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來到皇宮的時候,洛溪難得地看到楚雲商。
此時的楚雲商面容憔悴,跟之前還是皇後之時相比,完全是天差地别的感覺。
楚雲商感覺到有人在看他,擡眼也看了過來,在看到是洛溪後,嘴角卻勾起了一絲詭異的笑。
敬茶的環節很快結束,司徒芊和夜赫霄跟着楚雲商離開了。
洛溪也沒在宮裡多留,帶着圖蘭和阿金出了宮上了馬車。
“阿蘭,先不回王府,去鐵匠那裡看看那把劍如何了。”
她出聲吩咐道。
“好的!”
圖蘭回應了一聲,趕着馬車離開。
半個時辰後,馬車在一家鐵匠鋪前停了下來。
主仆兩人下了馬車,往着鋪子後院走。
上次發生那件事情後,張朝就換了一個處地方,所以外面連接待的人都沒有,他們隻能往裡走。
隻是剛剛進來,洛溪就看到了一個熟人。
“虞前輩!”
她吃驚地叫了一聲。
“嘿嘿!”
虞霄看到洛溪,笑出了一臉褶子,“徒弟媳婦,咱們還真有緣,居然在這裡都可以遇上。”
“是啊!真是有緣分。”
洛溪笑了笑。
“夫人,你是來拿劍的吧!”
張朝拿着那把黑鱗劍走了過來,雙手奉上。
洛溪接過了黑鱗劍,仔細打量了一番,臉上全是滿意的神色,“張師傅的手藝一如既往地好。”
沒等張朝出聲,虞霄就笑呵呵地應道:“那當然,他家煉....鑄造的手法,可是全京城都找不出第二家的。”
雖然虞霄及時刹住了車,但洛溪還是聽出了貓膩。
這家夥看來身份不簡單。
不過人家刻意隐瞞,她也不會去追問,而是換了個話題問道:“虞前輩,什麼時候我才可以見到小白啊!”
“快了快了!等她從婆家回來,就會來京城。”
虞霄笑呵呵的說道。
“婆家!”
洛溪挑眉,“他們還真的成親了啊!”
“天作之合,自然是要成親的。”
虞霄摸着胡子,臉上全是滿意的神色。
“哦!”
洛溪應了一聲,為了了解白薇更多的消息,忽悠着虞霄一起t去酒樓大吃一頓。
隻是這老前輩太賊了,吃飽喝足打探到的消息才一點點,倒是将景王府的事情問得一清二楚。
出了酒樓上了馬車,洛溪忍不住歎氣,“果然姜還是老的辣,說話滴水不漏。”
“老奸巨猾!”
阿金癟了癟嘴,“收了兩個徒弟,到現在都沒教人家道術。”
“啧啧.....小阿金,你這樣說老頭,好像不太禮貌吧!”
一個聲音從馬車外傳來。
洛溪撩開了馬車車簾,就看到虞霄正在路邊剔牙,那舉動像極了自己的那個不修邊幅的師傅。
要不是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都懷疑兩人一個娘生的親兄弟。
“虞前輩去哪裡,要不晚輩送您一程。”
洛溪強行擠出了一絲笑意。
“不用!”
虞霄擺了擺手,“咱們不順路。不過......”
他突然笑得一臉深意,“不過有件事要提前恭喜你。”
洛溪聽到這話,條件反射地摸在了自己肚子上。
“不是那個.....”
虞霄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臉上的笑容更大了,“算了!先不說了,說了就沒驚喜了。”
洛溪有種想爆粗口的感覺,咬牙切齒的道:“虞前輩,你還是告訴我吧,否則我晚上會睡不着的。”
“睡不着正好起來練功。你現在的修為有些弱,是該好好提升一下了。”
話畢擡腳快速離開。
洛溪瞪了他的背影一眼後,又将眼神看向了沒走的張朝。
“張師傅.....”
“多謝夫人的款待,告辭!”
張朝拱手說了一句,轉身快步離開。
洛溪:“......”
回到景王府地後她就将黑鱗劍送給了雪寶,她就立馬布置了聚靈陣,帶着圖蘭幾人開始修煉。
阿金覺得無聊,便去找了鬼婆婆。
直到傍晚的時候夜景淵他們才回來,洛溪才帶着雪寶去了飯廳,一家人開始吃晚飯。
吃飯的時候洛溪将見到虞前輩的事情說了出來。
“哎~我這個師傅真的是不靠譜,到了京城也不說來指點一下。”
夜景淵一臉無奈地搖頭。
洛溪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出聲安慰道:“沒事!這不是還有我嗎?不影響你修煉的。”
“還是我家娘子最好!”
夜景淵笑得一臉寵溺。
雪寶看了兩人一眼,覺得自己在這裡有些多餘,于是不聲不響地抱着阿金出了飯廳。
吃過了晚飯,夜景淵帶着玄風去了書房,洛溪則是繼續去帶着圖蘭他們修煉。
等到了子時,她進了房間休息。
隻是她剛剛睡下不久,阿金就跑來了。
“怎麼了!”
洛溪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哈欠連天。
“老家夥馬上要過來一趟,你趕緊躲躲。”
阿金用傳音的方式告知了洛溪。
洛溪聽到這消息,瞌睡一下就全醒了。
都不用多考慮,立馬拿出一個藥瓶,在夜景淵鼻子前面晃了晃,讓他進入了沉睡狀态後,将人帶入了空間。
老家夥的目标是自己,所以她也不擔心王府其他的人。
這邊剛剛進入空間,阿金就感應了一股熟悉的氣息,立馬出了房間,跳上了房頂去尋找那個老家夥。
沒多久果然就看到一個黑影,正當它打算過去時,另外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兩個黑影居然打了起來。
什麼情況!
阿金看得滿臉驚愕,因為那個動手的人,居然略勝一籌,打着老宮主連連後退。
最後人還被一腳從房頂上踹飛了下去。
人掉下去的同時,黑衣人也跟着消失在了它的視線中。
阿金趕緊過去查看,等到了那處時,隻看到了地上的一灘皿,卻是沒見到兩人的影子。
那人到底是誰!
居然比月影宮的老宮主還厲害?
此時的阿金滿頭疑問。
而正在逃竄的老宮主臉色慘白,腳下奔跑的速度已經達到了極限,他已經多年沒遇到過對手了。
後面追趕他的人卻是像貓戲耍老鼠一樣,每每要追上去,又故意将速度放慢了一些。
這種甩又甩不掉,打又打不過的感覺,讓他隻能心裡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