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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奶狗總裁總求愛?姐隻想在職場厮殺

  啧啧啧……好疼,俞初霁從來沒有試過一覺醒來這麼疼。

  全身像是被千斤重一般的大石碾過一般,稍微動彈,撕心裂肺般的痛從四肢蔓延。

  擡頭吹着中央空調吹來的冷風,俞初霁好習慣地想爬起床去調小,畢竟空調開那麼猛,會浪費國家多少電力。

  結果,她才發現自己的腿被什麼拌住。

  旁邊白色棉被一起一伏,這時她才看清有半個黑發腦袋露了出來。

  斷片的腦袋不知好歹忽然間來了一些沖擊人眼球的記憶……“媽呀!”俞初霁猛然将旁邊裸體的男人推下床。

  可是男人很健碩,蜷縮着身子也能看出來他很高,睡得正酣,她要移動他無疑像推動一隻大象。

  可是俞初霁怒啊,昨天他啃撕咬都用上了,不然自己怎麼會周身疼?

  俞初霁想好了,将這男人推下床後,她要狠狠踹兩腳!

  誰知她剛用力推,就被男人一個反身壓在身下。

  男人微微睜開眼睛,長長的睫毛下明眸相當精神,他扯開笑容,向俞初霁臉上噴灑出一股薄荷的清新:“初初,早。”

  薄荷香味?敢情這厮在自己醒來前就起來洗刷過?

  俞初霁回想昨晚因失戀和閨蜜在酒吧的瘋狂,然後有小混混前來勾搭。她一氣之下便将小混混腦袋開了瓢,閨蜜拉不動醉醺醺的她,連忙去打電話搬救兵。

  救兵還沒來,結果就有人英雄救美。

  不過這是哪門子英雄,事後居然帶着她開房?

  想着自己和陌生人就這樣稀裡糊塗地滾了床單,俞初霁就心悸疼。

  “呵……是挺早的,你還不滾,就等着警察來抓你吧。”

  本以為男人會害怕警察,誰知道他卻拍手叫好:“正好,警察叔叔來了,我要好好告訴他,我是大學剛畢業,我原本在酒吧慶祝自己畢業的,誰知道有位姐姐就這樣把我第一次搞沒了。”

  要不是隐約記得自己如狼似虎地纏在他身洩憤,她還真想過要報警。

  如今倒好,這小奶狗反過來還想詐我?沒門!

  “行行行,你弱你有理。”

  随後,俞初霁從錢包拿出一千塊甩在床上,哼哧一句:“老娘,哦不,本姑娘雖然比你年長,我還不是第一次,别裝可憐!這事算我倒黴。趕緊起來,各找各媽去。”

  “不行,媽媽說,做錯事情就要負責任。”

  小奶狗站起來,真的很高,腰身挺拔,勻稱而有彈性的肌肉加上八塊腹肌,足以讓俞初霁看得兩眼發光。

  更可怕的是,面對這副好身材,要是動手起來,俞初霁還是有點害怕的。

  “我就知道,一千塊不夠是嗎,手機轉賬,請出示一下你的收款碼。”俞初霁覺得自己忍耐力又修煉高一個等級了。

  可奶狗還是不依不饒:“姐姐,媽媽說睡了就要負責,這不是錢可以解決的事情,你可要對我負責任。”

  俞初霁強忍着怒火,問他最後一遍:“奶狗,哦不,小弟弟,姐我也虧了不是?你也快樂了

  是吧,你還想怎麼負責?”

  奶狗這時來勁了,他連忙拉着俞初霁的手,将小手手拉到自己的腹肌上,說:“姐姐,我們結婚吧,以後我林炫的身體都是你的了。”

  啊tui!

  最後,俞初霁叫來了酒店安保,與他們共同把這什麼林炫扛起來扔了出去——這當然是一種幻想。

  實際上,俞初霁笑着說自己不還得回家拿個戶口本什麼的,不然民政局就要關門了,随即她走安全通道,爬上消防管,最終才逃出了酒店。

  回想這一段噩夢,俞初霁就覺得心有餘悸。

  雖然那奶狗長得比明星還好看,但終究是個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陌生人!

  雖然自己25了,也拍過幾段感情,但總是秉承着不結婚不上床的原則。

  嗐,失策了,嗐,失荊州了,嗐,荒唐極了!

  結果回到家,俞初霁因洗熱水澡到處戳,時間過長,大腦宕機,進入了高燒狀态。

  電話響了多次,她都沒有接聽。

  再次醒來時,閨蜜隋冉就坐在自己床邊,給自己換冰貼。

  隋冉見俞初霁醒來,連忙說到:“醒了?沒事,現在轉低燒了,很快又是江湖上的大姐大了。”

  俞初霁想對她說昨晚的事情,但還是忍住了,隻說自己到酒吧外面吐了,所以她跟其他哥們回到酒吧後,沒見着人。

  不過,隋冉卻對她透露了另外一種狀況:“初初,其實,昨天我喊蘇銘來了。他知道你失戀,就匆匆趕來了,他說……他說你不要再為那個前任買醉了,以後他來照顧你。”

  俞初霁聽罷,小心髒一跳一跳的,有點神經失常。

  從前要不是蘇銘悄悄交了女朋友,她怎麼會選擇另一個男人?

  沒想到,自己分手的同時,蘇銘也和女友分手了,這不正是緣分?

  可惜,俞初霁瞧了瞧自己手臂上的吻痕,心裡萌生一股難受,強忍着哽咽道:“時機不對,說什麼也沒有用。”

  “初初,怎麼沒有用?以前你不是暗戀蘇銘嗎?從大學到工作,你一直喜歡的是他呀,南風隻是個插曲,而且據我了解,你們也沒有到那個地步不是?”

  是的,跟南風沒有,但是昨晚她卻跟一個叫做林炫的人,直接越過所有的戀愛程序,直接到達了那個地步!

  如此看來,她和蘇銘還是沒有緣分。

  這時,“叮咚……”門鈴響起,隋冉去開門,來的竟然是蘇銘。

  他一個箭步走了進來,手裡還捧着一堆藥物和鮮花,他神情緊張,一再解釋:“初初,昨晚我來得太晚了,你醉了,也不接電話,我……我們擔心死了。幸好,你沒事。”

  是的,我沒事。正當俞初霁想說自己沒事時,那沒有關嚴的門口卻出現了一個挺拔的身影,此人穿着高定西服,帶着勞力士表,拿着一束超大的藍玫瑰,紳士而有禮貌地問:“門沒關,我能進來嗎?”

  滾,滾,滾!

  俞初霁指着大門,不顧沙啞的嗓子,聲嘶力竭地吼到:“不是叫你回家找你媽媽嗎?你是聽不懂人話?”

  “可是我媽說,應該來找你,賠禮道歉。”

  嗐,俞初霁覺得自己最後一口仙氣都快給他氣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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