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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軍婚甜如蜜,重生軍嫂在八零賺翻了

  “咦,居然有色!”

  三牛仔的驚呼惹得衆人頻頻探頭。

  隻見那塊等人高的石頭被攔腰切成了兩半。在切口的邊緣處,确實有一條細細的色帶,是綠色,隻是那種綠沒有化開,純粹的豆種。加上綠得也不夠,色的位置也不集中,很散淡,一看就知道不值錢。

  除去那條色帶的位置之外,其餘的部分就是普通的砂石,一點用處都沒有。

  “哦豁,垮了!”

  大家随即散開。

  其實賭垮這種情況,在場口裡才是常見現象。來買料子每天都有那麼多人,而賭漲了的,又能有幾人?

  真賭漲了的人都會放禮花,而實際上,今天放禮花就之前他們看到那一個人。

  黃欣然的心态很平穩。第一刀下去的位置,她原本也沒看到色。眼下開出來果然符合她之前“看見”的情況,她一開始就沒報希望,現在自然也不會絕望。

  她把切成兩塊的料子翻來覆去的看,又沖師傅比劃着,叫師傅再切一刀。

  這種情況十分常見,賭垮了不死心,再切一倒看看裡面還有沒有色。師傅往手心裡吞了口唾沫,搓了搓手,這才重新把石料擺上去,調整位置固定好,蓋上蓋子,這才打開了切割機的電源。

  這一刀,并沒有直接對剖開。而是在黃欣然的示意下,擦着黃欣然之前看到的那一汪膠質的邊緣切下。

  等機器停了,黃欣然第一時間把她看好的那一塊拿起來一看。師傅的手非常穩,她說了是什麼位置就是什麼位置,一絲一毫的差别都沒有。

  也正因為如此,那一汪膠質的料子,依舊藏在料子裡面。

  章叔和王三哥等人的目光都在被切開的那一大塊料子上,唯獨黃欣然,拿着切開的那一小塊料子,翻來覆去反複的看。

  另一邊,章叔和王三哥很快就在切下來的大塊料子上,指出了下刀的位置。

  “妹子,你要是信得過我,就從這裡開切……”

  “章叔的話,我自然信得過。行,就從這裡開切。”黃欣然知道對方是為了自己好,當然也樂意賣對方一個好。

  師傅又一到切下去,隻一打開,就有人在喊:“出綠了!~”

  确實出綠了,不但有綠,還有黑藓。

  一團一團的黑藓中間,夾雜着零散的綠色。可總歸是帶了綠。賭料子就是這樣,隻要見了綠,水種一旦化開,那價值自然就蹭蹭往上漲。

  可惜的是,這料子上面的黑藓太多了。

  即便如此,章叔也很快在上面找到了手镯位。

  “不錯,有三隻手镯位。雖說水種不如何,總歸帶了綠,價值也能上一個台階。”

  黃欣然等人一臉蒙。

  王三哥急忙解釋:“總的就一句話,有了這三隻手镯位,這塊料子的成本是穩了。”

  本錢拿回來了,至少不會虧,就是好事。

  黃宏源長長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妹妹的運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黃欣然也跟着他們笑了。

  有路人看中了這塊料子,當即就開價八萬,想把這這塊料子買下來。雖然還差兩萬才回本,可别忘記了,那塊等人高的料子一分為二後,另外半塊還好好的擺在那兒呢!

  “八萬太少,你如果誠心想買,就十五萬塊。”

  黃欣然開出了她的理想價格。

  對方卻不願意加。可神仙難斷寸玉,雖然眼下看來表面有三個手镯位,誰知道裡面是個什麼樣子。萬一黑藓增多,他不是皿本無歸?

  周圍的路人都在竊竊私語,卻沒有其他人上前。很顯然,大家也都認為八萬這個價格很合理。黃欣然坐地漲價要十五萬,明顯有宰人的嫌疑。

  黃欣然也不在乎這一點,她指揮着師傅把另外一半料子也切開了。

  那一半料子成色非常差,除了第一刀下去的切面上有一線綠之外,其它部分開出來都是沒化開的糯種,都不值錢。唯一有用的,就是當初場口上用來開窗口吸引主顧的那個位置,一半是石皮,一半還是粗糙的石英。

  黃欣然指揮師傅多切了兩刀,見确實什麼都沒有了,這才放棄。

  而她的手中,她從第二刀之後,就一直緊緊的抓着她之前看不明白的那塊膠質狀的料子。

  眼見得這塊料子沒有多餘的了,大家都把目光落到了黃欣然的手上。

  “四嫂,你這塊料子,要不要再切一刀?說不定裡面也還能切出色來。到那時,就肯定不止十萬塊錢了。”

  “行,那就……再切一刀?”

  黃欣然想了想就答應了。她也很想知道,那水波一樣膠質化的料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塊石頭是第二次切下來的,緊挨着石皮,一頭薄薄的一層,上面還蓋着砂質化的石殼。底下部分要大上不少,估摸着比大碗略大一圈。從切開的窗口來看,表現很一般,不能說不值錢,也不能說值錢那種。

  師傅接過料子就擺弄着,看怎麼樣才好固定。

  可黃欣然卻有自己的想法:“師傅,你能不能用打磨砂紙來磨?”

  “嗯?你确定?”

  她這話就連師傅也愣住了。

  就這麼一塊品相的料子,犯的着用打磨砂紙來磨?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可黃欣然很堅持:“對,師傅辛苦您照做就行。啰,就是從這裡開始,一直往裡擦便可以了。”

  師傅反正就是靠這門手藝吃飯,主顧這麼說,他當然照做,反正也是花她自己的錢。

  師傅的動作非常娴熟,也知道是切了多少料子才練就的好本領,時間不長,那塊料子就在他手中一點點的被消磨。

  “咦?”

  伴随一聲驚訝地低呼聲,師傅停下了手,沖旁邊幫工的小徒弟招招手:“快去拿水來。”

  水很快送來,澆到他打磨出來的位置上。

  随即驚呼聲再度響起:“怎麼會!怎麼可能……”

  原本黃欣然說讓師傅打磨後,章叔就領着三牛仔去了另外一個切料子的師傅跟前,開切。

  師傅的驚呼聲恰好卡在了那邊一塊料子切完的當口,一下子,就吸引了無數人的視線。衆人齊刷刷跑了過來,都來看熱鬧。

  隻見師傅小心翼翼地擦拭幹淨澆上去的水,露出了裡面好像糯米雪糕一樣的料子。

  “冰種!是冰種,是冰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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