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也不動,就想看看他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結果并沒有。
他認真給她洗澡。
隻是可能在某些地方的停留時間稍微多了一些,手上的力道稍微奇怪了些,姿勢呼吸稍微重了些。
但他确實什麼都沒做,洗完澡,擦幹水。
連出浴室這幾步路,都是男人抱着她出來的。
見他又要給自己擦身體乳,姜也實在繃不住笑了,她怕癢,“你到底搞什麼?”
“不擦?”
許溫延沒回答問題,自顧自地放下手裡的香奈兒。
“這樣的話隻能直接進入正題了。”
“……什麼正題?”
“負荊請罪。”
“……”
先不說負不負荊請罪吧,就是說你脫衣服做什麼?
姜也愣愣看着他把自己剝得精光,上床,姿态那叫一個潇灑,“你……你做什麼?不是說要跟我道歉嗎?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
男人停頓了一下,似乎是覺得她的話很有道理吧。
轉頭攬着她的後頸往前一拉。
蜻蜓點水的吻。
“乖女孩兒,我記得你以前說過,我們之間的不愉快都可以用性來解決,一次不行,兩次,總有氣消的時候,對麼?”
她、她說過嗎?
許溫延沒給他太多思考的時間。
手一伸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袋子,遞給她,“我負荊請罪。”
姜也有點懵,盯着掌心裡的套子,上面有什麼螺、螺旋……凸點,救命,這哪門子來的負荊請罪?
她甩手扔了。
“不要,不用你請罪了。”
“真的不用?”
“不用!”
“嗯。”許溫延低頭莞爾,再擡起來的表情悶騷裡夾雜着賤,還有迷人心智的蠱惑,“那我們來聯絡一下夫妻感情吧,老婆。”
離得很近,姜也能清楚的看到他眸裡的洶湧。
他、他壓過來了!
—
差不多半個月沒見,這場養精蓄銳的戰役可以持續很久,他好像完全不累,耐心十足。
姜也越想越氣,狠狠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許溫延。”
悶悶的聲音還帶着哭腔。
嗯,好像很生氣。
許溫延輕輕地吻過她的鼻尖,呼吸灼熱間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寶貝兒,想說什麼?”
“想死啊你。”
不要命的做。
他附身咬住她的耳垂,不重,卻輕而易舉的扼制住她的命門,“那個女的算是我發小,牽扯到一點點合作,合作結束就讓她滾,好不好?”
“你……”
姜也聲音都碎了,“你哪兒來的女發小?”
“我小時候上的不是男校。”
“……”
“還生氣?”
“哼。”
下一瞬,她不受控制的啊了一聲,渾身經脈有電流竄過。
許溫延額頭的汗順着發梢滴落,深不見底的目光像吞噬一切的黑洞,完完全全的包裹着她。
他撥開她額角兩鬓的頭發,露出精緻妖冶的臉。
指尖慢慢從她的臉頰輕撫到脖子,那感覺仿佛在什麼絕世珍寶上寸寸流連,“既然這樣,那我就隻能身體力行,争取早、日……得到太太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