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婉轉的眸光落在他身上,粘連的吻一下又一下,她趴在男人身上,男人仰着頭,喉結突出明顯。
窗外的光芒将勾纏的身影拉長,如同一幅絕美的男女剪影,唯美得不可思議。
沙啞的男低音在她耳邊輕喘。
“是不是隻要接吻,你的手就沒地方放?嗯?”
姜也閉着眼睛,任自己沉淪。
“那……還不是跟你學的嗎?”
許溫延的襯衫領很快就被她蹂躏開,露出肌理分明的兇膛,成熟的性感,蠱惑得她心顫。
“你剛剛說的話,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嗯。”
“你會跟我結婚嗎?”
似乎從一開始,她就十分執着于這個問題,一逮到合适的機會就會問,你能娶我嗎、你要永遠跟我在一起嗎,今天她又說,你會跟我結婚嗎?
過于追求一個答案,讓人恍惚間會産生一種錯覺,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結果。
姜也沒聽到他回答,停下動作。
“嗯~”膩人的腔調,“你又不說話!”
許溫延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順着,類似于一種安撫,“一個月後,我會給你想要的所有答案。”
姜也沒太懂,“嗯?”
男人歎了口氣,小丫頭不太好打發。
“現在,就按你心裡的想法去理解。”
他大概是不想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再次朝她她誘人的紅唇上吻去,後背上的手往下進了衣擺,這一次蠻橫霸道。
姜也暈頭轉向,感覺到什麼,急喘着問:“昨天至少三次,你不累嗎?”
“等會兒你出力。”
“!!!”
她快哭了,隔着一層布料按住那隻手。
“不要好不好?”
這會兒動一下還疼。
許溫延一直細綿的吻着她,語調暗啞又迷人,“真的不想做?”
“嗯……我累。”
“那起來,等會帶你出去。”
“……”
兩分鐘後,姜也驚呼一聲,把吻到耳後的男人推開,“你……不是說不做嗎?怎麼還又摸又親的?”
許溫延绯紅的舌尖舔了一下嘴角,勾唇的模樣像個能吸幹人皿的吸皿鬼,“反正閑着也是閑着。”
“……”
好有道理。
姜也瞥了他一眼,感覺擦槍走火的可能性還是很大,但基于自己的身體情況,主動幫他扣着皮帶。
“既然要出去,我們還是先去辦正事吧……”
男人盯着她一本正經的小模樣,低低的笑聲溢出喉嚨。
“……”
姜也耳垂通紅。
她知道這這個老男人在笑什麼,笑她不行!
所以她擡起頭就在他下巴上重重的咬了一口,“你看着,等你這段如狼似虎的新鮮勁兒過去,看我怎麼嘲笑你!”哼。
等她跑開,許溫延還保持着原本的姿勢,雙腿自然分開坐着,襯衣領口大開,男人荷爾蒙釋放着惑人的魅力。
他仰起頭,喉結滑動。
呼吸平複後,喉嚨裡擠出一聲沉沉的歎息,黑眸裡複雜的黑雲滾滾,不可窺視。
——
如果不上班的話,姜也平時都不太喜歡化妝,隻二十分鐘就收拾好自己,從樓上下來時,男人已經将領帶系好,單手插在西褲口袋裡,斯文、溫冷、禁欲。
她跑上去挎着他的手臂。
“我們去哪裡呀?”
許溫延側目,小女人臉上柔嫩細白,還帶着一絲未褪去的粉嫩,将清純和妩媚融合到極緻。
他眸光暗了暗,“頭擡起來。”
“怎麼……”
他吻住她,溫柔纏綿。
很短暫的一個吻,卻讓姜也的心跳熱了起來,“你幹嘛呀,怎麼感覺這麼黏人?”
男人挑眉,“嫌棄我?”
“不啦不啦。”
她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仿佛被抽掉了骨頭,呼吸都是小女人的嬌憨,“你想親可以,但是我們現在要出門了嘛,晚上再親。”
這樣的語氣,像是在哄他。
許溫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将她的小手握進掌心裡。
今天下午有一個重要的合作商要見,姜也全程窩在椅子裡打遊戲,水果牌的手機哪兒都好,唯一煩人的地方就是不保電。
她看着黑屏的手機,眉頭緊鎖。
雙方沒談攏,包廂裡的短暫的沉默,銳冷的氣息無聲流淌。
姜也實在是無聊,也沒在意他們到底在說什麼,趁着這個機會湊過去小聲說:“許溫延,把你手機給我玩會兒。”