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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穿越星際,種田養娃兩手抓

第433章

  晚飯後鼠鼠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叫來了很多大号鼠鼠們。

  經過一番交流,鼠鼠敲定了一個地方。

  “走吧,收拾東西,我們今晚去那裡過夜。”

  鼠鼠站在芽芽的花盤上,手拿着金屬棒指揮着衆人。

  “現在走?離的很近嗎?”

  安甯抱着甜寶問鼠鼠。

  “很近,翻過這座山就是。”

  “真搞不懂你們人類,為什麼要躲呢?他們要是有壞心思,弄死他們就好了。”

  安甯将甜寶放到芽芽的葉子上,“要是像你說的那樣簡單就好了。”

  “星際人類短時間不适合再發生一次戰争。”

  “你天天跟我們在一起,不知道普通百姓在戰争後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我們不能為了自己痛快,想怎麼樣就怎麼樣t。”

  鼠鼠收起金屬棒,跑到安甯的肩膀上,“死人不是很正常,死了再生呗。”

  “诶?”

  “呦!”

  “忘了,你們人類不太能生。”

  伍德正好經過,從後面打了鼠鼠的後腦腦勺一下,“你當我們像你們狂獸呢,一胎好幾個。”

  鼠鼠伸手一指安甯。

  “她一次生倆啊,是你們人類男的不行。”

  “你看我,我可厲害了。”

  安甯将鼠鼠抓到手裡晃了又晃,“不要命了,瞎說什麼?”

  鼠鼠将腦袋縮在安甯的手中,等伍德離開才重新鑽出來。

  它看向安甯,“你怎麼不再生幾個?”

  安甯想了下,“大壯和甜寶還小,冷院長也建議我五年内不要再生孩子。”

  “為什麼?是怕你刺激其他生不出來的人類嗎?”

  安甯黑線,“是為了我的身體好。”

  “你身體不是很好嗎?”

  “這事以後再議。”

  “為什麼?你跟我說說呗,我積累點經驗。”

  “你是公的積累什麼經驗。”

  “聊聊嘛,閑着也是閑着”

  ......

  從小溪邊到鼠鼠新選的地方,懸浮車隻開了二十星分。

  位置是在山的另一邊的盆地裡,盆地下是一個湖。

  有着大号鼠鼠的帶路,懸浮車左拐右繞的,開進了離湖邊不遠的山洞裡。

  “瞧瞧,石頭多、地形複雜、離水不遠好玩又好看,看看洞口的這些藤蔓,多隐蔽。”

  鼠鼠在懸浮車頂走來走去,炫耀它選的位置。

  達倫捏着鼻子,“位置是不錯,味道太差。”

  安甯已經給自己和三個孩子戴上了頭盔,真的是太臭了。

  不是普通植物的臭,是動物糞便的臭。

  鼠鼠停止走動,悄悄的關閉翻譯器跟大号鼠鼠耳語了幾句,然後尴尬的向大家宣布。

  這個山洞,是大号鼠鼠們的一個公共廁所。

  喬和孫全最先哀嚎。

  收狂獸糞他們有經驗,而且他們等級最低,“沖到前線”的一定的他們倆。

  他們猜對了。

  天已經黑了下來,這時候再換地方不現實,況且這裡非常合适。

  安甯拿出來挖掘機,裝糞車,氣味收集球交給她的兩個小弟,讓他們好好幹。

  清理好山洞内的狂獸糞,冷傲用土系異能又将這個山洞内,所有粘到糞便的石壁摳下來一層。

  少了一層石壁,山洞變的更大,紮上四五個帳篷都沒問題。

  達倫在石壁上将燈裝好,照的整個洞内明亮的猶如白日。

  安甯摘下頭盔,仔細聞了聞,沒有味道後才将三個孩子頭盔摘下。

  “鼠鼠,山洞裡面的那個洞口通向哪?”

  山洞很空,安甯一眼就看見裡面的洞口。

  鼠鼠解釋,“那裡面是一個它們的聚集地,不用擔心,将那個洞口堵住,它們還有别的出口。”

  安甯看向鼠鼠,“你說的它們,是大号鼠鼠。”

  “什麼叫大号鼠鼠?聽着它們比我還大,我是它們的祖宗。”

  “那怎麼辦?你們也沒個名字,你起名吧,起好名字了我就不叫它們大号鼠鼠。”

  鼠鼠皺着眉跑到芽芽的花盤上坐着,起名字好難啊。

  重新搭帳篷,簡單的洗漱後,大家進各自的帳篷睡覺。

  安甯帶着甜寶,大壯和冷樂安由冷傲和達倫分别帶着睡。

  他們安然睡到清晨,王嬌嬌四人一夜未眠。

  “還沒有恢複嗎?”

  “一夜了。”

  王嬌嬌的娃娃音還在,聲音中的嬌氣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嚴肅及狠厲。

  王地支擦着額頭上的汗,“小姐,對方有意為難。”

  “你知道我能出來的時間不多。”

  “小姐。”王地支跪在王嬌嬌的面前,“真的不行。”

  “這個星球網絡沒有搭建好,臨時網絡被切斷。”

  “不要跟我說這些,我要見人。”

  王地支的頭低的更低,他真的沒辦法恢複網絡。

  王嬌嬌坐到椅子上,單手撐在頭側,“去找。”

  “是。”

  王地支帶着兩個人出去後,王嬌嬌打開通訊器,看着上面一張模糊的女性照片,輕聲的說着:“你躲什麼呢?”

  “你回來也奪不走我的一切,我隻是想見見你。”

  “呵呵,看你過的有多慘。”

  “讓你知道我有多慘。”

  ·

  “呼。”

  安甯從帳篷中驚醒,粗喘了幾口氣。

  她摸了摸甜寶還在熟睡的小臉,随便紮了下頭發,趿拉着鞋走出帳篷。

  “吱吱,吱吱。”

  “吱吱吱,吱。”

  “吱吱吱吱。”

  一出帳篷,安甯從四面八方聽到了吱吱吱的叫聲。

  她說她怎麼夢到一隻灰色大耗子一直追她,敢情一堆大号鼠鼠在她帳篷外開會。

  “甯啊,醒的挺早,快洗漱,吃完早飯咱們去它們的聚集地裡看看。”

  安甯抓了下頭發,問端着盆的西尼爾,“二爸,它們幹什麼呢?”

  “小東西找它們過來商量取名字。”

  “吵到你了?帳篷的隔音沒開嗎?”

  安甯歎氣,“開了,但是我感應到了耗子,被耗子追了一早上,還被耗子咬了。”

  “唉!我去洗漱。”

  “二爸,我要喝粥。”

  “哦。”

  西尼爾瞧了瞧萌萌哒的大号小東西,甯說的耗子是它們?

  耗子?

  這個名字不好聽。

  早飯西尼爾煮的紅地薯粥,将紅地薯當寶貝的西尼爾又到了喜新厭舊的時候。

  一個紅地薯隻有小部分做了粥,剩下的被他分給了來開會的大号鼠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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