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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纏綿意:瘋批太子他不禁撩

第295章

  江遷的人忍不住怦怦直跳,恨不能在宋知行身上撒歡。

  這個他心心念念了許久的心上人,正瞧着自己,說隻他自己一人,不會再有旁人。

  “知行。”江遷俯在宋知行脖領處悶悶出聲。

  宋知行被他弄的癢了,剛想從江遷懷裡退出來,江遷察覺到宋知行的動作,一雙濕潤的眸子示弱般的垂下,手上動作卻不停,雙手将宋知行摟的更緊了,将宋知行禁锢自己懷裡,還忍不住的哭唧唧。

  宋知行失笑:“怎麼了?”

  “知行,我們之間的事,你能不能不要跟宋太傅說。”江遷道。

  宋知行挑挑眉,清冽的語調慵懶上挑,道:“我們江小将軍這是害怕了?”

  聞言,江遷将頭猛得從宋知行懷裡退出來,出言否定道:“才不是,若是怕了,我怎會糾纏于你?我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有些話不應該你去說。”江遷一把抓住宋知行的手,抵在他的心口。

  江家是武将之家,更别提江遷十四歲上戰場,舉手投足間盡顯殺伐之氣,雖在自己面前收了獠牙,成了隻會圍在自己身邊的家犬,可宋知行知道,江遷絕不是看上去這般無害。

  江遷的身影比宋知行大了一圈,男兒身的灼熱燒得宋知行心裡發顫,隻能猛得将手抽出。

  “那我們的江小将軍,是要親自對我父親說咱倆的事了?”宋知行調笑道。

  “那是自然!”江遷仰首挺兇道。

  宋知行失笑:“不必如此……”

  聽宋知行如此說,江遷臉露不快,打斷道:“怎麼就不必如此,我生來就抗揍,若是宋太傅真真惱怒了,你這身子骨怕是受不住打的,可我就不一樣了,我已經提前在我爹那裡有了心理準備,宋太傅一介文臣,想必再怎麼生氣,也不會有我爹下的手重了。”

  宋知行輕敲上江遷的頭,輕笑出聲:“難不成你将我父親當成隻會用蠻力之人?再說了江小将軍。”

  宋知行扳起江遷的下巴,清亮的眉眼帶着笑意,“難不成沒人告訴你,甯得罪武将,也不要得罪文臣。”

  江遷臉一紅,哪裡還聽得進去宋知行說着什麼,一心隻想親上去,親的眼前人喘不上氣來,隻能倚在自己懷裡,哪裡也去不了。

  江遷喉結一動,錯開目光,他不能這麼做,宋知行會不高興。

  宋知行說的沒錯,得罪武将,頂多就是被狠狠的揍上一頓,若是得罪文臣,怕是真的會算計你的命。

  見江遷将臉偏到一邊,宋知行眉頭一蹙,擡手将其扳了回來,道:“宋家你不要插手,我來說清楚。”

  江遷聞言耳朵都要豎起來,“這怎麼行!我要是什麼都不做,那算什麼男人!”

  宋知行目光一掃,江遷忙捂嘴噓聲。

  “你若是想要有命跟我在一塊兒,你就不要參與進來,宋家我自己去處理。”

  宋知行輕歎一聲,他能想到江遷雖不像表面看上去這般無害,可想必心眼也不會多到哪裡去,若是就這樣放任他去與自己的父親周璇,不一定什麼時候,就下黃泉了。

  宋知行流着宋家的皿,自是知道宋家的做派,想必方才宋珈安撞見他們二人親熱時,對江遷就起了殺心。

  宋知行輕歎一聲,自己年幼的妹妹尚且如此,更别提老道的父親了。

  江遷不滿的将下巴墊在宋知行的肩膀上,哼哼唧唧道:“一定要這樣嘛?”他原本想着,一切都讓他一人擔着,宋家人的怒火,天下的謾罵,索性就說是他強迫了宋知行。

  因為對宋知行的心意,與家人撕破臉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江醇差點在祠堂中将自己打死,所以他不想宋知行也受一遍這樣的哭。

  宋知行安撫的摸摸江遷毛茸茸的頭,輕聲道:“江小将軍,你要聽話。”

  江遷将頭擡起,“若是不聽話呢?”

  宋知行眉頭一挑,道:“這天底下聽話的人多的是,若是江小将軍不聽話,索性我在找個聽話的就是了。”

  宋知行本以為江遷會生氣,沒想到他一把攬過自己,看着就濕潤的眸子裡當真落下幾滴淚來,“我聽話!我聽話!我最聽話了,不要找别人。”

  *

  宋珈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巷子的,她腳步虛浮,隻覺得頭又開始疼起來。

  不行!不行!自己的兄長怎能……

  宋珈安抿抿唇,江遷不能留!

  沈叙在後面忙跟上宋珈安的腳步,卻縮着身子試圖降低存在感。

  跟着宋珈安漫無目的轉了大半個巷子,沈叙才不得已開口道:“皎皎,你要去哪裡啊?還去大理寺看沈治嘛?”

  宋珈安隻覺得話都說不全了,舌頭發麻,頭腦發漲,良久才回過神來,道:“這個時候了,還去看什麼沈治,我要回府,我現在就要回府。”

  沈叙看着宋珈安如今的模樣也是心疼,伸手拽過宋珈安的手道:“皎皎,牽着我,我帶你回去。”

  沈叙的手将宋珈安的手整個包住,使得宋珈安總算有了主心骨。

  穿梭在街上,宋珈安六神無主,隻能依靠着身邊的沈叙。

  回了瓊華院,宋珈安硬生生給自己灌了好幾杯茶。

  怎麼會這樣!她風光霁月的哥哥,她那被自己父親定為下任家主的哥哥,竟然,竟然與那江遷兩情相悅。

  不行!宋珈安不顧沈叙在場就要摔杯叫來暗衛,沈叙眼疾手快将其攔住道:“皎皎,你該不是要派人了結了江遷吧?他好歹也是江家嫡子,你這樣,怕是江家與宋家裡徹底不死不休了。”

  “可……”宋珈安啞聲。

  整個大景,最不能是斷袖的,一是太子沈叙,二裡應該是宋知行。

  宋珈安的眉眼裡盡是擔憂,“你知道的,此事若是穿出去,哥哥想必就什麼都保不住了!”

  雖說宋家嫡系這一脈隻有他一個嫡子,一般不出意外,宋知行的家主之位,就是闆上釘釘的,現在這個意外就出現了,宋家宗親定不會容忍一個心儀男子的人,坐宋家的家主,就算是宋家嫡系沒人,分支也不乏有野心的青年才俊。

  沈叙安撫道:“難不成你以為你哥哥就這點兒本事?他做到這步,一定是有辦法去解決這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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