沈叙的赤誠與愛護,她不可能視作無物。

  沈叙聞言眉頭一蹙,擡手攥住宋珈安的雙肩,“皎皎,我要的從來就不是你的感激,也不想你因為感激與我——”沈叙還未說完便被宋珈安打斷,宋珈安撫上沈叙那雙纏綿悱恻的眼睛,勾唇一笑。

  “不是因為感激,我不會因為感激,就以自己為代價,沈叙你還不明白麼?”

  “今夜是上元夜,我為何會來尋你?”宋珈安一頓,接着道:“我想見你。”

  沈叙睜大了眸子,語氣顫抖:“皎皎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我說,是我想見你。”

  隻一句話,使得自恃頭狼的沈叙蓦得紅了眸子。

  沈叙忍不住撲上去,将眼前的意中人猛得攬入懷裡。

  宋珈安與沈叙身上的龍涎香猛得撞了個滿懷,此刻的心總算安定下來。

  自重生回來,宋珈安少有的安心,無論是在宋家後宅,還是在與宋家和沈治的争鬥中。

  宋珈安總是萬分小心,如履薄冰。

  如今沈叙的懷中燙得她身子一緊,讓她明白,自己總算不是孤身一人。

  沈叙,沈慕堯。

  明日沈叙及冠禮之時,景元帝便會給沈叙賜字。

  前世,便是慕堯二字。

  景元帝一生隻愛過先皇後一人,慕是思念,堯是帝王。

  這二字全是奠定了沈叙的儲君地位。

  景元帝名沈臣之,這是他一生的痛,他生母不受先帝寵愛,哇哇落地之時就被景元帝賜了這注定無法繼承大統的名字。

  一個沈氏皇子,名字裡卻被冠上“臣”字,何其荒誕。

  所以在最愛孩子及冠禮之前,景元帝苦想多日,在禮前,才定下這“慕堯”二字。

  前世之時,沈治跌跌撞撞來找自己,醉醺醺的将沈叙的字一遍一遍的呢喃着,訴說着景元帝的不公,将所有的一切都遞到沈叙手上,卻從來不管自己的死活!明明他們都是景元帝的孩t子,為何會這般?

  宋珈安隻是淡淡聽着,望着淚流滿面的沈治,大概就是從那一刻起,她決心要将沈治扶上更高的位置。

  可他如願當了皇帝,卻再也不是那個俯在宋珈安腳下痛哭流涕的落魄皇子,搖身一變成了葬送整個宋家,與西陌勾結的新帝。

  宋珈安拍拍沈叙的手臂,示意沈叙将自己放開。

  沈叙以為攥疼了宋珈安,忙将她放開,上下打量着。

  宋珈安理了理皺着的鬥篷,輕笑一聲道:“走吧,我們到玄黃門看看。”

  沈叙望着宋珈安仰起的臉,花燈的光打在她的輪廓上,隻一眼,沈叙頭皮都麻了,恨不得将宋珈安吞吃至腹,捧起她的臉,掌锢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上去,讓她的眼角因自己泛起情欲來。

  許是沈叙這盡是侵略性的模樣使得宋珈安預料到什麼,她忙後退兩步,提起裙擺忙向玄黃門跑去。

  宋珈安落荒而逃的模樣落入沈叙眼中,他喉中幹燥,目光不由得發狠,日後到了東宮,不知她可還能逃出?

  沈叙搖頭輕笑一聲,忙跟了上去。

  *

  “宋大人,你這就要回去了麼?”

  宋知行望着江遷可憐巴巴的模樣,離開的話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

  “宋大人,這燈會才到了精彩時候,我們還走到盡頭,你這是要回宋府了麼?”江遷緊張的看向宋知行,大漠中長成的猛獸,此刻收斂了獠牙,低眉順眼,隻為讨一個目光來。

  宋知行暗罵一聲,拍拍江遷的手臂,咬牙切齒道:“自然不是,怎麼會呢。”

  江遷被宋知行碰到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一下子心都熱了,他若是有尾巴,怕是此刻已經搖出殘影,在屁股後面螺旋起飛。

  不少朝臣陪着自家夫人逛燈會,撞見二人臉色缤紛。

  怎麼回事?江小将軍身邊的那是誰?

  我怕不是瞎了。為何會将那白衣男子看成宋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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