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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冷抖哭!摸臉親!反派大佬不對勁

  中午這頓飯,曲憶憶吃的相當滿足。

  現實世界,她是藝術學院舞蹈專業的學生,節食減肥是常有的事,畢竟漲體重是要罰錢的!

  可是現在是書裡,随意!

  吃完飯薄司寒又去了書房,曲憶憶沖着他的背影做鬼臉,還說回來補覺,騙鬼呢!

  去書房就去書房吧,隻要不出來,就不耽誤她跑路。

  曲憶憶回了房間,從窗戶往下面看了看,這種三四層的小别墅對她來說簡直是小case。

  她是誰啊?那可是吃百家飯長大的!

  爸爸是拳擊手,可是走的早。媽媽是舞蹈演員,她14歲的時候,在去外地表演的路上,飛機失事失蹤了。

  然後叔叔姑姑們都争着要收養她,協商不妥,她就過起了一家待一段時間的日子。

  她的叔叔,賽車手、演奏家;她的姑姑,設計師、彩妝研發。

  争她,是因為她記憶力超群,學東西特别快,幹啥都是個好苗子。

  曲憶憶扒着窗台的邊緣,調整角度,找好借力物,輕松地落地。然後爬上牆邊的樹,一躍而出。

  薄司寒站在書房的窗前,看着她身手敏捷,動作流暢的出了别墅。

  曲憶憶走出别墅區,瞥了眼醒目的門牌:鉑悅水灣。

  轉過頭,毫無留戀,打了個車直奔機場而去。

  到了機場,掏出手機一看,兩點,值機時間卡的正好。

  她下了車,回頭看了一眼,心情愉悅。

  拜拜了您嘞!

  提着包,步伐輕快地進了機場。

  到了航站樓,曲憶憶想着先去值機,然後買點東西路上吃。反正現在花的錢都是書裡的曲憶憶的,機場的物價貴點也沒關系。

  走到值機櫃台,剛把身份證拿了出來,廣播響了:

  【前往甯城的旅客請注意,我們非常抱歉的通知,您乘坐的HO1999航班,由于交通管制的原因,今日飛行取消,明日補班時間為九點。

  在此,我們深表歉意,請您至3号服務台與工作人員聯系,我們将為您妥善安排,謝謝!】

  曲憶憶擰起了眉心,什麼鬼?就差一步了,馬上就可以逃出生天了,結果航班出問題了。

  她走到值機台前詢問工作人員:“可以幫我查一下時間最近還有票的航班麼?飛哪的都行。”

  先跑路再想辦法。

  “曲小姐想要去哪?”

  陰恻恻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曲憶憶感覺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片黑影裡。

  心裡咯噔一下,轉身的動作十分僵硬。

  薄司寒的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看得人不寒而栗。

  “嗨~好巧啊。”曲憶憶擡起手,在兇前擺了擺,嘴角扯着一抹尴尬的笑。

  薄司寒似笑非笑,“不巧,我是跟着你來的,差點沒趕上,所以停了航班。”

  曲憶憶的嘴角抽搐了兩下,要不要說的這麼直接。

  “要不...您就當沒看見?我這種蝼蟻一般的小人物,實在不值得薄先生這麼上心。”

  薄司寒從曲憶憶的手中将身份證抽了出來,手指輕輕翻轉,前後看了下,“你是晚飯不想吃了?還是覺得鉑悅水灣的樓層有些矮?”

  曲憶憶磨了磨牙,行,你是大佬,你了不起!

  “我就是中午吃撐了,出來消消食,這就回去了。”艱難地擠出了一個笑容,曲憶憶在薄司寒注視的目光中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辛遠站在一旁愣神:這也可以?

  薄司寒的目光跟着她移動的身影,不知道怎麼的,他似乎特别喜歡看她敢怒不敢言,心裡罵着他還裝着一副乖巧的樣子,格外的有意思。

  曲憶憶走在前面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雖然原主給他下了藥,但睡了一覺他也不吃虧,怎麼這麼睚眦必報呢!

  小心眼!

  走到車邊,曲憶憶打開了車門,看着辛遠打開了另一側的車門,薄司寒已經是準備上車的姿勢。

  就是現在了,三、二、一,跑!

  曲憶憶撒開腿就跑。

  剛跑了有十米遠,被人從背後一把拽住了衣領。

  薄司寒用關懷智障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提溜着衣領給她帶上了車t。

  上了車,曲憶憶直接癱在了座椅上,她需要冷靜冷靜。

  ......

  晚上,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曲憶憶怎麼也睡不着。

  誰能來告訴她,她究竟怎麼樣才能擺脫眼前的困境。

  突然,靈光一閃。

  這薄司寒在書裡雖然是個反派,可是戲份也堪稱男二啊,那是妥妥的主角團人員啊。

  她要是把薄司寒幹掉了,那這個世界不得崩塌啊?書裡的世界都不存在了,她難道還回不去麼?

  曲憶憶下樓摸了把水果刀,輕輕地推開了薄司寒卧室的門,卧室裡有些黑,她花了好一會才适應了眼前的黑暗。

  往床上看去,薄司寒應該是睡熟了,她蹑手蹑腳地走過去,迅速地舉起了手裡的水果刀。

  手擡起在空中,她猶豫了。

  雖然是個反派,可這會還啥壞事都沒幹呢!瞅瞅這臉,精雕細琢的,這身材嘎嘎棒,而且吧,怎麼說也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現在這個情節,要是在書裡,肯定一堆讀者追着罵她聖母。别問她是怎麼知道的,寫了那麼多書,都被罵出經驗來了。

  挨罵也沒辦法,她就是下不去手。

  算了,再想辦法吧。

  曲憶憶收了刀,轉身,絆到了床頭櫃,一個踉跄。

  “哎呦——”

  薄司寒睜開了眼,再裝下去就不禮貌了。

  翻身,伸手,開了床頭燈,坐了起來。

  曲憶憶條件反射地舉起了手裡的水果刀,防身。

  薄司寒揚了揚下巴,“想幹嘛?”

  曲憶憶看了眼自己右手的刀,默默地把别在身後的左手挪了出來,一個又紅又大的蘋果攥在手裡,“我說...我想給你表演個削蘋果,你信麼?”

  薄司寒阖了阖眸,從床上起了身。

  曲憶憶退一步,他就進一步,黑白分明的眸子流淌着深不可測的情緒。

  腿一軟,曲憶憶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削吧。”

  男人低沉的嗓音透着睡意的沙啞從頭頂響起,曲憶憶擡起眸子,滿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削。”

  夜涼如水,這一個字回蕩在偌大的房間中。

  曲憶憶咽了口口水,顫抖着握着水果刀削起了蘋果。

  削到一半,她擡頭看了眼站在邊上的薄司寒,“你看,一整條,不斷的。”

  薄司寒的眸光沉了沉,“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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