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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全家流放啃樹皮,我搬空國庫造反了

  最後得出了結論:“夜叉可能還有一個私人庫房。”

  雲茯點頭附和:“那尋找這處私人庫房的事情,就交給程老大你了。”

  程清宴沒想到多了幾句嘴,就給自己攬了個活:“為什麼是我?你确定我能找到嗎?”

  雲茯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頭,笑着道:“我相信,程老大隻要想找,一定能找得到。”

  畢竟,眼前這個人,是雲茯進入鬼荒大獄,不,應該說是重生之後,見過的,最深不可測的人。

  她能确定,這人在隐藏着自己的真實身份。

  待了這麼久,雲茯也看不出此人的深淺來。

  但至少目前看,這人是友非敵。

  “至于這裡的這些糧食和物資,都給大家分發下去吧。”

  程清宴不太确定地問:“你是說全部嗎?”

  “嗯,全部。”對于擁有一空間物資的雲茯來說,這裡的這點兒物資根本不算什麼。

  “郡主,就你和謝家之間的關系,恐怕以後,咱們是很難繼續和謝家交易物資了,你還是多少給自己留點吧。”玄機張也開口勸說。

  雲茯道:“我不缺這些東西,你們把這些東西分給需要它們的人,我不希望,今後七等區内,有人被活活地餓死。”

  “另外,莫慌,我們有資源豐富的鐵礦,即便不依靠謝家,也能活。”

  解決了庫房裡的物資問題,幾人的話題又順勢聊到了礦區。

  “采石工們,自然還是要繼續挖礦的,畢竟,那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活計。”

  “但,這裡的規矩得改,一切都遵t循自願的原則,不願回去幹活的,也不強求,可咱們這裡也不是做慈善的,想要今後什麼事都不做,白吃白喝的主,讓他們趁早打消這個愚蠢的想法。”

  還是和當初在八等區九等區立下的規矩一樣。

  拒絕混子!

  想要在這裡好好地活着,就用自己雙手去創造。

  “礦區不需要那麼多帶着刀劍,揮舞鞭子的監工,每個部就派去幾個管理者就行。”

  “這樣,恐怕有人會渾水摸魚。”程清宴提出了質疑。

  他在采石區待了那麼久,對那些采石工們再了解不過了,不是所有采石工都是那種賣力幹活的。

  哪個地方都有想要混吃混喝的懶漢。

  雲茯水眸半眯:“渾水摸魚?那也得别人願意讓他混,讓他摸。每個礦區設定幾個小組,按組分配任務,設置一些簡單的獎罰機制,當然不涉及任何暴力懲罰。”

  這樣一來,同一組裡的人,若是出現了那種不樂意幹活的混子,同組的其他人肯定并不樂意。

  若是因為他影響了整個小組的任務,到時候,揍他一頓都是輕的。

  另外,雲茯覺得之前在八等區烏金礦試用的安全手冊,效果不錯。

  在這裡應該也能适用。

  但她這會兒,懶得重新寫一份了,準備回到八等區,帶一本過來。

  “安全手冊,何為安全手冊?”玄機張和程清宴都是頭一回聽到這個詞。

  “就是規範采石工們,盡可能避免他們在采石的過程中發生意外,受傷或丢掉小命,減少礦區事故的發生率。”雲茯給他們稍稍地解釋了一下,“但具體的事項和内容太多了,一時半會,和你們也說不明白。”

  她又不是來給他們上課的。

  程清宴和玄機張都聽得入迷了,想要她再多說說。

  雲茯說着說着卻有些犯困了,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氣。

  戚寒洲注意到了她那一臉的疲憊,眼底浮現出一抹心疼:“小茯兒,你這幾日是不是都沒有好好休息?先去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好不好?這裡零零碎碎的事情,交給我們來處理。”

  就這小姑娘平時那股子拼命的勁頭,戚寒洲都能想得到,她這幾日是怎麼熬過來的。

  怕是壓根就沒睡過一個整覺。

  “好。”

  雲茯也準備好好的睡一覺,養精蓄銳,再回八等區。

  她可不想頂着兩大黑圓圈回去。

  雲茯也沒那麼嬌氣。

  就在三生堂随便尋了處客房。

  倒頭就睡。

  戚寒洲則是一如既往的。

  在她睡覺的時候,守在門外。

  做個門神。

  程清宴沒開口,隻是看了眼戚寒洲,玄機張那性子可沒他那麼沉穩,瞧見戚寒洲像個木頭樁子似的站在院子裡,好奇發問:“戚将軍,在這站着幹嘛?不去休息休息嗎?”

  戚寒洲淡淡地睨了他一眼。

  玄機張對上那那雙如鷹般銳利的眸子,一股強大的氣場壓迫下來,好似周遭的空氣都瞬間變得稀薄了。

  “咳咳咳,我就是這麼一問,沒别的意思。”

  玄機張一開始,全部注意力都在行事嚣張的雲茯身上,沒怎麼注意她身邊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隻知道這男人是戰神戚寒洲,長得一張特别俊美的皮相。

  現在,他知道,這人為什麼能擁有“戰神”這樣霸氣的名号了。

  玄機張離開的時候,都是低着腦袋走的,沒敢再與他對視一眼。

  憋着呼吸,出了院門才敢大口喘氣:“程老大,我終于明白,為何戰神戚寒洲會讓敵人聞風喪膽了,你是沒瞧見,他那渾身上下散發着氣勢有多吓人。”

  程清宴目光飄向了遠方,想起了一些遙遠的記憶。

  “是啊,他可是戰神戚寒洲,即便是在逆勢之後,也能撕咬下對手一塊肉來的狼。”

  玄機張點頭附和,又問出了之前沒有從戚寒洲那得到答案的問題:“你說他,為什麼要站在那呢?”

  程清宴是真不想搭理他。

  奈何這人一直喋喋不休,追在他屁股後面問個沒完了。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程清宴實在是被她問煩了,開口道:“他在守着那個女人。”

  “女人?你是說雲福郡主嗎?不是,就雲福郡主那身手,還需要别人守着嗎?她睡覺時候,要是真有不長眼的靠近過去,受傷的指不定是誰呢?”

  玄機張這輩子就沒見過身手那麼恐怖的女人。

  程清宴:“……”

  “你,還是去玩你的鐵爪子和骷髅架子亂飄的陣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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