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延落在她後腦勺的手一頓,低笑,“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上樓。
七八九層,姜也正好在中間。
到七樓沒有停頓,直接上去,一路上隐隐約約的熱切在發酵,那細微的感覺在各自的身體裡慢慢遊蕩,仿佛随時都會炸開。
打開房門。
手裡的行李箱被随手一甩。
許溫延一手勾着她,另一隻手去摸房門把手,關上,反鎖,收回來的一瞬間護在她的後腦勺,擁抱的身體猛然一個翻轉。
各自心口起伏。
呼吸交纏。
姜也被壓在門口的櫃子上,仰頭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那目光裡仿佛有絲絲縷縷的線在缭繞。
明明什麼都還沒做,明明連親吻都沒有。
可她皿脈裡的炙熱就是在不斷往外湧,燃燒她的每個細胞。
溫癢難耐。
她呼吸很不穩。
“不怕被她發現嗎?”
“發現也沒關系。”
诶?
“溫小姐魅力太大,我怎麼能抗拒得了……隻能心甘情願做你的裙下臣。”
話音剛落,許溫延勾着她的腰往上提,不再忍耐的深吻下去,力道重得像要把她和自己融為一體。
纏綿深重。
一路往裡面走。
姜也感覺男人的肌膚越來越燙,緊密相貼的越來越重的心跳,令人沉醉。
她伸手去拽他的衣服。
“唔……”皺眉。
解不開。
相愛的男女,多天未見總是這樣一觸即發,荷爾蒙和腎上腺素瘋狂飙升,迫切的、熱烈的,想讓對方真實觸摸到自己的情感。
許溫延低悅的笑,邊吻她,邊引領着她的手去解襯衣紐扣,寸寸往下,肌理寸寸袒露。
等完全散開,他腹肌兩側迷人的人魚線清晰可見。
啪嗒——
皮帶扣解開。
姜也停手咽了下口水,頓了一下就轉而摸他的腹肌,聽見男人沙啞的聲音問:“怎麼不繼續?”
“你還是……自己來吧。”
“嗯?”
“太久沒碰,有點手生。”
“……”
許溫延睜眼,深幽的眸底如同滾滾的岩漿,吸附着她,片刻後暗啞的嗓音,“我也手生,不過……想念溫小姐占了上風。”
他說話的同時手從腰上滑動,申進衣擺。
前扣內衣解開。
姜也情不自禁的發出聲音,那嬌豔是正好能嵌進男人骨子裡,他熾熱的呼吸變得越發粘稠,黑眸幽緊的鎖定着她。
“準備好了嗎?”
她五指穿過他的發梢,“……什麼?”
“運動!”
許溫延抱起她,把人扔到床上後随之而上,深沉的吻滾滾而落,房間裡的空氣開始冒起火花。
——
一個小時後,姜也氣喘籲籲的從床上爬起來,撐着手臂側躺,潮色未退的臉頰微鼓,一副秋後算賬的姿态。
“說。”
許溫延深眸睨着她。
入目是白色的被子越滑越下,露出鎖骨下方雪白的肌膚,那一片細潤如脂。
沒有做君子的打算,他看得正大光明。
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腰,嗓音性感,“說什麼?”
“這幾天你和她都去了哪兒?幹了什麼?她有沒有跟你提什麼過分的要求啊?”姜也皺起眉頭,嬌俏的柔聲尚存一絲暗啞。
“她以前那麼惦記你,好不容易有機會不得好好……”唔。
男人往前一湊就堵住她的唇,片刻後移開些許,仍然是近在咫尺的距離,“她不會有那種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